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劍——破曉!
”
甯無缺再踏出一步,周身氣勢再度暴增。
逆天七絕劍。
合共七劍。
一劍更比一劍強!
這一劍揮出,面前的時空仿佛都是停滞了一般。
而實際上……
這不過是甯無缺這一劍快到了極緻。
已經超過了肉眼能夠辨别的速度。
噗!
一劍斬落。
擋在面前的一尊先天高手應聲被削飛頭顱。
“孽障,找死!
”
張三怒吼連連。
他與趙勤親如兄弟,而現在,趙勤卻是死在甯無缺的劍下。
他的雙眸一片血紅。
周身高高騰空而起,雙腿更若那神龍擺尾,朝着甯無缺狠狠抽了過來。
呼呼的破空聲令人頭皮發麻。
“這是張三的絕技金剛腿,據說他的雙腿常年以特制藥液浸泡,更是日日夜夜錘煉雙腿,猶如鋼鐵!
”
“加上他天賦異禀,施展金剛腿所能發揮的威力,猶如是蒼龍擺尾,威力極為可怖!
”
哪怕是三樓之中。
剛剛看着甯無缺一劍劈死趙勤而臉色發白的歐陽尚此刻也是松了口氣:“張三的實力比趙勤還要更強幾分,有他出手甯無缺應該……”
話音未落。
哇的一聲慘叫撕裂長空。
隻見兩條斷腿高高飛起,而張三則是躺在血泊之中嗷嗷慘叫着。
他的雙腿自膝蓋往下,生生被斬。
“我的腿,我的腿啊……”
張三痛苦的想要起身,可看着自己那空蕩蕩的雙腿,隻能目呲欲裂的慘叫着。
甯無缺沒有理會張三,而是在踏出一步。
這一步狠狠踩在張三的腦袋上。
砰。
張三的慘叫聲戛然而止。
整個腦袋,化作肉泥。
甯無缺嘴角溢出一縷鮮血,臉色更是蒼白了幾分,施展逆天七絕劍必須燃燒自身的精血。
光是這兩劍,便足足消耗了他三成精血。
體内傳來一陣強烈的虛弱感。
隻是。
當他的目光接觸到趴在父母屍體上哭的撕心裂肺的小男孩,還有正趴在三樓窗戶上,一副居高臨下俯視這一切的歐陽尚時,他胸中怒火更是火上澆油一般,變得愈發難以平複。
“歐陽尚,你給我滾下來!
”甯無缺仰頭看向歐陽尚,手中長劍斜斜一指。
劍尖之上沾染着鮮紅血液,順着劍鋒垂落而下。
伴随着甯無缺這一聲低喝。
讓得趴在窗台上的歐陽尚渾身一顫,腦海中不禁浮現上午在大街上被甯無缺砍斷手腳喂狗的那一幕。
他的下身頓時流淌出一灘臊臭液體。
歐陽尚蒼白的臉龐上盡是恐懼,生怕甯無缺一個騰空跳上來也把自己砍成兩半,當即朝着忠伯喊道:“忠伯,你還愣着做什麼?
快些出手,千萬不要讓他上樓啊!
”
呼!
忠伯長出一口濁氣。
先前他也是被甯無缺突然的爆發給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或者說。
在看到甯無缺連斬趙勤和張三之後,他的心裡也是有些犯嘀咕,對于甯無缺更多了幾分忌憚。
可現在……
面對着歐陽尚的怒吼,他不得不出手了。
噼裡啪啦!
一陣骨節交錯的脆響聲中,忠伯佝偻的身子徐徐繃直。
他的手掌從背後徐徐掏出一條長鞭,這長鞭通體黑色,表面遍布着如蛇鱗一般的紋路。
整條長鞭足足有着兩丈長。
而随着長鞭取出,忠伯背後那一個巨大的鼓包也是消失不見。
原來他背後的這條長鞭,一直都藏在後背之中。
“這、這是藤蛇鞭?
”
“相傳五百年前,西域羅刹城出了一條成了氣候的騰蛇,四處為禍。
後被羅刹城城主斬殺,抽其蛇筋拔其鱗煉成了一條藤蛇鞭作為傳家之寶,卻在八十年前離奇消失不見,沒想到竟然在他的手裡?
”
“早就有傳聞歐陽家這位總管忠伯乃是江洋大盜,隻是一直沒有證據,這麼看來傳說竟是真的?
這條藤蛇鞭,是被他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