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321章 :深入骨血
葉家父女對洛銘造成的心理傷害不小,洛銘現在恨毒了他們。
一個不把自己的尊嚴當回事,肆意踐踏,一個則是道德敗壞,和一個晚輩搶女人,樁樁件件都讓人感到惡心。
他撞見蕭鶴川和如星私下裡的交易,知曉他要對葉家父女出手整治,自己的怨氣正愁沒法發洩呢,如今見到有人同樣看不慣他們,他當然是選擇支持了。
“扳倒他們,以後我們就是朋友,算我洛銘,欠你一個人情!”
洛銘這前後兩句話,直接給蕭鶴川整笑了,他都不知道他哪裡來的自信,僞君子罷了,他又不缺朋友!
蕭鶴川沒再搭理他,而是甩開他的手,徑直出了暗巷。
洛銘也不惱,他反而很想見識一下蕭鶴川的手段,想知道他會怎麼整治葉家這父女倆,如果他成功的話,自己就能有機會且有理由甩開這對父女了。
日後,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娶自己想娶的人。
……
夜裡,如星按照蕭鶴川的吩咐,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藥少量的下入了葉姝的飲食中。
葉姝每天晚上入睡前,都要喝上一盅養顔羹,這羹比較甜,所以将藥下進去,她絲毫沒有懷疑,喝了個幹淨。
當天晚上,下了一場雨,葉姝這一覺睡的特别舒服,她也不知道夢見了什麼,睡夢中,她臉色駝紅,面若含春,還帶着隐隐的笑意。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葉姝還有點恍惚,一雙眸子水光潋滟的,就像是剛剛經曆過一場情事一樣。
回想起自己夢裡的内容,葉姝不免感到一陣羞澀,滿臉羞紅的捂着自己發燙的臉。
她心想,天呐,自己怎麼會做這樣的夢?
很快,如星如月便進來伺候她起身,兩人很快注意到了她的不同尋常,但是都沒有選擇做聲。
葉姝今天的心情明顯還不錯,沒發脾氣,也沒看什麼不東西不順眼,倒是還輕快的哼起了歌來。
之後的好幾天,葉姝都在做着這種令人臉紅心跳的夢,而且她能感受到那種愉悅的感覺,從一開始的不敢置信,到之後的習以為常,再到後來,她居然開始每天都在期待這樣的夢境發生了。
而且,她心裡有個很大膽的想法,她想知道,那種事情真的有夢裡面的那般愉悅嗎?
如果說,之前在寺廟的那幾個月對她來說就是噩夢,那麼現在對她來說,每天都是一種享受。
那種一閉眼,一睜眼,就到了第二日的感覺,簡直不要太好了。
雖然,這樣的夢境不會給人造成什麼負擔,偶爾一次也就罷了,但是每天都做這樣的夢,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當然不奇怪,因為她被下了藥。
蕭鶴川研制的這種藥,就像是一種毒品,它的可怕之處就在于,可以一點一點的将一個清心寡欲之人變成一個重欲之人,甚至離不開欲。
他就是要讓葉姝變成這樣的人,她不是喜歡毀人家清白嗎?
那他偏要她成為一個親自毀了自己清白的人,讓她走上一條無法回頭的不歸路。
下藥,隻是第一步而已,連續半個月的時間,葉姝已經對這種感覺有了好奇,有了期待,她很想知道男女之間的事情,是否真如夢境之中那般的讓人銷魂,似乎可以短暫的忘卻一些煩惱。
等她完全上瘾了以後,蕭鶴川才會開始他的第二步計劃。
為了避免葉姝懷疑,這藥并沒有每日都下,隻有一開始的半個月是連續的,後面則是會間隔兩天才會下一次,所以有時候,葉姝沒有做那種夢的時候,她第二天早上起來,居然還有些隐隐的失落之感。
沒人知道她夢裡的對象是誰,隻有她自己知道。
一個多月以後,如星按照蕭鶴川的吩咐,直接給她停了半個月的藥,果然這半個月,葉姝的脾氣開始變得喜怒無常,變得焦躁不安,一整天沒有辦法安心的做好一件事,不管是看書,還是寫字,她都無法靜下心來。
甚至還感覺到有些心緒不甯,呼吸不暢。
她這是已經中毒上瘾的表現,随着那藥深入她的骨血,埋下根基,她必須找人同自己發生點關系才能得到疏解。
這一個半月的時間,蕭鶴川也沒有閑着,一邊堅固課業,一邊協助姜歲辦理酒樓的事情,一邊處理家裡的事情。
時宴和時宜的百日宴也已經辦過了,随着蕭家在濟州的地位慢慢水漲船高,前來和蕭家走動的人家也越來越多,這每辦一次宴席,都是一次比一次熱鬧的。
甚至,蘇家不再是蘇夫人前來送人情了,而是蘇家的一些旁支也開始同蕭家走動,因為蘇夫人已經告知了他們,蘇宴清今年秋闱過後即将迎娶蕭家千金的事情。
沒錯,現在蕭蘭蘭已經可以稱作蕭家千金了,蕭家有自己的房産,還有商鋪,還有一位考中案首的哥哥,她又是女學的優秀學生,如何稱不得一句千金的稱呼呢?
葉府那邊,如星一直都有暗中給他傳遞葉姝的消息,她每個階段的狀态,都在蕭鶴川的掌握之中。
根據最新一輪的消息,蕭鶴川覺得是時候下點猛料了。
還記得上輩子,葉姝在别苑養的那些個面首,其中有一個她最喜歡的,叫柳懷風。
光是聽這名字,都給人一種輕浮之感。
其實葉姝不知道,這個叫柳懷風的,在遇見她之前就不是什麼作風正當之輩,他原本也是出生在一個小資之家。
但這厮是個十足的敗家子弟,此人空有一張好皮囊,但卻不學無術,整日流連于花街柳巷之中,家中那點本就不算豐厚的産業,盡數被他敗在了吃喝玩樂之上。
他不僅愛美人,他還愛賭錢,家中的父母被他逼的走投無路,爹活生生氣死了,母親也對他失望至極,悄悄改嫁跟着新的丈夫遠走他鄉了。
柳懷風根本不知道他娘去了哪裡,也沒有了伸手要錢的對象,就隻留下了一套宅院給他。
但沒過多久,這套宅院也被他賣掉換了銀子,全部給敗光了,現在估計就縮在濟州那個犄角旮旯的地方躲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