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訴夏翼,非大事不得聯系,如今這突如其來的電話,莫非是出了什麼天大的變故?
他迅速接通電話,聲音低沉而冷峻,“喂,夏翼?”
電話那頭傳來夏翼沉重而急促的聲音,“師父,不好,出事了!”他的語氣中帶着幾分慌亂,仿佛正身處某種巨大的危機之中,聲音微微顫抖。
陳二柱的目光瞬間一寒,眼中閃過一抹淩厲的殺意,宛如寒冬中的冰刃。
他的聲音卻依舊平靜,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什麼事?慢慢說清楚。”
夏翼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焦躁,聲音中帶着幾分急切與憤怒,“半個月前,東南亞那邊有些異常情況,武殿派了夏雲瑾帶了四個頂尖高手,偷偷潛入調查。”
他頓了頓,語氣越發沉重,仿佛每一個字都帶着千鈞之力,“可沒想到,這一去就杳無音信,至今沒有半點消息,肯定是出大事了!”
陳二柱的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抹冰冷的殺機。
他的心頭微微一震,夏雲瑾可是他的女人,武殿的精英,如今竟然失聯,這背後定有不可告人的陰謀。
“繼續說。”他的聲音低沉如雷,帶着一絲壓抑的怒火,仿佛随時會爆發,将一切敢于挑釁的存在碾碎。
夏翼深吸一口氣,聲音中帶着幾分無奈與憤怒,“武殿前兩天又派了一批人偷偷潛入,可現在也完全聯系不上了!東南亞那邊的情況,越來越詭異了!”
陳二柱冷笑一聲,聲音中帶着幾分森冷的怒意,“東南亞那邊,到底怎麼回事?”
夏翼咬了咬牙,聲音中帶着幾分沉痛,“師父,情況極其複雜。東南亞有好幾大勢力,個個實力不弱,尤其是黑龍幫!”
他頓了頓,語氣更加沉重,“據說這個幫會跟神府有些關系,實力強得離譜,是東南亞毫無争議的霸主!我們懷疑,夏雲瑾他們就是撞上了黑龍幫的人!”
陳二柱的臉色越發陰沉,眼中寒光閃爍,如同兩把鋒利的刀鋒。
他的心頭燃起熊熊怒火,夏雲瑾是他的女人,黑龍幫竟敢動她,簡直是自尋死路!
“還有什麼?”
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帶着無盡的威壓,仿佛能将人的靈魂凍結。
夏翼的聲音中帶着幾分決然,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最近很多勢力都盯上了東南亞,那地方現在暗流湧動,亂成了一鍋粥!我已經決定,親自過去看一趟!”
他咬牙切齒,語氣中透着一股不顧一切的狠勁,“師父你放心,我一定把夏雲瑾救出來,哪怕拼了這條命!”
陳二柱沉吟片刻,腦海中迅速分析着局勢。
他的聲音依舊平靜,卻帶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壓,“行,我知道了。你先去,我這邊事了,馬上趕過去。”
夏翼頓時大喜,聲音中滿是振奮與激動,“太好了!有師父出馬,什麼黑龍幫,狗屁都不是!”
他的語氣中透着一股狂熱的崇拜,仿佛陳二柱的到來,就能碾碎一切敵人。
陳二柱輕笑一聲,眼中閃過一抹森冷的殺意,“行了,不說了。回頭,東南亞見。”
他的語氣淡然,卻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氣。
“是,師父!”
夏翼的聲音中帶着幾分激動,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挂斷電話,陳二柱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眼中殺意如潮。
黑龍幫?敢動他的女人,他會讓這個幫會徹底從世上消失,屍骨無存!
正想着,水神匆匆走了回來,臉上帶着一抹輕松的笑容,眼中卻藏着一絲擔憂,“處理好了,我們走吧!”
她的聲音柔和,卻帶着一絲急切,仿佛已經察覺到了陳二柱的異樣。
陳二柱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抹冷光,“走!”
他的聲音簡短而有力,帶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決然。
兩人不再廢話,身形一閃,化作兩道流光,騰空而起。
陳二柱嫌船太慢,索性直接禦空而行,速度快得如同流星劃過天際,帶着一股無形的威壓。
途中,幾艘輪船上的人隐約看到兩道光芒劃過,驚得目瞪口呆。
一個水手揉了揉眼睛,滿臉不可思議,聲音顫抖道:“那是什麼?飛人?世上真有這種事?”
“幻覺吧!哪有這種事!”
另一個水手搖了搖頭,語氣中帶着幾分不确定,卻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天空。
陳二柱與水神的速度太快,那些人根本看不清他們的身影,隻以為是眼花。
兩道流光劃破天際,宛如神迹,令人震撼。
兩人很快抵達陸地,随手弄了一輛黑色的越野車,直奔葉家而去。
車子在高速公路上飛馳,引擎的轟鳴聲仿佛在宣洩陳二柱心中的滔天怒火。
兩個小時後,車子穩穩停在葉家大宅前。
夜色深沉,葉家大宅燈火通明,宛如一座不夜之城。
大門敞開,院内站滿了人,氣氛莊嚴肅穆。
葉崇山、葉芷涵、林婆婆、林瑤、宋老,以及洪門的一衆高層,全都站在院子裡等候。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敬畏與期待,仿佛在迎接一位無上的王者。
看到陳二柱與水神走下車,衆人眼中滿是崇敬。
葉崇山率先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禮,聲音洪亮而鄭重,“陳門主,您終于回來了!”
葉芷涵眼中閃着激動的光芒,語氣中帶着幾分崇拜,聲音微微顫抖,“陳門主,您可算回來了!我們都等急了!”
陳二柱微微點頭,目光如電,掃過衆人,氣勢如虹,宛如一尊不可侵犯的神祇,“寒暄就免了,蘇萬裡在哪?”
他的聲音平靜卻帶着無盡的威壓,直指核心。
林瑤連忙上前,臉上帶着幾分急切,語氣中透着一絲擔憂,“陳門主,跟我來!”
她轉身帶路,步伐匆匆,帶着衆人穿過葉家寬敞的庭院。
衆人來到一間安靜的房間,推開門,蘇萬裡靜靜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雙眼空洞無神,像是失去了靈魂。
他的氣息微弱,仿佛随時會消散。
陳二柱看到徒弟這副模樣,心頭猛地一沉,眼中閃過一抹滔天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