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了一會,已經深入了這片田地,眼前不遠處,是一片極大的玉米地。
正是這時,陳二柱的臉色忽然一變,眼中閃過了一道異色,見狀,白玉潔立即詢問:“怎麼了,二柱?
?
”
許慧也好奇地看向了陳二柱。
陳二柱皺着眉頭,盯着眼前那片玉米地,皺眉淡淡道:“不對勁,這玉米地裡面,好像有什麼動靜!
”
白玉潔跟許慧兩人一聽,可什麼聲音都沒有聽到,兩人頓時都皺起了眉頭,眼中閃過一道懷疑之色。
陳二柱則直接邁步,鑽入了玉米地,見狀,白玉潔一笑,立即鑽了進去,而許慧,則嘟囔了一句,“這家夥,不會打着什麼壞主意吧!
”
不過看到白玉潔進去了,她猶豫了一下,也就跟着一起進去了。
兩女跟着陳二柱,深入了這片玉米地,果然,就在這時,前面傳出了一陣聲音。
聽到這道聲音,兩女對視一眼,臉色大變,而陳二柱,早就三兩步,走了過去。
走過去一看,他就看到,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此刻,正被一個男人按在地上。
而那少女,此刻已經吓得臉色煞白,神情驚恐,似乎是連求救都不敢了。
那男人真得勁,嘴裡嘿嘿笑道:“要是你敢反抗,敢發出一點聲音,我就殺了你,我不僅要殺了你,還要殺了你全家!
!
”
沒錯,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劉老四的女兒劉曉玥。
而這個男人,赫然,正是村裡的一個二流子小混混,名字叫做何三娃。
這何三娃,平常就偷雞摸狗的,什麼壞事都幹,不過陳二柱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家夥的膽子,竟然這麼大?
?
?
看到這一幕,陳二柱頓時怒從心頭起,大喝一聲,“王八蛋,你找死!
!
”
他這聲音極大,吓得何三娃嗖的一下就從地上竄了起來,臉都白了,轉頭一看,是陳二柱,他頓時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中的恐慌,然後就大着膽子罵道:“艹尼瑪的,陳二柱,吓死老子了!
”
這時,劉曉玥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飛快地跑到了陳二柱身後,臉色依舊煞白,白玉潔關切地拉着她的手安慰:“沒事了,孩子,沒事了!
”
而許慧,則兩眼一瞪,怒氣沖沖,指着何三娃就叫罵道:“你這個該死的東西,竟然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來,今天決不能輕饒了你!
!
”
何三娃本來就是個潑皮無賴,此刻聽了,非但不怕,反而呵呵一笑,雙手叉腰道:“我幹什麼呢?
我警告你們,你們可不要冤枉我,否則,小爺我跟你們沒完!
!
”
“你……”許慧頓時氣得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了,“何三娃,我從沒有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人!
!
”
何三娃一臉得意之色,“多謝許美女的誇獎!
”
說着,這家夥甚至還一臉猥瑣地瞄了一下許慧,吞了一口口水,随即笑道:“我跟曉玥,可是男女朋友的關系,我說你們,未免也管的太寬了吧,再說了,我也沒把她怎麼樣啊!
”
此話一出,陳二柱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劉曉玥,面帶詢問之色。
劉曉玥小臉煞白,帶着哭腔道:“他是胡說的,我……我沒有答應做他的女朋友,他趁我出來打豬草的時候撲倒了我,還威脅不讓我叫,說要殺了我全家…………”
說着,她已經吓得哭了起來,一臉害怕的樣子。
何三娃頓時怒了,指着劉曉宇叫罵道:“你這小婊子,再胡說八道,老子弄死你,還有你全家,識相的,你乖乖閉嘴,什麼都别說,否則,老子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
”
劉曉玥一聽,頓時吓得馬上閉嘴了,她本來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哪裡見過這種陣仗?
但許慧卻氣得不輕,直接掏出了手機,氣沖沖道:“我就不信了,你個狗東西,給我等着!
!
”
說着,她直接打電話報警。
可沒想到,何三娃見狀,隻是臉色微微一沉,随即就冷笑了一聲,淡淡道:“行,報吧,老子又不是沒有被關過,如果我預料沒錯的話,大不了拘留我兩天,不過你們敢得罪我,以後别想好過,我何三娃,向來睚眦必報,你們給我記住了!
!
”
他一臉陰狠地看着眼前四人,看到這一幕,劉曉玥更是吓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白玉潔也有些擔心,畢竟以前何三娃這狗東西,也沒少騷擾她。
但許慧,卻豎着柳眉,絲毫不怕,冷冷道:“咋呼什麼,我會怕你,笑話!
!
”
陳二柱打量着何三娃,嘴角挂着一絲淡淡的冷笑,此刻,他在思索。
何三娃也不跑,可見這小子,是個有經驗的,這樣的人,比較難纏啊。
過了一段時間,警察終于來了,許慧立即迎了上去,三言兩語,義憤填膺地說明了情況,那兩個中年男警察一聽,頓時微微皺眉,打量了何三娃還有場中衆人一眼。
随即,一個中年警察就上來,看着劉曉玥詢問:“你将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你們,你放心,我們會替你主持公道的!
”
可劉曉玥,卻有些畏畏縮縮的,尤其是看到何三娃不懷好意地看着她,她頓時又哭了,忙搖頭,也不說話。
看到這一幕,中年警察皺眉,許慧氣不打一處來,上前斥責道:“你倒是說啊,你怕什麼?
?
”
但劉曉玥隻是哭,不說話。
中年警察眉頭皺得更緊了,又看向了許慧三人:“你們三人,能夠作證嗎?
你們親眼看到了嗎?
”
這麼一問,許慧跟白玉潔都是一愣,她們是後面來的,來的時候,何三娃已經起身了。
而陳二柱,雖然看到了,但他此刻,卻沒出聲,因為他知道,僅僅憑這一點,不能把何三娃怎麼樣?
畢竟,何三娃并沒有得手。
不過,他的心裡,早有了自己的打算。
中年警察見狀,歎了一口氣,“既然如此的話,那就算了吧,這件事情,證據不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