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4章峰會開始,别逼我給你難堪
秦音忙完YM金融的事,來到傅森然的辦公室。
并且将提前給他拟好的一份文件放在他面前。
傅森然掃了一眼,溫潤如玉的男人罕見地挑眉:“給我股份?
”
“20%目前來看市值不算多,但峰會之後,它會暴漲!
”
秦音自信揚唇,眉目間的桀骜凜冽,簡直與秦谟如出一轍。
倒是誘出傅森然幾分興緻。
“小秦總……你就這麼笃定?
”
小秦總這稱呼,這時候喚出來,倒是有種意味深長的調侃意味。
“自然。
”
“這四年,多虧了你,跟着我做事,我不會讓手底下的人吃虧。
”
要想馬兒跑,就要讓馬兒吃飽。
雖然這麼類比不恰當,但理是這個理。
光靠感情維持的關系,不夠牢靠。
她還是更喜歡利益捆綁。
“傅森然,你是清北教授,又家境豐厚,為什麼願意替我哥守那麼多年?
”
秦音好奇,她早就想問了。
傅森然溫雅清貴,一看就是富家子弟,關鍵還很有涵養學識。
他根本不用靠YM金融盈利。
“啧,小秦總這話……歧義頗深啊。
”
什麼叫他為他哥守了那麼多年?
他可沒那癖好!
“我倒也不是為他守着YM。
”
“無聊罷了,找些事做。
”
秦音挑眉,就靜靜看着傅森然傲嬌嘴硬。
畢竟她家裡還有位“天塌了還有嘴頂着”的男人。
對上傅森然的嘴硬,她有經驗。
少女意味深長地拖曳尾音:
“哦~~”
“……”傅森然:跟秦谟一個樣的搗蛋鬼。
幼稚鬼!
!
——
金融峰會當天。
秦音一早就無視墨亦琛幽怨的目光出了門。
不過臨走前,還是忍不住沖回去,在墨亦琛的冷臉上狠狠親了一口:“吧唧~”
“老公,乖乖在家等我賺錢回來哦。
”
墨亦琛冷笑:“我缺你那三瓜兩棗?
”
“……”秦音:哦,差點忘了!
我老公是首富。
确實看不上她那點小打小鬧。
“哦,不過我還是得自己賺錢,你同意我擁有自己的事業嗎?
”
秦音試探地靠近,她最近越發黏墨亦琛了。
鑒于某人什麼都做不了,她大晚上已經能毫無防備地滾進他懷裡。
故意伸手往他衣服裡鑽,笑得像個小淫賊:“阿琛,讓我數數……你腹肌有幾塊。
”
緊接着小手肆無忌憚往下探。
最終作案的小手被墨亦琛黑着臉狠狠從衣服裡拉出來:“秦音!
”
“再鬧,我就用手好好伺候你!
”
小姑娘好似瞬間被捉住了七寸。
乖乖縮回床邊。
此刻,墨亦琛掃了一眼秦音臉上發自内心的笑,她是享受這份征服事業的快意的。
他為什麼要掐斷?
“随你。
”
“不過,别忘了,你是墨夫人。
”
墨亦琛眯着眸慵懶啟唇,眉梢之下隐匿着一抹淺淺的血紅,宛如修羅厲鬼。
他注視着秦音離開的背影,懶倦地靠在輪椅上,如邪佞又暴戾的帝王!
!
少女紮了個青春洋溢的高馬尾,穿着青春靓麗的粉色T恤。
正式的場合衆人必然個個西裝革履,高定大牌加身,以顯示公司成熟的财力與專業度。
但YM金融與這些巨鳄比起來,畢竟是小企業。
穿得太好有強行提高逼格的嫌疑。
穿太差,也容易丢人現眼。
于是秦音一早就雇人為參加峰會的員工量體裁衣,盡快剪裁出她曾經設計的一套基礎款衣服。
青春不乏活力,有種積極向上的朝氣。
一如YM金融如今的狀态。
蓬勃有生機,處于發展階段。
胸口還有她連夜設計的YM金融的卡通徽章紋樣,用蘇繡勾勒,針法如神。
内行人就能看出,這套“戰服”的精妙。
隻不過,這戰服的嫩粉色,着實紮眼!
秦音剛帶着傅森然,陸聞言一行人走進會場。
五張邀請函,加上傅森然不知從何又搞來一張,一共六張。
秦音一行人恰好五人。
高材生們陪秦音穿着嫩粉色的T恤,表情卻嚴肅铿锵,反差感十足。
會場内。
商業大鳄雲集,大家西裝革履,觥籌交錯間都是嚴肅的黑白灰配色。
乍一見幾抹粉色撞入眼簾,都不動聲色看過去。
隻見領頭的小姑娘粉衫酥容,眉目遙盼。
分明是乖糯純白的容貌,偏偏左眼眼睑下有粒勾人魂魄的桃花痣,憑生幾縷媚态。
嫩生生的如一隻迷途的小羊羔,誤入了滿是惡念的狼群。
“啧,那小姑娘看上去隻有十六七歲,脖子上卻挂着董事長級别的銘牌。
該不會是偷拿她爹的銘牌,來搗亂吧。
”
“今年的金融峰會可真有意思,什麼奇裝異服的,上不了台面的小東西都能混進來……”
“嘶,這不是君老夫人壽宴那晚的蘇繡天才少女嗎?
瞧瞧她衣服上的繡樣兒,居然還是卡通圖案,用傳統蘇繡結合時尚潮流,這小姑娘有點東西!
”
有商場女強人欣賞地開口。
“可惜,她一個小姑娘就算進了會場,真是哪個小企業的董事長,還真能掀出什麼風浪不成。
真當那麼多上市企業是吃白幹飯的?
”
也有生意人自傲地不屑道。
鬧出那麼大動靜,君司煊自然注意到了秦音的出現。
他安撫地拍拍君棠月的肩膀,安慰道:“棠棠,沒事的,秦音就算來了也偷不走屬于你的方案。
”
“那是你的心血,大哥不會讓她再欺負你。
”
君棠月乖乖點頭,孱弱的指尖輕輕拉着君司煊的衣角,往他懷裡一撲。
柔弱的氣息撲在君司煊的耳邊,孱弱少女撒嬌道:“大哥,我就知道,你最疼棠棠了。
”
君司煊垂眸,有些不自在地僵硬。
但還是忍着沒有推開君棠月。
他一擡眸,視線不自然地掃過跟傅森然同行的秦音。
小姑娘粉腮嬌嫩,目光随意掃過他的方向,毫無停留。
好似他隻是個無足輕重的陌路人。
這種感覺,讓君司煊有些窩火。
他輕輕推開君棠月,帶着帝棠金融旗下的骨幹大步走向秦音,擋住了她的去路。
“秦音,你非要來這裡自取其辱嗎?
”
“在家丢人也就罷了。
”
“你還要在外人面前丢盡君家的臉才甘心?
”
“你在金融方面的造詣比不上棠棠是事實,你還要對她步步緊逼到什麼地步?
”
君司煊面龐白俊冷肅,五官如刀鑿斧刻般淩厲,眉眼間漠然清越。
薄唇緊抿仿佛下一瞬就會飛出刀刃。
君司澈也從友人身邊離開,走到君司煊的身邊,輕睨秦音,冷肅的嗓音擲地有聲:
“秦音,你現在就滾出去!
!
”
“再敢來,别逼我給你難堪。
”
他們護在君棠月身前,宛如銅牆鐵壁。
秦音懶倦擡眸,對上君棠月高高在上垂眸看自己的模樣。
神态掩不住地憐憫與自傲。
仿佛在說:看啊,秦音,我才是哥哥們最寵最疼的妹妹。
而你,是他們厭棄至極的垃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