皮鞭爆響,抽在蘇曉秀身前。
但是接下來,一件讓屋内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一道莫名的靈輝光罩就在皮鞭及體的那一瞬間,在蘇曉秀的身上亮了起來,籠罩住了蘇曉秀的整個身子,一下子就把打來的皮鞭給蕩了開去。
“啪”,皮鞭反彈,反而帶到了孫茂慶的腿上,疼的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是怎麼回事?
”闫立成驚愕莫名,猛地站了起來。
這時候,蘇曉秀聽到了皮鞭響聲,但是卻沒有感到一絲的疼痛,不由地也奇怪地重又睜開了眼睛,看到的卻是疼的呲牙咧嘴的孫茂慶,頓時大感意外。
而孫茂慶疼完了一下之後,立即就火了,明明是他抽蘇曉秀的鞭子,可蘇曉秀沒事,他自己反倒被鞭子反擊了!
這他娘的還有天理嗎?
于是,他怒罵了一句“媽的”,又擡起了鞭子,用上了比剛才還重的氣力重重地又快又恨地抽了下去。
皮鞭及體,那一瞬間,靈輝光罩再次亮起,瞬間就把皮鞭再次蕩了開來。
隻是這一下,皮鞭抽的太重太直,在蕩起來的瞬間,猛地一個反彈,直接掃到了孫茂慶的臉上,頓時就讓他的臉上多了一道血印子。
“啊——”
孫茂慶痛呼地丢下了皮鞭,捂着臉連退好幾步,眼神裡全是痛苦和駭懼。
蘇曉秀這時忽然明白了,想起了那天江軒在家裡送他們一人一個玉佩時的情形,心情頓時放松,反倒哈哈大笑起來:“傻瓜,我哥哥在保護我呢,來啊,有種你再來抽我啊!
”
話音剛落,她的眼前一花,那個黑瘦的闫立成就已經到了她的面前,一下撿起來皮鞭,猛地一揮,皮鞭頓時筆直,就像是一把利劍一樣刺向了蘇曉秀的眼睛。
“啊!
”
蘇曉秀被這一下吓得尖叫,猛地閉上眼。
但是那刺來的皮鞭到了她的身前,依舊被亮起的光罩給蕩開,隻是沒有反彈而已。
蘇曉秀睜開眼,發現自己沒有任何損傷,頓時又來了精神,沖着闫立成瞪眼怒罵道:“你個混蛋王八蛋,敢刺姑奶奶的眼睛,回頭我讓我哥哥刺瞎了你的眼。
”
但是闫立成卻像是沒有聽到,眼睛裡都放着光地看着蘇曉秀,像是看到了一個稀世珍寶,嘴裡喃喃道:“道家的防禦法器,你竟然會有道家的防禦法器。
”
“什麼防禦法器?
”旁邊的孫茂慶捂着臉過來了。
“這是隻有道家才會制作的一種東西,神奇莫名,可以有自動防禦的功能,除此之外,還有些攻擊法器和風水法器的東西,都是難得一見的寶貝,個個價值連城,孫少,今天咱們發了!
”闫立成兩眼放光地
說着。
“那法器就在她身上?
”孫茂慶聽得也是眼睛一亮。
“肯定是。
”
闫立成的小眼睛頓時在蘇曉秀的身上尋覓開來,然後突然一個箭步到了蘇曉秀的身前,在蘇曉秀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伸手一把抓住了她脖子上的紅繩。
接着猛地一拽,他就将那玉佩的紅繩給硬生生地弄斷,摘了下來。
“啊,還給我。
”蘇曉秀駭然大叫。
闫立成根本不聽,眼睛直直地盯着那玉佩上的紋路,嘴角慢慢勾起,興奮地笑了起來,然後拿着玉佩對蘇曉秀猙獰笑道:“小姑娘,剛才保護你的就是這個吧?
”
蘇曉秀緊咬雙唇,一句話也不說。
但闫立成卻從她的神情裡看出了一切,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哈哈……沒想到今天還能得到這樣的一個寶貝。
”
笑罷,他将手中皮鞭交給孫茂慶,獰笑道:“現在再抽她,保準沒事了。
”
“好。
”
孫茂慶接過皮鞭,同樣獰笑着看向蘇曉秀,“小妞,我來了。
”
而此時闫立成則拿着玉佩走向了沙發。
孫茂慶揚起了皮鞭,如同噬人的魔鬼。
蘇曉秀恐慌至極,駭然地大喊:“哥哥,救我!
”
“哈哈,他自己都小命不保,哪裡可能來救你,哈哈……”
孫茂慶頓時狂笑,皮鞭“呼”抽了下來。
但就在這時,“嘩啦”一聲,别墅大廳的玻璃碎裂。
一道人影帶着破窗而來的風雨,猶如暗夜閃電,“嗖”的一下就飛身到了孫茂慶的身邊,一探手就死死地捏住了孫茂慶抽下去的皮鞭。
緊接着,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那人猛地一抽皮鞭,就将皮鞭從孫茂慶的手裡給搶了過來,同時一腳踹出,“砰”的一下,将孫茂慶踹的直接飛起,摔在了沙發上。
而後,那人一彎腰,将地上的蘇曉秀一把撈起,一個急退,就退回了窗邊,反手将蘇曉秀交給了另一個剛剛進來的男人手裡,冷聲道:
“晨皓,退到屋外去。
”
“是。
”
李晨皓接過蘇曉秀,慢慢向屋外退去。
蘇曉秀這時才睜開眼,看清了救她的人,驚喜莫名地喊道:“哥!
”
江軒這時回頭,沖着蘇曉秀微微一笑,“妹妹,哥哥要替你報仇了。
”
蘇曉秀狠狠地點頭,猛地一指正在愕然看着江軒的闫立成,“哥,那個黑小個子搶了你給我的玉佩,還拿鞭子刺我眼睛。
”
“哦?
”
江軒回頭看去,臉上的笑臉頓時完全冷了下去,用一種冰寒無比的語氣道:“放心,我會刺瞎他眼睛的。
”
“哥,你要小心。
”
蘇曉秀又喊了一聲,便被李晨皓給帶出了屋外。
“你就是江軒?
”這時候,闫立成一臉鄭重地盯着江軒,他這時才知道,他有些小瞧了這個少年,一開始隻聽到孫茂慶說這是個十八九的男生,有些功夫,所以他打心底裡還是不大看得上眼的,要不是孫茂慶是龍頭的兒子
,他根本就不會帶人過來。
但是沒有想到,這江軒剛剛露的那一手,徹底颠覆了他的印象,這個少年絕對是個高手。
而更重要的是,他注意到了一個細節,那就是外頭正在下着狂雨,可是這個江軒身上卻是幹幹淨淨地,沒有絲毫的雨漬。
這讓他心中感到有些不妙。
“沒錯,就是我。
”江軒淡淡地應道,将手上的皮鞭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