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中,難免會遭遇到很多誘惑,而這些誘惑,有些能接受,有些确實萬萬不能接受的,得克制住自己内心的yu望。
像方靜這種養尊處優的女人,具體什麼背景我不知道,但是看得出來,她是一個大膽,也聰明的女人。
她要真想要男人,以她的錢,樣貌,哪裡找不到男人?
記得最早的時候,我玩qq,那時候有qq聊天室,裡面還有同城的聊天室,不知道有多少小男孩饑渴的不停發消息,說願意找一個歲數大的。
我知道,他們就是沒接觸過女人,想嘗試一下那種滋味,男人嘛,得不到的時候都跟狗一樣,要是有個寂寞的老女人在聊天室裡發個消息,那些男的就跟聞見腥味一樣,各種跪舔,發的内容也是,比如會舔,願意舔……
也正是因為如此,qq聊天室很早的時候就被和諧掉了。
有了這些經曆,我很清楚我站在什麼樣的位置,說白了,方靜之所以對我有興趣,調戲我,并不是我多帥,又或者多優秀,她不過是看在我是宋姐帶來的份上。
而宋姐讓我過來是幹嘛的?
她是讓我幫她打麻将來着,她是讓我來泡她姐妹的?
這簡直是禁忌的事情,絕對不能做的,不然的話,就是完全消耗了宋姐對我有限的好感。
她之所以叫我來幫她打麻将,其實更多的是想照顧我一下,這我懂,畢竟打一場麻将,抽個一千塊錢水給我,哪怕買點吃的或者水果,也能剩很多錢的。
所以,當宋姐讓我坐下來幫她打麻将,我第一時間就推辭了,我對宋姐說:“宋姐,我真不行的,我打麻将技術不好。
”
嗯,她們打麻将輸赢比較大也是我不願意坐上去打的原因。
宋姐把我推到座位上去:“放心,你就打吧,姐先不去休息,在你後面看着一點,你也不想姐累壞了吧?
”
“那好吧,輸錢不要怪我哦。
”
我見狀,也就隻好坐上去了,其實這種麻将很簡單的,比我們老家的麻将簡單多,隻是多了發财,紅中這些,我們老家麻将出牌的時候還得計算,出什麼牌會放炮,出什麼牌不會放炮。
這個随便打,隻要小心不要被人家杠到就好,剩下的就是自摸的事情了。
一圈下來,我赢了一千二,宋姐伏着上身,在我的耳邊溫和的說道:“這不是打的挺好的嘛,還說不會打。
”
宋姐前傾的上身和我的身體挨的很近,她本來胸就屬于很豐盈的那種,墜落下來的部位和我的後背似靠非靠,身上也有混合着成熟氣質的體香,幽幽的往我鼻子裡面鑽,我心跳莫名的加快。
“運氣好而已。
”我喘息有點斷斷續續的說道。
“嗯,那你幫姐打吧,姐去休息一下。
”
宋姐拍了拍我肩膀,然後便去裡面房間休息了,而我這陪着另外三個女人打,叫王麗和王樂樂的女人還好,就是正常打麻将,方靜這女人就是變着方的折磨我。
尤其是四圈結束,換位置的時候,她剛好就坐在我的對面,她那個腳就有了用武之地,鞋脫掉,腳直接從麻将桌下伸到了我這邊。
在我的腿上。
胯下。
用腳百般的挑弄着,這還是她穿絲襪的情況下,如果她沒穿絲襪的話,估計她的腳趾更會弄,我也才體會到了,為什麼她會那麼自信,說她床上功夫了得。
男女之間嘛,本來就是情調決定兩人的愉悅程度
方靜這個熟婦,光是一隻腳都能玩出這麼多花樣,更何況是其它方面呢?
恐怕那舌尖上的功夫,沒幾個男人能撐得住一個回合的。
想到這裡,我就不由自主的看了她一眼嘴,是那種比較厚嘴唇,O起來很誘人的那一種,然後就看到方靜也在看我,下嘴唇微微咬進去一點點,還緩緩的吸氣,頗為壯觀的xiong也在跟随着她的吸氣緩緩上浮,視覺上有一種膨脹,變大了的感覺。
這我哪受的了?
隻能盯着自己面前的牌,夾着腿,不讓她的腳伸過來亂來,不然的話,我還真的怕在她的腳下繳械投降,那樣就真的丢人丢大了。
王樂樂年紀輕,坐在我的左手邊,應該是剛剛進入宋姐的圈子不久,所以她什麼都沒有察覺,王麗就不一樣了,她和方靜是多年的閨蜜,對方靜實在太了解了,有時候膽子大的吓人。
王麗見我身體繃緊的樣子,忍不住說了方靜一句:“方靜,你就别調戲人家陳升了,人家也不是和尚,你這樣,誰受的了啊,你也不怕真把靜秋姐惹怒了,靜秋姐隻是懶得跟你計較而已。
”
方靜聞言,收斂了很多,把腿收回去,笑着對我說道:“哈哈,陳升,别往心裡去啊,姐跟你開個玩笑呢,不喜歡你,也就不逗你玩了,看得出來,靜秋姐對你是真的好,她從來不把男的帶到我們面前的。
”
“嗯,我知道宋姐對我好,我都記心裡呢。
”
我心裡郁悶,你是好玩了,我差點沒被你玩死,剛才就是差點被她腳弄出來,這才死活把腿夾緊的。
“那你告訴我,你和靜秋姐到底有沒有那什麼?
就這個。
”方靜這女人我也是服了她了,她突然湊近了我,居然左手大拇指和食指合成一個洞洞,然後右手食指一直往裡面塞,而且還塞的很有節奏。
我簡直淩亂。
王麗和王樂樂也是笑噴了,樂出聲來,王樂樂放下手裡的茶杯,忍着笑打了一下方靜:“方姐,你别鬧了,動不動就開車講污,害得我喝水差點嗆到。
”
……
又打了一個小時麻将,麻将終于結束了,我算了下,我上去之後運氣還不錯,赢了兩千塊錢,王麗,方靜,王樂樂讓我跟宋姐打聲招呼,便都走了。
其實我懂,她們在給我和宋姐留單獨時間,說到底,她們還是不相信我和宋姐沒有那種關系。
現在她們都走光了。
套房裡就剩下我和宋姐兩個人,我心突然砰砰跳了起來,感覺燥熱的慌,孤男孤女,獨處一室,本來就很容易沖動。
心裡好像有一個魔鬼般的念頭在對我誘導:
陳升,闖進去吧。
宋姐就在房間裡面的那張床上躺着,隻要你把門推開,進去,反手帶上,做什麼不都是由你?
宋姐她一個女人還能反抗的了你?
女人嘛。
她身份地位再怎麼高,總歸害羞的,她還能好意思說出去啊?
隻要你稍微用一下強,搭上她這條線,你在甯安市做什麼不是順風順水?
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自己腦子一片空白,喘息無比的粗重,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搭在了打開卧室門的門把上,心裡的聲音還在不斷的念:對對對,就是這樣,打開門,宋靜秋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