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看不出來啊,這死秃子倒是挺會拿捏人的啊,拿了錢不算,還想睡李曉棠?
不過也不意外,男人嘛,都這德行,看到美女都想上,以李曉棠的樣貌,身材,氣質,很少有男人會不動心的。
我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身材妙曼的李曉棠忍不住的想到,這時候,那個秃頂男人已經上車走了,并且在走之前還向着我這邊看了一眼,那臉色,一看就是那種卡着你脈搏,要你命的那種小人。
關系到十萬塊錢。
我想了想,向李曉棠問道:“那怎麼辦?
你不答應着老頭,他肯定不幫你辦這事,那你老公怎麼辦?
他就沒辦法取保候審了啊。
”
“你什麼意思?
”李曉棠一下子擡起了頭,怒氣沖沖的看着我:“你的意思是讓我陪那個男人上床?
你惡不惡心?
”
“跟我有什麼關系?
又不是我讓你跟我上床,有脾氣你找剛才那法制辦的男人發呀,沖我發什麼火?
”我一下子惱了,其實心裡不屑的想着,你裝尼瑪純潔呢啊,還以為自己多幹淨呢,昨天晚上不也在車裡跟别的男人那個了?
還是用的吃飯的嘴。
媽的,本來我還對李曉棠有心思呢,但是一想到她這小嘴含過别的男人那個,我就有點膩歪了,過不去心裡那個坎。
接着我又心想,就算你跟我上床,老子也絕對不會跟你接吻的,不可能的事情……
李曉棠一下子不說話了。
我心道得虧你不知道我心裡想什麼,不然的話,肯定二話不說跟我撕起來,我也是服我自己了,心理活動是真的多……
“那現在怎麼辦?
你先送我回去?
”我問李曉棠,我沒有開陳莎莎的車,是李曉棠開車接我過來的。
路上。
李曉棠還是一臉的惡心,問我:“你們男人思想怎麼這麼惡心啊,都已經答應給他五十萬了,居然還想我跟他上床,他自己沒老婆的嗎?
”
“你說他就說他,不要你們男人,你們男人好不好?
打擊面太廣,我總感覺你在說我。
”我無力的歎息道,在回蘭蔻會所的路上,我已經躺槍很多次了,怎麼聽怎麼覺得怪怪的。
李曉棠想想,還是氣不過,咬着銀牙說道:“我還說錯了?
你敢說你心裡沒有花花腸子?
你們男人就是惡心!
”
我也惱了:“你們女人就好到哪去了?
一個個有老公還跟别的男人偷情,還用嘴為人家口,口完了再回去對自己老公一口一個親愛的,跟自己老公接吻,你們不惡心?
”
吱!
車突然刹住!
“你說誰呢?
”李曉棠臉色一下子變得難堪起來,怒視着我。
我心虛的不敢看她的眼神,嘴裡說道:“我沒說誰,我說别的女人呢啊,你剛才不也你們男人,你們男人的嗎?
那我就說你們女人了啊,你敢說這社會上還能沒這種女人嘛?
”
李曉棠沒說話,重新開車。
但是我明顯的感覺到她心情惡劣了起來,應該是被我刺激到了,畢竟她确實做過這樣的事情,不心虛才怪!
到了蘭蔻會所門口。
李曉棠把我丢下來,開着奔馳C200便揚長而去,速度極快。
到了陳莎莎辦公室,陳莎莎看到隻有我一個人,問我:“怎麼就你一個人,李曉棠呢?
”
我說道:“回去了,沒上來。
”
陳莎莎又問:“她和那個法制辦的人談的怎麼樣了啊?
有沒有談好?
”
“談好了。
”我惡趣味的說道:“但是李曉棠不答應那男的條件。
”
“為什麼答應啊?
”陳莎莎不解的問道:“那她老公不是鐵定要坐牢?
那法制辦的開了什麼條件?
”
“五十萬加讓李曉棠陪他睡一覺。
”
“陪他睡一覺?
不會吧。
”陳莎莎有點不敢相信,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黑暗。
“真的,不相信你打電話問你閨蜜好了。
”我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現在擺在李曉棠面前就兩條路,一個是讓她老公坐牢,一個就是陪法制辦那男的睡一覺,然後他上下打點一下,讓李曉棠老公取保候審,左右都是個艱難的選擇,關鍵那男的還特别的醜,秃頂。
”
陳莎莎聞言,看了我一眼:“你是不是想說,要是那男的長得像你這麼好看,李曉棠就願意了?
”
“我可沒這麼說。
”我否認着,其實心裡暗道,昨天晚上車裡那男的戴着那麼成熟的手表,明顯是中年男人,我怎麼着也比他要好看的多啊,為什麼能為他口,不能跟我睡一下?
不過就是我的十萬塊錢得不到了啊。
陳莎莎沒說話起來,她也是女人,非常理解李曉棠的感受和立場,畢竟這事換做誰都會特别的頭疼,不知道怎麼去選擇。
晚上。
李曉棠又過來了,請陳莎莎吃飯,并且把我也帶上了,飯桌上,我明顯覺察到了李曉棠對我态度的微妙變化,語氣上親近了很多,仿佛跟我交心把我當朋友了。
“我下午又托人打聽了一下老錢的情況,結果很不好,按照他現在認下的事情,就算我幫他花錢打通關系,他最起碼也得要做三五年牢。
”李曉棠臉色難堪的說道。
陳莎莎泯了一口啤酒,沒接話茬,也沒提下午我跟她說的事情,隻是安靜的聽着,因為她知道李曉棠想說的話,她自然會說,不想說的話,問她,她也不會說。
看不出來,李曉棠的酒量很好,一杯啤酒,一口喝掉了,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氣憤的說道:“其實就應該讓老錢在裡面一直待着,不應該救他!
”
“怎麼了啊?
”陳莎莎問了一句。
李曉棠見李莎莎問,接着說道:“老錢的微信是我用qq幫他注冊的,下午我找回密碼,登錄了一下,竟然發現他私底下包養了一個大學生,給老錢發了好多性感的照片,最後還發消息問老錢為什麼不回她消息,不接她電話,是不是把她玩到手了就膩了,莎莎,你說是不是所有的男人内心都這麼的肮髒?
”
說着,李曉棠還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坐在旁邊門頭吃飯的我。
我當時心裡就不樂意了,故意開口問道:“那你老公的聊天記錄呢,給我看看那女的長啥樣。
”
其實我就是不相信李曉棠,覺得她就是不想陪法制辦那男的睡覺救她老公,所以才找出這樣的理由,貶低她老公,然後好站在道德制高點,心安理得的不再去管她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