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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初天還在猶豫着要不要動手,這黑色藤根便主動攻擊,因此他怎麼可能還會猶豫,當即手中靈力沖湧,絢爛火光彌漫開來,沖着藤根狠狠拍落。
而一感知到燕初天手中靈火的炙熱,這暴戾的藤根顯然立刻就慫了。
不但不敢繼續沖落,反而極速向後退去,退回石壁之上。
不過燕初天可不會因為它的退卻便停手,火光缭繞的手掌繼續拍落,順勢打在石壁衆多的藤根之上。
“嘩…!
”
本就以靈力凝聚極易燃燒的火焰,落在那成片的黑色藤根上時,更是洶湧灼燒起來,連接成一片火幕。
而也不知是不是燕初天的錯覺,在他掌印落下之後,他似是聽到了尖細仿若女子的吼叫聲。
可是四處一望,周遭哪有什麼女子,唯一的女人周夭此時正昏迷不醒,就在他的背上。
随後當那尖細聲響再度響起時,燕初天終于知曉了動靜的源頭,正是被他以靈火焚燒的,石壁上方的巨大胞體。
這讓燕初天不禁冷笑一聲,看來火焰的确是這些詭異植物的最大克星!
接下來,燕初天靈火催動得越發猛烈,火光也不斷猛漲,最終将那巨大胞體也徹底吞沒。
半刻鐘後,胞體被焚燒幹淨,而讓燕初天沒有想到的是,被焚燒一空後竟是有一個圓形,種子一般的綠色東西掉落下來。
燕初天将這圓形物體撿起,而哪怕不用他如何感知,物體散溢出的精純靈氣就讓他立即捕捉。
不用多想也知道這是好東西,隻是燕初天想不到,這詭異植株,竟是會存在着這種好東西。
一面将東西收起,燕初天望向前後石壁上存在的巨大胞體,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期待。
是不是每個胞體内部,都存在着這樣一個東西?
不由分說,燕初天上前數步,随之立即催動體内靈力,凝聚靈火,繼而沖着石壁強的成片藤根灼燒起來。
一刻鐘後,在那胞體也是在尖細吼叫下消亡後,果然不曾出乎燕初天的預料,又是有着一塊圓形仿若種子一般的物體墜落。
立即将種子收起,燕初天望向其餘石壁上羅列的胞體,再也沒有了先前初見時的絲毫惡心。
隻是好景不長,當燕初天這般連續收獲了五道飽含精純靈氣的種子後。
那些胞體,終是展開了最為猛烈的反擊。
胞體之上,那每一道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人臉,口中都是有着幽黑的液體朝着燕初天噴射而來。
而哪怕燕初天再有信心,也不可能用肉體抵擋,他立即撐起靈力光幕,将其抵擋。
然而當那黑色液體落在光幕之上,竟是當即有刺耳的嗤嗤腐蝕之音不斷響起,這讓燕初天大感不妙,這些液體,竟是能夠腐蝕靈力?
随即就算燕初天以靈力火焰抵擋,卻發現火焰抵擋的效用的确是強了一些,但諸多胞體上的諸多鬼臉同時噴射黑液,哪怕他的靈火極強,也是被迅速熄滅。
“走!
”
一瞬間,燕初天心中隻有這一個念頭。
哪怕噴射這些液體的代價,是那些巨大胞體的迅速幹癟,但燕初天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
而既然已是打定了逃離的念頭,燕初天自然不會有絲毫的猶豫,當即選定某個方向,便極速向前掠去。
可這一路上,周遭的石壁上都是巨大的胞體,如今都是不約而同般,不斷朝他噴射黑色液體。
“嗤嗤…!
”
刺耳的腐蝕之音不斷響起,逼得燕初天不得不不斷祭出靈力,加強光幕的厚度。
燕初天還有預感,若不是他的靈力質量足夠高,恐怕就是有源源不斷的靈力供應,撐起的光幕也不足以抵擋這漫天黑液沖擊腐蝕。
可就算如此,若是始終遭受這些黑液的腐蝕,哪怕燕初天的底蘊再龐大,也終有耗盡體内靈力的時候。
若是靈力耗盡,他又怎麼還能抵擋這些沖擊的黑液?
也是在這個時候,燕初天忽然感覺背上原本昏死的女人,突然有了些許動靜。
幾乎就是在下一刻,周夭透露着虛弱之意的驚呼之聲陡然響起,被燕初天背着的嬌軀更是扭動不止。
“你…你是誰?
!
”
“老實點,若是你再亂動,我就在這裡把你丢下。
”
本就處于逃遁之中,因而燕初天的反應很是不耐煩,而且若不是看這女人可憐,他先前就完全可以毫不理會。
若是這女人再不識相,燕初天跟她可不會有絲毫的客氣。
而也不知道是不是燕初天的冷喝起了作用,還是蘇醒的周夭也望見了光幕之外那仿若雨點般的攻勢。
她當真再不敢掙紮一下,亦或是喊叫一聲。
并且周夭似乎擔心燕初天真的會将其仍舊,虛弱的嬌軀緊緊貼在前者後背,親密無間。
感覺背後兩團豐盈的柔軟緊貼,還不斷帶着輕輕的顫抖之意,燕初天可沒有絲毫享受的表情。
這因為女人當初的強橫與霸道,他可從來沒有忘卻分毫。
再度掠出近乎百丈,可兩邊的石壁胞體卻始終沒有分毫減少的迹象,燕初天的臉色都是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這時他也陡然回想起來,這深淵底部可是存在着一座龐大幻陣,很有可能他這樣一路逃遁,根本無法逃離。
可是哪怕燕初天知道幻陣的存在,但他卻毫無頭緒,因為就連大陣輪廓他也無法察覺,又談何破陣?
但正在燕初天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不想背上沉默許久的周夭,卻突然輕聲開口,“往…往左邊走,那裡…那裡有個隐蔽的石室!
”
聽言燕初天沒有任何猶豫,當即閃身朝着左邊閃掠而出,沖進左邊的通道之時,他才終是開口,“石室在哪?
”
“轟擊那塊…凸起的石頭!
”
燕初天依言照做,果不其然當他一掌轟擊在某塊凸起的石塊後,連帶着整座石壁,都是徐徐打開。
待得他沖入之後,石壁緩緩合攏,任憑周遭甚至這塊石壁上的巨大胞體如何攻擊,也再傷不到兩人分毫。
沖入石壁之後,内部是一個狹小的空間,但這空間也不是密封的,前方左右各有兩道岔路通道延生而去,不知通往何方。
但燕初天不會再急着前進了,這裡的周遭石壁并沒有那些胞體黑藤,他正好可以借這個地方休息恢複。
所以接下來燕初天就将背上的周夭安置左側,而自己則在右側盤坐。
沒有理會周夭是什麼反應,燕初天兀自入定,恢複起來。
好在這深淵深處不至于靈氣匮乏,相反還算是濃郁,因此他恢複起來倒也極其迅速。
而在他恢複一半的時候,那周夭虛弱的聲音再度響起。
“能…能給我一些丹藥嗎?
”
事到如今,周夭怎麼還會不明白,是這燕初救了自己,所以天知道她說出讨要丹藥言語的時候,究竟是多麼的羞恥。
但是她也沒有辦法,自己的乾坤袋早就不知道丢到了什麼地方,但自己現在的傷勢,可不能耽誤。
燕初天睜眼看了眼對面的周夭,随手甩出了數道療傷的天材地寶。
一路走來,丹藥他是沒多少,但天材地寶可不少。
“自己恢複,另外我在你身上下了禁制,别試圖将其抹除亦或是攻擊我,不然我随時都能要了你的命。
”
話音落下,燕初天已是繼續恢複起來。
接過療傷靈藥的周夭并沒有立即動用,而是頗顯氣憤的咬牙喝語,“我…我周夭可不會恩将仇報!
”
隻是讓她俏臉愠怒的是,燕初天壓根兒就不搭理她,似乎完全把她的話忽視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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