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情敵見面所謂的敵意
雲琉璃坐在顧青城床邊,想通了劇情和白婉卿的心裡活動,卻覺得鼻頭發酸……
她看向顧青城,對他更心疼:“既然覺得對不起,從現在開始就好好珍惜我!
”
“嗯!
”顧青城颔首,眉目裡全都是寵溺,“以後……每時每刻都珍惜你!
”
雲琉璃忍不住笑意和鼻酸,輕輕靠在顧青城懷裡:“以後……再也不要置自己的生死不顧,别再對不起我!
我不想要什麼對不起……我隻想要你好好愛我!
陪在我身邊到老……”
“嗯!
”顧青城輕撫着雲琉璃的發頂,垂眸落下一吻,“我會的!
”
這次是顧青城最後一次冒險,以後……再也不會了!
他要和雲琉璃一起好好生活,他還想和雲琉璃要一個和雲琉璃一樣漂亮的孩子。
趁着他現在年紀還不是特别大,他還可以陪着孩子成長!
算着盛康快回來的時間,雲琉璃坐回沙發上,等電燈泡盛康帶着熱咖啡回來還帶了雅各布·貝魯最喜歡的松子,雲琉璃說了聲謝謝,又投入到自己的劇本裡。
晚上,小孟來醫院的時候,還帶來了兩個人……一個是關妮娜,一個是……周玉塵!
小孟這個小姑娘什麼都好,就是對高顔值沒有一點兒抵抗力!
當聽說周玉塵和關妮娜都是雲琉璃的好朋友,尤其是……周玉塵這個名字方言在小孟這裡說過了幾遍,她就直接把人帶來了醫院。
三個人進門的時候,雲琉璃正坐在病床邊給雅各布·貝魯剝松子。
眼下盛康已經沒眼看了……
剛才雅各布·貝魯打算吃松子,雲琉璃放下劇本就沖過去說雅各布·貝魯受傷了怎麼能自己剝松子,非要給雅各布·貝魯剝。
然後雅各布·貝魯推拒說不用,雲琉璃非要堅持剝!
推來讓去,最後就成了雅各布·貝魯看着電腦,吃着雲琉璃遞過去的松子……
盛康在心裡默默替顧青城垂淚,顧青城捧在手裡的小姑娘,現在和丫環一樣伺候另一個男人,要是顧青城還在看到這樣的畫面該得有多傷心?
!
自己的掌心寶,心甘情願為别人為奴為婢……就是因為那個人長了一張和他幾乎一模一樣的臉!
這不是故意鬧呢麼!
“琉璃小姐姐你看我把誰給你帶來了!
”小孟進門後歡快的往旁邊一讓,“當當當當……你的好朋友!
”
雲琉璃手裡剝着松子兒回頭看了眼,見是周玉塵和關妮娜,有些意外,眼底還是有欣喜的:“你們怎麼一起來了?
!
”
雲琉璃把剝好的一把松子遞給雅各布·貝魯,雅各布·貝魯接過,擡眸朝着周玉塵和關妮娜的方向望去。
周玉塵一進門就看到雲琉璃給雅各布·貝魯遞過去的那把松子,眸子一沉……
“小孟去宿舍給你取衣服,我正好在宿舍,聽說你在醫院照顧傷員我就來了!
”關妮娜說着朝雅各布·貝魯的方向看了眼,心髒突然就怦怦跳了起來,“我聽小孟說……這位是你特别要好的朋友!
”
小孟雖然被周玉塵的顔值迷的五迷三道的,可是哪些話能說,哪些話不能說還是有數的!
關于雅各布·貝魯是雲琉璃愛人的事情,小孟一個字都沒有提。
雲琉璃又倒了一把松子拿在手上,繼續剝松子,當着周玉塵的面說的極為坦誠:“這是我的愛人!
我正在追求他……”
雅各布·貝魯像是不樂意聽雲琉璃提起這個,皺眉。
關妮娜眼睛一下就亮了,這才敢忍着看雅各布·貝魯。
雅各布·貝魯帶着一個黑框眼鏡,可依舊這擋不住眼鏡之下那雙幽邃深沉的雙眸。
關妮娜心髒撲通撲通跳了兩下,原來這就是雲琉璃喜歡的男人啊……這和周玉塵根本就不是一個類型的男人嘛!
周玉塵是那種傾城絕世的漫畫美男,而眼前這個男人……充滿了男人味。
關妮娜眼睛都是亮晶晶的,咬着下唇給雲琉璃使眼色:“那我們琉璃要加油了!
”
說完,關妮娜攥着自己單肩包包帶,大着膽子和雅各布·貝魯說:“我們琉璃在學校裡可受歡迎了!
而且我們琉璃還長的這麼漂亮,您可一定不要讓我們琉璃追太久啊……”
雅各布·貝魯看向關妮娜,繃着薄唇什麼都沒有說。
關妮娜用手肘撞了撞周玉塵,想讓周玉塵也說些什麼……
周玉塵一看到雅各布·貝魯就油然而生一種厭惡感,恐怕這就是情敵見面所謂的敵意。
周玉塵看着雲琉璃給雅各布·貝魯剝松子,不是忌妒,而是憤怒!
怎麼會有人這麼無恥,居然讓一個小姑娘給他剝松子還享受的心安理得?
!
周玉塵咬了咬牙,對雲琉璃道:“剝松子傷指甲,我來吧!
”
周玉塵把手中的書本遞給關妮娜,走到雲琉璃身旁,伸手要接過雲琉璃手上剛倒出來的那一把松子。
顧青城心裡暗暗打量着周玉塵,之前在雲琉璃的嘴裡顧青城聽到過很多次周玉塵這個名字……
雲琉璃說,看到這個周玉塵就像是看到曾經的她自己。
這個周玉塵雙眸異色,長的也很俊美,就是心思深了些。
不過倒是和旁邊那個叫關妮娜的小姑娘挺相配,一個沒心沒肺,一個心思深沉。
雲琉璃攥着松子的手往旁邊躲了躲:“周玉塵你到底會不會幫忙,我這是追求别人呢,讓好朋友幫忙剝松子給人家吃算是怎麼回事兒?
!
”
說着,雲琉璃就把病床上餐桌的那包松子遞給周玉塵:“你要是真的想剝松子,那就你剝了給關妮娜吃,别來給我搗亂!
”
被點名的關妮娜眼睛睜得大大的,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
周玉塵拿着手中的松子有些進退兩難,餘光好像看到有人在看他,擡頭就對上了雅各布·貝魯湛黑幽邃的眸子。
周玉塵莫名被看的心頭一顫,有那麼一瞬間,他仿佛被那種成熟男性的威勢感壓迫住了一般。
可什麼都還沒有來得及捕捉到,雅各布·貝魯就已經挪開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