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歸來,真千金團滅戶口本

正文 第251章音姐反擊,針刺塞缪爾,永不建交

  秦音将剛研制出的抗血凝劑的試管取出兩份小劑量試劑,并沒有管終極賽的最終結果。

  清冷的少女率先給自己注射了一針。

  随即,再重新戴上完好的無菌手套,走進躺着髓麻症患者的無菌手術室内。

  緊接着,低眸給患者也注射了一劑。

  少女至始至終都在按着自己的節奏有條不紊地進行試驗,好似根本對外界的幹擾,G國已經成了交流賽的最終勝利者根本不在意。

  “秦音就這麼确定自己研制出的試劑有用?
這樣貿然就給自己注射,也太不要命了。

  有人忍不住驚駭出聲。

  這也太草率了,常規操作怎麼也得用小白鼠做實驗體确定對人體的傷害達到最低時,再投入人體的嗎?

  “我從秦音熟練的試驗操作中,判斷出她應該不是第一次拿自己當小白鼠做實驗了,她應該這麼做過很多次,所以才會那樣淡定。

  “也隻有這樣經常把自己當小白鼠折磨的人,才更清楚一種毒素在自己身體裡多少劑量才會緻死。

  隻要不緻死,她就會一直用身體去試探毒素破壞和修複的最大阈值!

  有專家也忍不住開口,同行往往才是最了解同行的。

  秦音有多大的魄力,她得冒多大的風險才得到現在的成果,有如今這樣淡定的态度。

  崇拜,敬佩。

  藥研界同行專家們自愧不如。

  藥研工作台上,有專業的儀器會分解新研制的藥品内核化學鍊接。

  秦音剛才就滴了一滴試劑進去。

  這會兒她穿着無菌服走出實驗室,落落大方地看向台上帶着兩個G國藥研學者準備頒獎的塞缪爾身上。

  她身上的氣勢又淡又涼薄。

  杏眸含淬冷刺的淡淡笑意,直直看向塞缪爾,少女嗓音低沉開口:“塞缪爾先生,擅自以人命作為病毒載體危害華國的社會安全。

  “還有什麼資格冠冕堂皇地在毫無公平與底線的暗箱操作中奪冠呢?

  “你覺得呢?
塞缪爾。

  秦音大大方方走向評委們所在的領獎高台。

  她的無菌手術服上還沾染着那患者的血,自然而然讓周圍沒有一個人敢靠近半分。

  即便塞缪爾跳腳地讓人将她趕下去,可大家對于未知的恐懼都戰勝了塞缪爾發出的命令。

  沾染了髓麻症的患者受盡折磨還死相難看。

  這誰看了誰不得心慌呀。

  塞缪爾跳腳,在秦音離他還有五米的時候,慌不擇路再次威脅開口:“秦音,你已經輸了,根本沒有資格站在這裡。

  “何況你已經染了傳染病髓麻症,現在故意走出隔離手術室,是要故意傳染所有華國人嗎?

  “你要給你的國家帶來瘟疫?

  秦音暫時收住了向前的步伐,她輕笑,轉而看向在場的所有人,目光更是澄澈地透過屏幕“看向”所有直播間的觀衆一般道:

  “藥物研制界的專家們。

  “髓麻症的原病毒鍊接與鸢毒素一模一樣,求證的公式與化學鍊接如下……”

  “我國古藥籍早有熏艾草以驅散瘟疫的記載,熏艾産生的神經素能破壞其病毒結構鍊,根本造不成大範圍的傳染能力。

  “而鸢毒素,在我解離提煉後,更是能在毒素之中提取更毒卻也是能攻克更多病毒的存在,請大家過目一下‘它’的鍊接公式。

  秦音這話,不是跟塞缪爾說的,而是對早就隐遁在專家之中的港城傅家人說的。

  港城傅家,是傅靈鐘老先生的後人。

  他們比任何人都想要看到“神經元紅酵母”再現世。

  也是他們,更清楚神經元紅酵母的最終鍊接形式。

  秦音能判斷自己真的還原出了傅靈鐘老先生曾經提煉出的原試劑。

  完全是因為。

  傅森然昨晚就悄悄給她傳過一個生物鍊接公式圖。

  她當時就覺得眼熟。

  但,一時之間也毫無頭緒。

  直到,從穆睿知和塞缪爾的對話中捕捉到了鸢毒素存在的可能。

  原來,神經元紅酵母一直都是存在的。

  甚至來源廣泛。

  人群中,傅森然噌地一下幾站了起來,對秦音豎起了大拇指:“小秦總,鍊接是對的!

  “謝謝你複原了我祖父遺失的生物制藥傳承。

  港城傅家其它人也紛紛起身,竟然對着秦音鄭重而誠摯地俯身鞠躬。

  他們感激地看着秦音,傅老夫人更是眼中泛起淚花開口:“秦音小教授,多虧了你呀,我父親終于能安息了。

  “他啊,就是用光了最後一管神經元紅酵母試劑,生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無法親自研制出新的試劑,導緻臨死前還念着它的鍊接形式,為的就是讓又能力的後人将它提取還原,給我華國醫療界帶來新的希望啊。

  傅靈鐘死于動亂年代。

  那時候,沒有那麼好的條件能夠随時有足夠他研制新試劑的環境。

  每一支“神經元紅酵母”能被完好地保存已經不易。

  最終不得已用完最後一支後。

  傅靈鐘是遺憾而又滿足的。

  滿足于每一管試劑都救醒了人。

  遺憾于後世不知道要花多少年才能再親見神經元紅酵母的神奇療效。

  秦音恭敬地對傅老夫人俯身回禮,規矩又不自傲的模樣,讓衆人眼底的信仰之光更濃。

  這樣的場面,看得塞缪爾臉色極差。

  “秦音啊,即便你真的重新複原了神經元紅酵母又如何,現在是我G國赢,這個高台你沒資格上,趕緊滾下去。

  塞缪爾很不爽,沒想到陰差陽錯之下還真讓秦音複原出了神經元紅酵母。

  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恥辱。

  “錯,這個高台,是你G國沒有資格上才對。

  秦音端端站在原地,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反而纖細的身軀堅定地往前邁步,眼神犀利而冰冷,分明是嬌小軟糯的一個小姑娘而已,卻偏生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笑話,二比一,我G國兩位教授完成了決賽任務,華國卻隻有一個程鸢,你單單一句沒資格,就想耍賴?

  “原來華國就這麼沒有信譽,見不得其它國家靠實力在華國的地盤奪得第一?

  “這就是大國信譽?

  一連三問,字字句句都在引戰,甚至是對秦音和華國一起潑髒水。

  将自己立于脆弱的受害者一方。

  秦音卻懶得管他演戲,眼中笑意不達眼底,直接大步上前,一把撇開另外兩個G國優勝者,随後一把将染着那位患者血迹的無菌服衣袖狠狠抹在塞缪爾的臉上。

  帶血的衣服擦過他要罵人的嘴。

  秦音的手更是故意沾着血抹到他眼角的位置。

  不是想要她死嗎?

  不是惡毒地要讓她染上傳染病嗎?

  那就自己嘗嘗這種恐懼的滋味好了。

  秦音的手勁兒很大,移動速度也很快,這“意外”幾乎是一瞬間之内發生的。

  大家都還沒反應過來。

  就見人高馬大的塞缪爾已經被小巧玲珑的少女放倒。

  染血的衣袖在他臉上肆意橫掃。

  怕他傳染得不徹底,秦音還反手摸出一柄鋒利的手術刀,往他臉上喇了一個大口子。

  傷口暴露,與攜帶髓麻症病毒的血迹混合,塞缪爾如今一下子就成了病毒的培養皿。

  他尖叫着想逃。

  偏生這樣人高馬大的一個人,在秦音反手碾壓下,根本動彈不得。

  兩位G國的醫學教授幾次三番想要從背後偷襲秦音。

  但秦音身後就像是長了眼睛一般。

  少女惡劣地開口,嗓音又甜又冷,宛如魔女低語讓人毛骨悚然:“誰敢偷襲?

  “下場,參考你們上屆G國代理威廉。

  “或者拳皇羅森!

  這話,是要他們認清楚。

  此刻敢公然對塞缪爾出手的秦音,不僅是清北藥研學生秦音,更是拿過地下拳擊賽第一的秦音。

  她殺伐果決的招式。

  那是連上屆總冠軍都被她按在地上打廢掉了。

  他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醫學教授,敢上去嗎?

  當然……不敢!

  塞缪爾沒想到秦音居然敢這樣明目張膽給他染病,尖叫的同時也繼續威脅出聲:“華國就是這樣待客的?

  “我要告你們!

  秦音漫不經心地挑眉,在把污血抹均勻後,這才滿意地站起身。

  脫掉身上染血的廢棄無菌手術服,清麗的身影展露出來,小姑娘更纖瘦了些,纖弱卻不根本脆弱。

  “呵,我隻承認你一句話。

  “我華夏确實是大國!

  “但‘大國風範’隻對我們承認的友好國,而非你這種毫無信譽、毫無底線的對我華國敵意滿滿之國。

  “我國禮儀之邦,待客自然周到,但也要你是真客才配得起我們的尊重。

  “塞缪爾,我宣布取消G國的藥研資格,我們将通知G國高層,将你遣返回G國。

  “并且,永不建交!

  秦音字字句句都底氣十足,帶着傾軋一切的霸道氣勢。

  “憑什麼?
秦音你憑什麼替華國做決定?

  塞缪爾不服,渾身驚懼交加地顫抖。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髓麻症的恐怖,他親手将一個健康的人作為暗害秦音的病毒載體。

  而現在,他深受反噬。

  兩個G國醫學專家也不爽地抗議:“秦音,你沒有這個資格。

  “藥研總決賽,是我們勝出!

  “你憑什麼取消?
這不公平!

  秦音快被他們的憤懑氣笑了:“呵,你們現在倒是知道追求公平了?

  “你們公然利用賽制作弊的時候呢?

  “得益時不談一句公平,失益後倒是知道道貌岸然講公平了?

  她懶得争論,瞥了一眼穆睿知,給師傅遞去一個默契的眼神。

  穆睿知這才徐徐登場,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地上趴着動彈不得滿臉污血的塞缪爾。

  這才拿回話語權,公正公開地作為主辦方總評委正式宣布道:“我宣布,華國與G國總決賽确實是二比一。

  “隻是,是華國優勝者為兩位。

  “G國隻有一位!

  “賽制之中,研制出有效藥物為勝利計時,秦音在四小時23分鐘39秒時,已經成功研制出了可解髓麻症的藥劑。

  “而G國第二位優勝者G國選手科瑞德,是在四小時25分鐘23秒制藥成功,26分鐘走出隔離手術室。

  “塞缪爾先生可能小腦萎縮吧,拿着科瑞德先走出手術室做參考标準,便認定G國獲勝,确實是有些腦殘在身上的。

  穆睿知漫不經心地開口,狂得肆無忌憚。

  呵,你拿大國信譽道德綁架?

  不好意思,品行不端陰毒惡心的國家,也配讓他們以德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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