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陳二柱看上去,實在是太過年輕了一些啊!
這麼年輕的一個人,怎麼會有這種實力呢?
所以此時此刻,這些人一個個,都緊緊地盯着陳二柱。
他們倒要看看,面對這第一關考核,他能說出個什麼來?
這時,杜世仁也看着陳二柱,微微一笑道:“陳先生,請說吧,我希望,你能給出不一樣的答案!
”
陳二柱笑着點了點頭,低頭看了幾眼桌子上的這三塊類似于牛黃的東西,聞了聞那奇特的香味,随即就淡淡道:“此物并非牛黃,也并非雄黃,而是一種人工合成的香料罷了!
”
此言一出,衆人皆驚,尤其是那些參加選拔的年輕人,更是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眼神之中,浮出了濃濃的不信之色。
因為他們中,沒有一個人,給出這樣的答案。
而最震驚的,并不是他們,而是藥王谷的那些人。
他們一個個,眼睛瞪得老大,宛如見鬼似的看着陳二柱,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尤其是那貴婦,震驚之餘,更是無比激動,眼睛睜得老大,眼神之中,神光閃動,立即追問道:“那你可看出來了,這東西,是用那些東西煉制而成的!
”
陳二柱面不改色,自信從容,淡淡道:“金盞花、甘草、姜黃、豆蔻、白芷五種藥材煉制而成,效果嗎,可以安神鎮痛,不知道,我說的可對!
”
那貴婦無比驚訝,随之,連連點頭,連聲道:“對對對,你說的,竟然沒有一點錯!
天才,果然是天才啊,竟然真的一眼就看出來了,可見你對藥性的掌握有多厲害!
實不相瞞,這香料,就是我調制出來的!
”
此話一出,下面衆人,盡皆嘩然。
他們一個個,眼睛都是瞪大老大,滿臉的不可思議之色。
什麼,竟然真的被這家夥說中了?
這怎麼可能?
?
這不是藥材嗎?
怎麼忽然變成了香料?
那前面的那麼多人,豈不是,沒有一個說對的?
此刻,這些人的臉色,一個個,都是十分難看。
尤其是一些對自己的答案還十分自信的家夥,此刻,更是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難不成,這僅僅第一關考核,他們這些人,就被淘汰了嗎?
他們一個個,心裡十分不甘心,但看着陳二柱,他們除了震驚,也沒有其他辦法。
這家夥,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
他憑什麼就可以看出來?
看來,杜世仁的眼光,真的沒有問題,這家夥,果然有點東西!
而另一邊,藥王谷衆人,也都盯着陳二柱看,他們的臉上,也都分别挂着幾分奇異之色。
尤其是那矮胖老者跟那魁梧老者,眼神之中的神色,更加奇怪。
而那白袍老者,嘴角微微浮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看着陳二柱,若有所思。
杜世仁滿臉贊賞之色,呵呵笑道:“陳先生不愧是大家,厲害厲害!
”
而他身後的安雪,此刻,也瞪着一雙大眼睛,神色十分震驚地盯着陳二柱。
無論如何,她都沒有想到,這第一關考核,竟然隻有陳二柱一個人通過了。
可是,他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呢?
說實話,要不是她提前知道,她都看不出來。
而在衆人矚目之中的陳二柱,嘴角帶着一絲自信的淡然笑容,聽了杜世仁的話,他微微一笑道:“哪裡哪裡,杜先生謬贊了!
”
該謙虛還是要謙虛一下的!
杜世仁聞言,眼神之中的贊賞之色,不由得更加濃郁了幾分,笑呵呵道:“陳先生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本領,但卻如此謙虛,絲毫不驕傲,真是太過難得!
師父,您老人家覺得他如何?
”
這最後一句話,卻是他轉頭,詢問那白袍老者的。
他這一問,其他人,頓時立即都好奇地看了過去。
顯然,他們也很想知道,這白袍老者會有什麼評價。
隻見,那白袍老者看着陳二柱,神色微動,随即就淡淡道:“的确不錯,不過,能否成功通過此次選拔,還要再看!
”
下面衆人聞言,心裡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他們生怕陳二柱直接就通過了,此次藥王谷總共才招收三名弟子,要是這家夥直接通過了,那他們就隻能争奪剩下的兩個名額了,那競争可就大了很多。
藥王谷其他人聽了這話,眼神之中,都紛紛閃過了幾道異色,都沒說話。
唯獨杜世仁呵呵一笑,道:“是,師父所言有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開始第二項的考核吧!
”
說着,他轉頭,看向了下面衆人,目光飛快掃過,淡淡道:“剛剛雖然你們基本都說的不對,但也有幾個人,起碼說對了一點東西,老夫就判定你們,通過第一輪的考核!
”
說完之後,他直接就點出了八個人。
這八個人,頓時神色狂喜,本來,他們心裡都已經絕望了。
沒想到,竟然還有機會,那可真是太好了!
他們一個個,都是喜不自勝。
杜世仁笑呵呵道:“好了,那麼接下來,我們就進行第二關的選拔考核吧,衆所周知,我們藥王谷招收弟子,除了要在藥性上出類拔萃,在醫道上,也不能太差,所以,這第二關,考察的,就是醫道!
”
一聽這話,這八人頓時臉色一變,有人歡喜有人愁。
歡喜的人,顯然是擅長此道,而發愁的,顯然正好相反。
至于陳二柱,站在那裡,嘴角自始至終帶着一絲淡淡的笑容,神情,也沒多大變化。
醫道嘛,自己還算是懂一些,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不過也有不少人,好奇地打量了他幾眼,眼神之中,帶着幾分濃濃的懷疑之色,顯然,這些人都在想,此人年紀輕輕的,當真跟杜世仁所說的一樣,醫術比杜世仁的都要好嗎?
而這時,杜世仁又接着道:“來人,擡上來!
”
于是乎,在衆人的注視中,一個人,被兩個藥王谷弟子,用擔架擡了上來。
這人一動不動地躺在擔架上,臉色慘白,沒有一絲血色,呼吸也好像沒有了,仿佛一個死人,不過卻半睜着眼睛,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