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初天不搭理周夭,周夭簡直氣憤地就連嬌軀都在顫抖。
從小到大,她何曾受到過這樣的對待!
可是哪怕再氣憤,周夭也敢怒不敢言,生怕惹怒了燕初天。
畢竟她可是清楚,自己的小命就掌握在對方手裡,隻要他輕輕一個念頭,自己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所以她甚至還刻意壓低了自己的動靜,這才也是盤坐入定,緩緩将數道靈藥煉化吸收。
時間就在這不知不覺中迅速流逝,也不知究竟過去多久,燕初天才輕輕吐出一口濁氣,睜開雙目。
目光偏轉掃視一眼,燕初天瞥見那周夭仍舊在恢複之中,也就沒有打擾,直接起身。
而沒有想到的是,就在燕初天起身想要四處觀察一下的時候,那一直閉目盤坐的周夭若有所感,也是立即睜開眼眸,跟在了燕初天屁股後面。
如果是從前,周夭打死也不會相信自己有一天會跟在一個男人後面,還生怕對方離開。
但現在卻發生了,因為在這樣詭異的地方,她根本沒有把握離開甚至活下去。
這就别說,如今受創的她更是脆弱無比。
察覺到身後女子的動作,燕初天眉頭微皺,不過更多的還是無可奈何。
她知道這女人如今是什麼情況,不僅身受重創,修為十不存一,而且丢失了乾坤袋,就連靈符都是丢了,想主動離開都不可能。
若是自己将其抛下,就算沒有其他修者出現,在這樣詭異的地方,她也根本活不了太久。
所以燕初天轉過身,微微沉吟之後便直接開口。
“你如果想要跟着我,就必須完全聽從我的意思。
”
“而且如果出去了,我就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不指望你對我感恩戴德,但至少不再對我身邊的人動手。
”
燕初天确信并沒有提很過分的要求,甚至說出的要求已經可以說很低很低。
但他想不到,就算是這樣,周夭仍舊猶猶豫豫。
這讓燕初天眸光微冷,但他是聰明人,很快就想到了什麼,淡漠而語,“放心,我對你這樣的姿色,還不會有什麼興趣。
”
被燕初天一語說出内心的擔憂,哪怕周夭素來表現得霸道,也禁不住俏臉一紅。
但臉紅過後,她心中便是有更為惱火的氣惱湧現出來。
什麼叫她這樣貨色?
以自己的容顔,哪怕說不上人間絕色,但也絕對是美麗至極,追求自己的人,更是可以在炎谷門口排幾個來回!
隻是氣惱着氣惱着,突然想起那煙凝竹,周夭的内心的氣惱卻突然消失了不少。
因為哪怕是她也不得不承認,那女人的确比自己更為絕美。
而以當初的情況來看,她是怎麼也不會相信那女人跟眼前的燕初天沒有關系。
所以如果燕初天拿那煙凝竹跟自己比較,周夭還真說不出什麼争辯的話來。
當然,周夭不會知道燕初天想的可不是煙凝竹,而是另一個同樣讓其自認不如的絕色女子。
不過很快,她也是知曉了這個絕色女子的名字。
燕初天向周夭提起了秋雨,隻是都不用她回答,對方一臉茫然的模樣,就讓燕初天得到了答案。
随後燕初天又問起她是如此墜入這深淵之中,燕初天看得清楚,哪怕這周夭完全恢複,也就是元丹七層巅峰修為的水準。
按理說這樣的實力絕不可能安全度過深淵入口處的風刃絞殺,哪怕僥幸度過了,身上也應該傷痕累累。
但燕初天救下她時眸光掃視過幾眼,周夭破爛的衣衫下并沒有任何傷口,有的也隻是腹部被那藤根穿過的一個猙獰血洞。
“什麼深淵?
我帶領幾個得到方牌的炎谷弟子,進入這裡後就分散開了。
随後在一番探索後我突然被一個黑河漩渦吞沒,醒來時就出現在了這裡。
”
周夭語氣真切,臉上的表情也沒有絲毫作假之意。
所以燕初天倒也是相信了她,畢竟就算她有意欺騙,也根本沒有什麼作用。
又問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消息,但這周夭知道得根本不多,所以燕初天隻能作罷,轉而帶着這個拖油瓶,繼續朝着前方的兩條岔路走去。
分别向兩條岔路掃視數眼,燕初天的臉色很不好看。
因為這兩條岔路上,都是存在着先前一路走來時的胞體黑藤。
雖說并沒有先前那條通道一般密集羅列,但也算不上少。
當然,若是隻有自己一人,這樣的情況已經很不錯了,至少比起先前壓力少了很多。
隻是現在,他還帶着一個拖油瓶。
燕初天瞥了一眼身後的周夭,此時她顯然也已經望見了兩條岔路上的情況,正不知所措。
“你能走過去嗎?
”
收回目光,燕初天便淡淡言語。
聽言周夭沉默以對,以她現在的狀态根本過不去,而且因為先前的緣故,她更是對這種黑藤有着深深的恐懼。
“麻煩。
”
燕初天輕哼一聲,也不在乎周夭面子如何,因為這本來就不是他的朋友,他又何須顧忌?
但話是這樣說,在周夭俏臉越發難看的時候,燕初天終究還是微微蹲下了身子。
“自己上來,若是呆會再亂動,我就立刻把你丢下去。
”
見狀周夭即使心中不願,但也知道除此之外再沒有了其它的辦法,隻能上前趴在了燕初天的背上。
背上有了重量,燕初天手掌按在前者嬌臀部位,順勢将周夭整個人背在了背上。
而背上刹那,周夭胸口的豐盈自然緊緊擠在燕初天的後背,随後才從扁平恢複飽滿。
同時,燕初天的手掌都似乎陷入了那同樣豐潤的嬌臀,不自覺就輕輕抓了一下。
私密部位被偷襲,周夭即刻嬌軀一顫,但随即她一動也不敢動,因為生怕燕初天會不會因此獸性大發,将她怎麼樣。
“呵…想不到你倒是也有點女人的地方。
”
不過讓周夭害怕的情況并沒有發生,燕初天随意說了句,便穩步朝前走去,身軀之外靈力護盾迅速凝聚,将兩人守護其中。
對方沒有獸性大發,讓周夭輕輕松了口氣,而随後她不但沒有因為燕初天的那句随意之語而惱火,反而心中頗顯驕傲地輕哼了聲。
她就知道這個家夥先前是在胡說八道,還說看不上自己這種姿色,那剛才的動作是什麼?
不過從前她倒是從來沒有看出來,這家夥的定力,倒是的确比那些自诩正人君子的衣冠禽獸好了太多。
然而周夭心中的驕傲還沒有持續太久,周遭接連出現的巨大黑色胞體,以及如她夢魇一般的黑色藤根席卷而來,就讓她魂不附體,嬌軀趕緊緊貼着燕初天後背,不敢分離絲毫。
燕初天的确對周夭沒興趣,但這不代表一個身材很不錯的女人嬌軀緊貼着他,他還能如同冰塊般毫無反應。
燕初天再怎麼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就更别說現在的周夭身上,幾乎隻穿着件先前燕初天給她披上的寬大衣袍。
如今的情況,燕初天就感覺背上的周夭,像是什麼都沒穿一般。
甚至他都能感受到,後者兩團豐滿上的凸起。
如果是尋常時候,燕初天都會認為這周夭是不是在故意勾引自己。
但現在,從她不斷顫抖的嬌軀就可以看出,恐怕周遭的情景對她而言,真的是巨大的恐懼。
燕初天轉念一想,這女人也是可憐。
被那黑色藤根穿透身體身受重創,雖然沒有因此死去,但卻被一點一點吸食鮮血,緩緩失去生機。
換位思考,如果自己處在她那個位置,沒有前世帶給自己的鎮定之心,結果就算不會發瘋,恐怕也比現在的周夭好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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