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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38章以融資釣白家,秦音再不是舞者!

  最終,秦肆還是被派遣回了沙特A國。

  秦音雖然也留了下來,但是她雖然本人不在,但YM的各項工作進展她依舊需要過目和跟進。

  在她離開的這段時間裡,順啟區的藥妝工廠已經三班輪倒地建設完成,建設工程隻要資金到位,工期加緊就沒有不能以高産速建成的項目。

  秦音撥款的速度也直接注定整個工程的完成度。

  與此同時,順啟區被官方劃為新的新能源工業産區的消息也官宣了出來。

  從前被所有人忽略和嫌棄的郊區。

  一時間成了京市商人們炙手可熱的新戰場。

  失去整個順啟區地皮的清流世家姜家也為此捶胸頓足。

  他們發達的機會竟真被秦音這麼一個小丫頭給奪走了。

  當然,也怪姜琪這蠢貨,非要跟秦音作對。

  藥妝工廠旁邊的地皮基本上都被秦音盤了下來,曾經大方向地挪動整個公司的流動資金時還在質疑的高管們紛紛閉嘴,徹底服了。

  “小秦總,目前順啟區建設新的寫字樓,以及商圈規劃和中低檔小區建設的企劃書已經上傳過來了。

  目前順啟區會在近五年内成為新的經濟開發園區,京市人才會因工廠變動而往順啟區遷移,相應的配套設施自然也要跟上,這些都是未來的商業趨勢。

  隻是這樣大的資金投入,雖說我們YM藥妝的流水線已經傾向于成熟化,YM購物平台的入駐商家也越來越多,但原本的商業項目所需要的資金周轉也不是一筆小數目,根本無法挪用。

  傅森然站在書房裡,就坐在秦音的對面,将一副企業策劃往前一推,放在秦音眼前。

  YM集團的規模現在越來越大,已經算是近年來京市發展最快的新興企業。

  且不論是藥妝,還是香水産業。

  這都是默認的行業暴利産業,照理說YM集團不該資金緊張的。

  可YM在爆品熱賣的同時,也在大規模地擴展自己的生産線,完成一條整體的屬于自己的完整配套設施。

  這裡頭需要的資金投入便不算小數目了。

  就這一個月,秦音就已經走私賬注入了十億的資金。

  但,順啟區這塊肥肉實在太大了。

  這是一個國家的未來規劃新興産業園區,要真被她一家獨大地包圓了那便算是壟斷市場了。

  這塊肉,必須要跟别人一起分。

  為此,秦音已經暗自轉讓了30%的地皮倒墨亦琛的名下。

  墨亦琛手底下管的項目太多,對順啟區的興趣不高。

  但媳婦兒既然給了他。

  墨亦琛便将那30%的地皮,以及撥了三十億的投資給墨依依,讓她親自去跟她嫂子一起跟進順啟區的整體開發。

  秦音缺資金。

  不論是墨家還是秦家都紛紛掏家底給她投着玩兒。

  秦音不是個不識趣的,老公和秦爸爸哥哥給的錢她照收不誤,但卻并不打算一股腦全往順啟區投。

  對一個剛發展起來擁有良好未來趨勢的項目大規模地投資雖然也算穩賺不賠,但全部資金都自己出,既顯得壟斷,更沒有合作商一起分擔商業風險。

  這就是一步險棋。

  一塊肉,行業裡所有人都虎視眈眈,而你一口吃下完全不分出去時。

  那YM一家獨大的同時,也自然會走到了其他企業的對立面。

  從而被所有企業聯合對付。

  比如,他們徹底放棄這一塊香饽饽,同時紛紛不将自己的産業建立過來,那麼不搬來更多的的工人以及員工和管理者。

  順啟區隻會是一個空殼。

  發展不起來。

  一塊香饽饽,到底是要分出去,讓所有人都嘗到甜頭,才能合作共赢。

  秦音就是因為很清楚這個道理,才故意沒有繼續加大投資。

  反倒要給外界一種,YM集團目前流動資金有限,急需尋找合作商的消息。

  傅森然自然也很清楚這一點。

  他會這樣說,正是因為此刻書房正在開一場YM集團内部的視頻會議。

  此刻正在華國YM的企業高管們眉頭緊縮,任何YM的内部高管都是秦音和傅森然一起精挑細選上來的。

  各位都算是商場上混迹已久的老油條。

  有的已經看出了破綻,有的依舊疑惑不解。

  最疑惑的還是……咱小秦總可能沒錢嗎?

  這簡直天方夜譚好嗎!

  于是,有聰明人還是适時地站出來将會議内容繼續推下去:“秦總,傅總,既然資金不夠,那就拉融資吧。

  “隻是,我們不要企業融資,而是隻要項目融資,關于順啟區的項目最近向我們投來橄榄枝的企業倒是無數,都是京市以及國際上的大企業。

  順啟區那麼大,秦音手裡握着的地皮并不算是整個順啟區的全部。

  隻是,秦音手裡那些地皮,是目前順啟區位置條件最為優越的地段。

  更靠近物流線。

  這對剛建立起來的新興工廠極為友好,商人一定會精打細算自己的成本與利潤。

  有更能長線節約成本的地皮,他們自然更期望拿到那些。

  現在隻看,秦音舍不舍得跟大家一起分香饽饽而已。

  秦音随意地聽着,指尖漫不經心地敲擊着面前的桌子。

  前世,她被關在私人監獄裡那五年。

  唯一能與外界有所接觸的,就是那台黑白小電視機。

  小電視機隻會放一些商業或者政壇新聞。

  而她要是沒記錯的話。

  當時順啟區趨勢大好,有一大外企在順啟區發展得很好。

  似乎,就是姓白。

  秦音思及此,指尖淡淡又敲了一下桌,擡眸看向會議大屏幕,道:“現在查一查,向YM集團投橄榄枝的外企裡,是不是有個白家。

  白家,H國頂級世家。

  H國處于亞歐交接地帶,地域沿海,四季皆有繁花,國家處于四通八達的國際交通要地,商業發達。

  白家也是國際商會上十分有名的從商世家。

  既然如此,那麼要與白家搭上線,從這順啟區的融資項目入手,想來要容易得多。

  很快,那邊就有了消息。

  “秦總,H國的白家确實也有與我們YM合作的意向,隻是已經發來了半天的郵件卻被突然撤回了。

  秦音心裡有數了。

  據說白老爺子已經退下了,目前整個白家的商業管理都是白薔薇在管理。

  但,白薔薇到底是一介女流。

  白家上下對她不服氣的親戚也不在少數,據她查到的消息來看,目前負責與華國對接的白家管理人白子衡,是白薔薇的堂哥。

  看來,兩人定然不太合。

  看來這場白家老爺子的壽宴,會很精彩呢。

  秦音點點頭,又交代了幾個項目上的内容。

  這才結束了會議。

  會議視頻關閉,秦音往沙發靠墊上一躺,慢悠悠地掃了一眼有些心不在焉的傅森然。

  傅森然的工作能力,是連她都佩服的。

  看他開會失神,還真是頭一遭。

  秦音又不是傻子,自然察覺到了這其中的微妙。

  于是,語調染上幾分調侃:“傅總,你的小未婚妻,我們家雅雅妹妹呢?
怎麼沒像隻小尾巴似的跟着你了?

  “是不是你把人家給得罪了?

  “雅雅年紀小,小姑娘難免嬌氣些,你都是個老男人了,人不嫌棄你就不錯了,哄着寵着些她自然願意陪着你的……”

  秦音故意道。

  她倒也不是非要将魏雅雅往火坑裡推,她也知道魏雅雅剛滿18歲,還是個天真爛漫的小姑娘。

  而傅森然,侵淫商場多年,能随随便便幫她一把就把YM經營得有聲有色。

  這樣的男人,城府不可謂不深沉。

  從客觀上來講,他與魏雅雅一點也不相配。

  可,主觀來看。

  魏雅雅看他的眼神那麼純粹又熾熱,那是很久很久以後的她再不會有的。

  這份真心,主觀上太珍貴。

  她才更想魏雅雅能得償所願。

  傅森然頓了一下,似乎剛從會議的狀态抽離出來,不太理解秦音怎麼也開始關注起他的私生活了。

  但還是坦然地開口:“她啊,回國新交了個男朋友,剛還說要帶他一起來H國呢。

  傅森然盡量說得語氣平靜。

  但秦音還是聽出了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秦音歪頭,大膽猜測:“新男朋友?

  “啧,那一定很年輕吧。

  “或許,輩分也挺小,正巧能做你侄兒那種?

  魏家與傅家的聯姻已成定局。

  傅森然不成,魏書衡自然會為魏雅雅物色更适合女兒的伴侶。

  而目前港城傅家的小輩裡,最出色的……

  “喲,是你三侄兒傅煜承呀?

  傅森然腦瓜子嗡地一聲,不在乎地撇撇嘴:“呵,愛誰誰。

  “跟我沒什麼關系。

  “小秦總有這個時間八卦,不如多了解一下白家那位白薔薇是何方神聖吧。

  “三年前,我見過她一次。

  “白薔薇,臉上有一塊很嚴重的……”

  就在這時。

  秦音的手機突然響起。

  是個陌生電話,号碼一看就是H國的來電,她接起電話,那邊傳來富有磁性有帶着幾分蠱惑笑意的禦姐音:

  “秦音,我是白薔薇,聽說你對我很感興趣?

  秦音沒想到她還沒抛橄榄枝,這個白薔薇倒是先一步找來了。

  更重要的是,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她叫出“秦音”兩個字時,已經很明顯表示,她已經被查了個底朝天了。

  可對于這個白薔薇,秦音得到的資料并不多。

  甚至算得上空白。

  可,秦音沒有慌,直截了當地開口:“是挺感興趣。

  “白小姐要是有空,我們不如直接見一見?

  白薔薇聞言,卻突然笑出聲:“小秦音,你還真不記得我了?

  “京市華昕舞蹈室,我是你的舞蹈老師白薇。

  “不可否認,曾經你是我見過最有天賦的舞者,可惜……已經有人取代你的位置了。

  “我知道你的來意,可一個再也登不上舞台的舞者,已經沒有資格再見我一面了。

  一時間,秦音思緒如潮翻滾,潮浪突然席卷如滾燙的開水,将她澆得渾身赤紅。

  她……曾經确實是個舞者。

  古典舞、芭蕾、民族舞,她樣樣精通。

  她隻要站在舞台上,便是最光彩奪目的存在。

  那是她16歲時,即便秦家再窮,秦谟再艱難,也親自接送她去舞室,為她交昂貴學費,為她買最好最貴的舞鞋……

  16歲之後的秦音呢?

  她也會在寂靜無人的夜,悄悄在屬于君棠月的練習室跳過。

  直到,她出了意外。

  腳趾曾生生反方向折斷過,再也跳不了芭蕾,再也無法腳趾立起,如一隻高傲雪白的天鵝。

  現實給了她一耳光。

  告訴她,她永遠,永永遠遠都是一隻上不了台面的醜小鴨!

  “小秦總,你在想什麼?
不就是跳舞,就這,能難得住你?

  “你可是華國第56屆桃李杯年紀最小的獲獎者,你16歲那年突破了那麼多項記錄,連清北藝術系都拿你當年的舞作為範本呢。

  當年,傅森然跟秦谟是室友。

  他可記得一清二楚冷漠如冰霜的秦谟那一臉炫耀的姿态呢。

  可現在的秦音,為什麼沉默了?

  秦音頓了好一會兒,眼神黯淡無光,喉間幾次細哽,才緩緩坦言地開口:

  “我……我跳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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