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霸天是軍區的首長,能坐上這個位置的人,手裡面定然是有些真功夫,否則的話在這個位置,連手底下的人都鎮不住。
雖說現在的韓霸天,從軍區當中離開了,可是這種手裡的功夫,是不會因為離開軍區就會消失的,老驥伏櫪寶刀未老。
聽到兩個人現在要比劃幾下,蕭山擔心在比試的過程中,韓霸天不知道分寸,回頭傷了蕭易,蕭易就是在部隊當中待了幾年而已,怎麽可能是韓霸天的對手。
“放心吧爺爺,我就是和他簡單的比劃幾下而已,點到為止不會有什麽事情的。
”
蕭易和蕭山說道,兩個人又不是動真格的,在這裡簡單的比試一下而已,蕭山的擔心是多餘的。
“真的沒問題嗎?
”
蕭山看著韓霸天道,韓霸天從位置上站起來,看來已經是做好了準備,想要來試試,老朋友的後人,手裡到底是有多大的刷子。
將袖子卷起,露出他結實的胳膊,在韓霸天的胳膊上,有一些傷疤,這些都是曾經的榮耀,蕭易的眼睛剛好看到了這一幕。
“這個人不簡單……”
心裡面說了一聲,從這個人胳膊上留下的痕跡,就可以推測出,之前這個人到底是經歷過什麽,隻怕他真的上過戰場。
“放心吧隻是點到為止,蕭易說的沒錯,這就是一次比試而已。
”
韓霸天站起來,走到了院子當中,同樣蕭易走到了院子當中,不用做任何的準備,韓霸天打量了一眼,在蕭易的腳上,還套著一雙拖鞋。
眯著眼睛打量著蕭易現在的樣子,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既然是比試,自然是應該專心一些才行,像蕭易這樣的,還是第一次見到。
“蕭易啊,你不用去換一雙鞋嗎?
這恐怕有些不合適吧?
”
“不用了,我穿著挺合適的。
”
蕭易一臉輕松的表情,既然是蕭易非要堅持這樣,韓霸天也沒有辦法,隻是想要提醒一句。
“穿這種鞋可能會影響你的動作,這樣一來的話,還沒有開始比試,你就已經是輸了一半兒!
”
“反正就是點到為止,穿什麽鞋都無所謂了,不知道您準備好了沒有,我已經準備好了。
”
“呵呵……那我可不會客氣的。
”
韓霸天捏緊了拳頭,這會兒在韓霸天的身上,可看不出上了歲數的樣子,一隻腳向前伸出十公分的距離,然後拳腳開始動起來。
“別看我上了歲數,你可得要小心了。
”
“這點我知道,我絕對不會大意的!
”
蕭易站在原地沒有移動,擡起一條腿抽了過去,這般的速度一點兒都不慢,韓霸天見狀,將攻擊蕭易胸口的拳頭,轉移方向落在蕭易的小腿上。
“砰!
”
拳頭和小腿撞擊,這一擊力道很重,蕭易都覺得小腿微微有些發麻,此刻他臉上仍舊是一臉輕松的表情,另外的一隻腳踏在地上,沒有挪動分毫。
韓霸天這一拳很是強勢,有信心一拳頭來擊敗蕭易,但是這會兒明顯感覺到手腕兒有點疼,自己全力的一擊之下,竟然是沒有讓蕭易挪動一步。
蕭易的腳上還套著拖鞋,原以為蕭易這是沒有自信的表現,隻是隨便的應付一下,沒有想到蕭易這一腳,就讓韓霸天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真的老了。
“腿功不錯!
難怪你敢穿著拖鞋,原來心裡有這份自信!
”
韓霸天稱讚道,能被韓霸天稱讚的人很少,蕭易也算是比較特殊的一個。
從戰場上退下來的人,見識的多了,也經歷的多了,所以韓霸天看人的方式,也有了不同之處,今天和蕭易過招,第一招就看出來了不同的地方。
“謝謝誇獎,我雖說是離開了部隊,但是這幾年在部隊裡的日子,可不隻是光長了身體。
”
“看來你很有自信,那我倒是想要見識一下,你還有什麽其他的本事。
”
韓霸天攥緊了拳頭,再次發起了進攻,蕭易起初的時候,一直都在防禦,利用身體來擋下韓霸天的攻擊。
等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蕭易一隻腳踩在地面上,拳頭隨即打出,速度之快韓霸天來不及躲開,隻能是伸出手臂,來擋下蕭易的拳頭。
一記重拳擊打在韓霸天的手臂上,這一記攻擊,蕭易用了三分的力道,韓霸天感受著這股強勁的攻擊,緊咬著壓在堅持著。
可是等到幾秒鍾之後,韓霸天無法將這股攻擊化解掉,身體不由的向後倒退了半步,站穩了身體之後,擡起頭用一雙詫異的眼睛看著蕭易。
“好強的力道,從來沒有人,能一拳頭讓我倒退一步,果然是有些能耐。
”
韓霸天驚訝道,然而看樣子蕭易還是很輕松的樣子,從一開始到現在,蕭易都是這種心態。
“我這力道還算是可以吧?
”
“不錯!
你的確是沒有白在部隊當中走過這麽多年。
”
蕭易一開始就說了,隻是在這裡切磋一下而已,沒有別的意思,所以攻擊的時候,蕭易盡量都是留了後手,不能在這裡動手傷了人。
站在一旁的蕭山,看著兩個人一招一式來回在比拚,先前的蕭山,從未見過蕭易出手,今天這算是第一次,才知道原來蕭易有著這樣過人的身手。
韓霸天是什麽樣的人,蕭山的心裡很清楚,能一拳頭讓蕭山倒退,蕭易還真的不簡單,而且看樣子這還不是蕭易全部的實力。
“接下來可沒有這麽輕松了哦,我要提前說一聲。
”
蕭易提醒道,韓霸天自從住在四合院當中,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別說是和別人去切磋了,今天遇到了蕭易,有種棋逢對手的感覺。
“哈哈……來吧,讓我看看你到底是有多大的能耐!
”
“那麽這次輪到我來發起攻擊了!
”
一記鞭腿夾帶著無盡的力道,突然間抽了過來,韓霸天這次提前有所準備,先後退了幾步,然後蕭易的一條腿,落在了一旁的柱子上,一根木柱子從中間斷裂開來,變成了兩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