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柱便點了點頭,耐心等候了起來。
這女櫃員動作很快,不到幾分鐘的功夫,就辦好了,還将取出的三十萬現金,貼心地用一個黑色的手提袋裝了起來,并且囑咐道:“先生,這麼一大筆錢,您可一定要小心啊,可千萬别丢了,也别别人給盯上了!
”
“放心吧!
”陳二柱一笑,轉身就要走。
這女櫃員又道:“先生,我想成為您的專用理财專員,您看行不行?
”
陳二柱臉色微變,看着這女櫃員一臉渴望的神情,一時間,還真是不好拒絕。
正當他猶豫了時候,這女櫃員又道:“先生,您放心,您的資金絕對安全,就是,我如果可以替您服務的話,會有不少獎金!
”
陳二柱便笑了笑,點了點頭,“行,可以,沒問題!
”
“太好了,多謝陳先生!
”女櫃員頓時滿臉激動。
“不用客氣!
”
陳二柱說了一句,然後拎着這三十萬現金,直接就出去了。
女櫃員望着他的背影出神,嘴裡喃喃:“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啊,這要是在大街上,我怎麼也不會想到,他會有這麼多錢?
”
陳二柱随手将錢丢在了後備箱,然後上了車,白玉潔上下看了他幾眼,有些納悶,錢呢,他不是取錢去了嗎?
不過,她并沒有詢問。
陳二柱便讓出租車司機,直接送他們回村,給他加錢。
司機師傅一聽有錢掙,二話沒說就答應了,畢竟這年頭,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于是,兩人算是坐了個專車,直接就回去了。
這一路上,白玉潔心中一陣感慨,這要是放在以前,自己哪有這種待遇?
多虧了二柱啊,二柱也太有本事了,一下子掙了這麼多錢,這要不是親眼所見,她恐怕是壓根都不會相信。
想着,她忍不住多瞥了陳二柱幾眼,心思不由得活泛了起來。
這以後,要是可以跟着二柱,那日子肯定過得紅紅火火。
隻是,自己一個寡婦,也不知道,二柱能不能看上我?
還有,自己還有一個難纏的惡婆婆,哎,這事情,不容易啊!
想到這裡,她的眼神,不由得黯淡了下去。
大概二十多分之後,出租車進了龍華村,一路前進,直接開到了陳二柱家門口。
他還特意給司機師傅多給了一百的小費,搞得司機師傅滿臉喜悅,非常熱情地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說以後用車随時給他打電話。
陳二柱笑了笑,從後備箱裡面,将那個黑色包拎了出來,司機師傅這才離開。
白玉潔瞥了兩眼陳二柱手中沉甸甸的黑包,有點好奇,“二柱,你這包裡面,不會裝的都是錢吧?
”
陳二柱一笑,并沒有否認,“對呀!
”
但白玉潔卻不信,“二柱,你又逗我呢是吧?
這麼一大包錢,怎麼可能?
”
陳二柱笑了笑,“白姐,我回家去了,你是去我家,還是回你家?
”
白玉潔一聽,頓時糾結了起來,皺眉秀眉想了想,最終道:“還是先去你家吧,等晚上,我再回去!
”
陳二柱卻壞笑道:“晚上你也可以不回去,我這裡,缺一個暖床的!
”
“去你的!
”白玉潔頓時俏臉紅了,惡狠狠瞪了陳二柱一眼,但眼神之中,卻是媚态十足。
陳二柱哈哈笑了起來,拎着黑包,跟白玉潔兩人就進去了。
可他們都沒有注意到,白玉潔的惡婆婆王婆,不知什麼時候,躲在不遠處的一個草垛後面,将剛剛兩人乘車一起前來的情況,看得是一清二楚。
看到白玉潔手裡拎着大包小包的,身上的衣服也是嶄新時髦的,跟陳二柱更是有說有笑的,王婆頓時氣得抓耳撓腮。
“這個小賤人,氣死我了,看樣子,她真跟這個死太監搞到一起去了,丢人呐,我家裡怎麼出了這樣一個不知廉恥的爛貨,不行,我決不能眼睜睜看着這賤人就這樣住進這死太監家裡,但陳二柱這個夯貨,我又打不過……”
她咬牙切齒地,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對,我去請村長,還有村裡德高望重的人,來給老婆子我主持公道!
”
說着,她飛快去了。
而此時村口,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馮睿帶着幾分好奇,從車裡下來了。
打量了這村子幾眼,正好,看到一個村民走了過來,他便立即笑着上前問道:“大哥你好,給你打聽個事,你們村裡裡面,是不是有個姓陳的神醫?
”
“姓陳?
神醫?
”這村民皺眉想了想,搖了搖頭,“我們村子裡面,姓陳的倒是不少,但哪有什麼神醫?
小夥子,你找錯地方了吧?
”
他這樣一說,馮睿頓時皺起了眉頭,都怪這出租車司機,跟車的時候碰到堵車,竟然跟丢了。
這要是不打聽到這位神醫大佬的居住地址,他豈不是再也見不到這位大佬了?
所以,不論如何,自己都必須打聽到。
就這麼詢問,也不是辦法,他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幸虧他之前留了個心眼,拍下了之前那輛出租車的号牌,隻需要聯系到那位出租車司機,應該就可以知道這位神醫大佬的地址。
想到這裡,他便轉身回到車裡,直接詢問司機師傅,“師傅,你們跑車的,應該都認識吧,你知道這個号牌的車主是誰嗎?
”
出租車師傅看了看,“這我還真不認識,不過,我可以在跑車群裡面給你問問,說不定有人認識!
”
“行行行,那就多謝了哈,感謝感謝,要是真能找到,我再給你多加三十塊!
”
……
回到屋子裡面,陳二柱看了看十分破舊簡陋的幾間屋子,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這屋子,還是二十年前父親蓋的,如今是又破又舊。
以前倒是可以湊合着住,但現在有錢了,他便動了将這些屋子全部拆了建大别墅的念頭。
反正現在,自己又不差錢。
白玉潔正在收拾衛生,一副很賢惠的模樣,看她那樣子,仿佛還真把自己當家了。
陳二柱欣賞着她那絕美的背影,忽然笑着問道:“姐,你說,我要将這些房子全部拆了,建個超級豪華的大别墅,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