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景美如畫啊。
我想想那個大光頭出手的畫面,都覺得熱血沸騰,在我眼裡,他無疑是我見過的人當中,武力值最恐怖的一個了。
不過,也隻有他這樣以暴制暴的猛人,才能那個一言不合就對我射箭的瘋子認慫吧?
現在想想,我都有點後怕,同時也特别的感動,我不由得看向重新開車的陳莎莎,忍不住問道:“陳總,如果那個趙敦煌堅持要射我第三箭,你真的也會射他三箭嗎?
”
“你猜?
”陳莎莎沒有正面回答我,而是反問了一句。
我被她氣的牙癢癢:“我跟你說真的呢。
”
“當然會,本來我就很讨厭人纏着我,我陳莎莎要跟哪個男人在一起,需要他趙敦煌來替我做主?
”
說到這裡,陳莎莎嘴角突然勾起:“别說你是我司機,就算是我帶來的一條狗吧,怎麼也輪不到别人在你面前耀武揚威吧?
”
“誰是狗?
”
我聽的滿頭黑線:“會不會說話的,不會說話,不要說話。
”
“就說你是狗呢。
”陳莎莎哼了一聲,威脅我:“如果要是讓我在别人那裡聽到你看過我身體的事情,看我不挖了你的眼睛!
”
我小聲嘀咕:“我還不想看呢……”
“你說什麼?
”陳莎莎豎起了耳朵,細眉倒立。
我無奈:“那你要我怎麼說?
想看也不行,不想看也不行,你幹脆讓你那追求者趙敦煌一箭射死我算了。
”
陳莎莎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得了吧,兩腿吓的發抖的人,你有那麼大勇氣麼。
”
“……”我啞口無言,還真沒,好死不如賴活着,能活着,誰又願意死呢?
不過仔細想想,那時候身材欣長,不動如松,彎弓射箭的陳莎莎真的是帥到了極點,完完全全驚豔到了我,讓我對她的印象大大改觀。
這個小滅絕,還是挺有吸引人的一面嘛。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擡頭看了一眼陳莎莎,出身好,身材好,脖頸雪白修長,開車時候的側臉美的驚心動魄。
隻可惜,無論從哪裡看,陳莎莎都不是我能夠染指的,隻是回想着在俱樂部裡,趙敦煌用反曲弓指着我,那極其霸道的一幕,我的心裡就是有着一絲不甘,像種子一樣,紮根心底,瘋狂的滋長。
陳莎莎回到店裡之後,也就沒什麼事情了,我也一直在辦公室裡玩玩着榮耀。
晚上,我把她送回家之後,便也直接回家了,家裡的燈關着,娟姐應該睡着了,她的睡眠一直比較規律,早睡早起。
躺在床上。
白天被趙敦煌那箭指着,吓得魂飛魄散的畫面一直揮之不去,也睡不着,便發消息給了好幾天沒有聊天的何豔秋。
“在嗎,豔秋姐?
”我發了個微信消息給她。
她很快回消息過來了:“小王八蛋,怎麼想起來發消息給我了,我還以為你個沒良心的把我給忘了呢。
”
“沒有啊 。
”我問道:“你那邊聊天方便嗎?”
“方便啊。
”
于是我就彈了何豔秋的視頻,剛發出就被拒絕了,緊接着一個消息回了過來:“你要死啦,突然發我視頻,吓死我了。
”
何豔秋還在後面加了一個吓尿的表情。
我無語,不是你說聊天方便的嗎?
消息還沒發過去,就見何豔秋又發了個消息過來:“你等一下。
”
沒多久,就見何豔秋彈了視頻過來。
接通視頻。
我差點沒笑噴,隻見何豔秋穿着厚實的睡衣,坐在衛生間馬桶上,耳朵上還戴着耳機,一邊心虛的注意着外面的動靜,一邊低聲對我說:“好端端的視什麼頻啊,我跟你說,現在天氣冷,我可沒工夫跟你玩luo聊的遊戲,凍死人了,你要是難受,自己找片看去,反正你資源路子野。
”
“……”
我真是服了她了,每次說話都能把我怼死,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喜歡跟她聊天,說說心裡話,我歎了口氣,對她說道:“我今天差點把命丢了。
”
何豔秋詫異的問道:“怎麼回事?
開車撞樹上了?
”
“毛呢。
”我沒好氣的說道:“我老闆陳莎莎跟你說過的吧?
今天我跟她去射箭館,然後莫名其妙出來個變态,二話不說就拿着反曲弓射我……”
我把今天在射箭館裡的事情跟何豔秋講了一邊,何豔秋聽的也是小臉發白,忍不住說道:“你怎麼不報警啊,這不是想要殺人嗎?
”
我苦笑着說:“人家那種身份,你覺得報警有用嗎?
豔秋姐,你是不知道,我當時是真怕,冷汗出了一身,尤其是小腿抽筋,動不了的時候,我絕望的不行,直到後來,我全身都在控制不住的發抖,吓的。
”
何豔秋聞言,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她提議道:“陳升,要不你辭職吧,離那個女人遠一點,留着命,不比什麼都強?
”
“我也想過,隻是……”
“隻是什麼?
”何豔秋問道。
我不由得握起拳頭,再次擡起頭,臉上已經有着說不出的恨意:“隻是我不甘心,憑什麼他要我離開,我就得離開?
就憑那雜種投胎比我投的好?
總之,我真的不甘心!
”
何豔秋可能是坐累,她蹲到馬桶上,小聲勸我:“陳升,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處處有着不公平,你也别太執着,何必呢,到最後撞的頭破血流的,你看我,不也一樣放下驕傲和夢想,嫁給了一個能當我爸的老頭?
說我愛慕虛榮的,看不起我的人多了去了,但是我就不放在心裡啊,他們要說,說好了,有錢就行了,什麼都沒有錢來的有安全感。
”
我點頭說道:“嗯,我知道了,你早點睡吧,免得被你老公發現。
”
何豔秋沒好氣的罵我:“去你的,成心惡心我是不是?
虧我安慰你半天。
”
我被她說的心裡一動,看着她盡數被睡衣藏起來的完美身材,試探的道:“要不你讓我看一眼,深度安慰一下我?
”
何豔秋沒好氣的拒絕了:“都特麼冬天了,你想凍死我?
”
“哎呀,我的豔秋姐,求你了就一眼。
”我哀求道:“我又不要你全脫了,就看你一眼胸,你衣服掀一下能要多久時間?
”
“行行行,看在你今天受驚了的份上,就滿足你一下吧。
”
何豔秋被我纏的沒辦法,重新從馬桶上下來,手機對着視頻,然後把睡衣掀起來,緊接着,一隻雪白,圓潤,嬌挺,中間含着粉紅櫻桃的畫面就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何止是誘人兩個字能夠說明的?
我眼睛一下子直了,喘息有些急促的說道:“豔秋姐,要不你再找機會來甯安玩兩天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