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沒有名字。
到了三樓之後有一個牆是暗門,裡面專門有一個人控制暗門,從裡面開門,進去之後是又一個天地,金璧輝煌的通道。
往裡面走一點,是一個類似舞台的地方,舞台上放了六個高腳蹬子,張小花跟負責人說一聲,就有六個穿着比基尼,腰上别着号碼的美女走過來,坐在椅子面前。
一個價位,一個檔次。
如果看上了,選一個,女的就會帶你去包間,如果沒看上,就會另外換上六個女的,都特别的養眼。
韓東也沒想到有這樣的好地方,很快選了一個氣質特别成熟的女人,至于張小花這大光頭不出所料,選了一個俄羅斯大妞。
看着張小花摟着女的走掉的時候,我總有一種金剛大戰芭比娃娃的視覺感。
以前在甯安當張總司機的時候,我倒是挺喜歡跟他出來玩的,大多還是浴室,150一個,但是現在不知道是我變成熟了還是怎麼回事,突然就不喜歡玩了。
倒不是對女人沒有興趣了,而是不喜歡用這種花錢的方式了,所以我回到了休息的地方躺着等他們,兩邊,一邊四個床鋪。
這裡面還提供免費吃的,有專門的男服務員服務。
我躺在一張床上玩手機,打了兩局很久沒有玩的王者榮耀,順便計時,看韓東和張小花多久出來。
大概三十分鐘後。
韓東出來了,倒不是說他和女的在一起就等于玩了三十分鐘,因為這裡面的服務我大概知道的,一般都是女的先給男的服務,最後再真槍實彈的。
我樂了,看着躺到旁邊的韓東:“你怎麼這麼快啊。
”
“滾蛋,你才快呢。
”
韓東急眼了,說道:“本來我是想先來一次,再服務,最後再來一次,結果開始出來之後,我就成聖人,沒心情了,所以才這麼快出來的。
”
“你看你這就有點小肚雞腸了啊,我又沒說你什麼。
”我當然不肯承認之前的想法。
“少來,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韓東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接着問我:“這大光頭跟那個陳世昌認識,還知道這地方,他以前就在濱海?
”
“我也不太清楚,我是在甯安認識他的,他是跟陳浮生的,按道理不應該的,他最開始是在四川啊。
”我也有點迷惑,然後突然想起來了,說道:“對了,宋姐跟陳浮生也挺熟的,你聽過陳浮生這個名字沒有?
”
陳浮生。
一個如同諸般龍相的男人,很低調,但是又處處透露着不一般,跟宋姐也熟,韓東又是宋姐的侄子,說不定能聽過陳浮生。
“陳浮生?
”
韓東念了一句,覺得有點耳熟,然後冥思苦想:“怎麼好像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似的。
”
就在這時。
休息室的門被打開了,進來七個人,為首的是一個青年,高大健壯,身後跟着的六個人也是一臉的江湖氣,刺青畫龍。
這些人說話的聲音比較大,讨論着幾号胸比較大,幾号弄起來爽,有點咋咋呼呼的意思。
休息室兩邊總共八個休息位置,我和韓東占了兩個位置,對面之前進來一個位置,等于還剩下五個。
這七個身上充滿江湖氣的人進來躺下的躺下,沒位置的,一個坐在了對面比較瘦弱,就是過來玩的中年人旁邊,叼着煙吞雲吐霧。
時不時似笑非笑的看一眼躺在的中年人。
這中年人一看就是老實人,怎麼受得了這一幫人老不懷好意的瞅他?
吓的渾身不自然,接着就自覺地拿起衣服出去了。
我和韓東聊着天,就當沒看見這七個人。
這七個人眼神不善的看向我和韓東,其中一個穿着大褲衩,胳膊紋花臂的男人面目兇惡,走到我跟韓東面前,挑眉說道:“你們兩個死人啊,我們人不夠躺的,你們不知道自覺讓個位置?
”
這世界就是有很多自我感覺良好的人。
覺得所有人都應該謙讓着他,應該怕他們。
但是他們明顯找錯人了,韓東是燕京出了名的纨绔,别說這幾個混混了,就算濱海再牛逼的人來,隻要他韓東不想退讓,誰也别想讓他讓位置。
我也沒把幾個混混放在眼裡,接着便見到韓東樂了,擡頭嗤笑說:“你他媽算什麼東西,你是我兒子啊,爹要讓你位置?
”
“操你媽,你罵誰呢。
”
韓東這一罵,等于捅了馬蜂窩,紋花臂的男人立刻就火了,覺得丢了面子,上來要踹韓東,但是他要打韓東,我怎麼可能同意?
旁邊就有玻璃瓶裝的汽水飲料,我拿起來就砸在了他的頭上,然後我就起來了,對于王鋒這些狠人我是打不過,但是對付一般的小混混,我還是比較自信的。
在甯安銀河夜總會包間的時候就是一個例子。
砰的一聲!
這紋花臂的男人腦袋就被我砸出個包來,然後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直接将他踹翻在地,捂着腦袋慘叫起來。
另外六個人見我動手,紛紛從床上爬起來。
有的還掏出了彈簧刀。
一般出來混的人,混的不管好不好,口袋裡都會裝着匕首或者彈簧刀。
我臉色冷了下來,沒想到這幾個人身上還帶着刀,手中的啤酒瓶也握緊了,正當我打算下死手的時候。
一個罵聲突然從門口響了起來。
“都你麻痹幹嘛呢,都給我停下!
”又一個人進來了,身高體長,穿着黑色的t桖,見狀一個個指了過去。
脖頸處有一條青色蠍子的紋身。
我一見巧了,這人是李海龍的手下,那天晚上就是他往麻袋裡塞石頭,把我扔江裡去的,扔之前還給我吸了口煙。
他一出現,本來要動手的幾個人,紛紛停了下來,紛紛叫了聲慶哥,之前被我一瓶子砸在腦袋上的那個混混站起來,氣沖沖的指着我們對慶哥說道:“慶哥,剛才這這小子罵我們,還跟我們動手。
”
這人本來以為慶哥會為他們出頭,結果反手就是一巴掌:“我他媽要你來說?
敢跟升哥動手,你們是不是想死?
”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說道:“慶哥,你再晚來一步,我可能就要被你的手下給打了,一個個牛逼逼哄哄的不行,剛過來就罵我,要我起來讓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