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嘗試過幾次不去管王美玲,也不去想她,還一直催眠自己說,她要做小妹讓人家摸,就讓她做好了,反正也不是我女人,就算她去賣肉也不關我事。
但是經過今天晚上,我是真的覺得她留在甯安讓我特别尴尬。
就好像在惡心我一樣。
偏偏我又沒辦法去勸王美玲離開甯安,不要去做什麼小妹了,免得讓她誤會,又要跟我扯不清楚。
“怎麼樣,幫不幫兄弟這個忙?
”我看着黃勇說道。
“我的升哥啊,不是我不幫你。
”
黃勇也有點頭疼,醉醺醺的:“關鍵我怎麼跟王美玲說?
我一說的話,不明擺着我知道她在出台?
而你又不讓我裝作無意間遇見她,到時候她誤會我是你指使的,更加難辦。
”
“唉,黃勇,你說王美玲她留在甯安圖什麼呢?
我都明擺着告訴她不喜歡她了。
”我歎了口氣靠在了沙發上面,隻覺得頭疼。
“不服氣呗?
你也不是不知道王美玲多要強,她這種女人,隻能她甩别人,别人不能甩她的。
”
黃勇說道,他最喜歡的還是酒和女人,頭放在他點的美女大腿上,那手一直往人家女的大腿nei側伸,但是被人家女的給拒絕了。
不過黃勇這家夥,也夠不要臉,各種軟磨硬泡,褲子頂的老高,我真怕他一激動過頭,繳械在褲子裡,那就丢人丢大了。
“那算了吧,不管她。
”
我見黃勇對王美玲也沒什麼好辦法,也就不去想這個問題了,接着就納悶的問道:“對了,顧磊呢,怎麼去外面半天人還沒回來?
”
“不知道,會不會跑廁所吐去了?
”黃勇頭也不擡的說了一句,根本不願離開溫柔鄉,全部注意力都用在了和她身邊的女人鬥智鬥勇上了,一個就想吃豆腐,一個就半推半就,嬌聲的不讓,說你别這樣嘛,不好的。
女的越是這麼說,黃勇越來勁。
我看着也眼饞,心裡跟貓抓一樣,但現在包間燈開的這麼亮,旁邊又有人,我真的不太好意思摸身邊的女人,隻好郁悶的繼續裝紳士,對黃勇詫異的說道:“不可能吧?
顧磊酒量挺好的,他要不是跟你喝猛酒,你估計都喝不過他,喝這麼點酒,他能在廁所吐這麼久?
”
滴!
微信傳來消息聲音。
我一看手機,居然是老闆娘的消息,她問我:“陳升,你在哪呢,能不能過來一下,我想跟你說一件事,讓你幫我拿一下主意。
”
我剛打算回老闆娘消息,但是這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吵鬧聲,好像有人在打架,其中一個聲音正是顧磊的。
并且從聲音上判斷,顧磊吃了虧。
我臉色一變,連忙踢了一下,頭枕在女人大腿上,手像蚯蚓一樣一直往人家那裡爬的黃勇:“快點起來,顧磊跟人家打起來了。
”
“不是吧?
”
黃勇聞言,立刻爬起來,并且操起了桌子上的一瓶洋酒瓶,然後就跟着我出去了。
外面的人很多,有服務員,有包廂出來的客人,都堵在走廊看熱鬧。
不遠處。
有三個男人正在對着顧磊拳打腳踢,一邊打,還一邊罵:“操你媽的,你眼睛瞎了啊,還敢撞我?
打不死你個B養的。
”
顧磊一個正經做生意的人,哪裡是人家三個人的對手?
那三個雖然喝多了,腳步有點不穩,但都身上紋了身,應該是混社會的,要說他們砍人不一定拿手。
但是他們以多打少,那是一個比一個經驗老道。
顧磊雖然也不是特别膽小,但是面對混社會的,還是比較怕事的,被踹着一邊退,一邊賠禮道歉:“對不起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
“去你媽的,對不起有用,要警察幹什麼?
就算他媽的警察,有時候也沒什麼屁用!
”其中一個混混就像故意發洩似的找麻煩一樣,一臉戾氣踹在了顧磊的身上。
顧磊直接被踹的倒在了地上。
黃勇在場面上那是絕對架勢的主,不可能丢誰面子,見狀,直接提着手裡的洋酒瓶就打算沖上去,先從後面給一個人腦袋開花。
“等一下!
”
我拉住了黃勇!
“顧磊在被人家打,你拉着我幹嘛?
”黃勇一臉不解的回頭看着我。
“交給我處理,碰到熟人了。
”
我目光落在了那個跳着踹顧磊的混混身上,真的巧的很,這人前幾天剛見過,正是那天陳莎莎帶着我去曼特咖啡廳,然後他第一個跳出來攔着陳莎莎要微信的人。
好像别人叫他蔡飛來着。
那天張小花在二樓大展神威的效果應該還在,我目光一閃,向他和另外兩個混混走了過去。
……
“你媽的!
你媽的!
”
“我讓你撞我?
!
”
“還對不起?
”
蔡飛喝了很多酒,酒精上頭的他,不停咒罵,一直踹着蜷縮在地上的顧磊,發洩着心裡的憋屈。
媽的,這叫什麼事情?
那麼多兄弟,五六個被那死光頭打的輕傷二級以上傷勢,還有三個重傷,尤其是小海,一嘴牙被打的都快掉光了。
自己這個圈子裡的兄弟,都快成甯安市混社會圈子裡的笑話了。
最關鍵的是,報警還沒什麼用,上面老闆都直接發話,讓所有人停止追究責任,等于說,這口氣隻能白白咽下去。
但是要讓蔡飛自己去找那個光頭的麻煩,他又不敢,一想到那個天靈蓋上印着妖異蓮花的恐怖光頭,蔡飛就感覺到頭皮發麻。
同時又有一點慶幸。
得虧當時自己說話沒難聽,後來看那麼多兄弟上去找那一男一女麻煩,自己也就沒上去,這才逃過一劫。
當然,這麼丢人的想法,蔡飛是肯定不可能說出來的,隻是心裡窩火,所以帶兩個小弟到五五帝國來喝酒玩小妹。
也存在着喝醉,故意找别人麻煩,發洩一下的念頭,而從洗手間出來,不小心碰到蔡飛的顧磊則自然而然的成了蔡飛發洩的倒黴鬼。
就在蔡飛打算再踹兩腳,和兩個小弟回包間唱歌的時候,突然一隻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同時聲音響起:“踹了這麼多腳,可以了吧?
”
“關你他媽屁事?
!
”
蔡飛一臉膩煩的轉過頭,想看看誰多管閑事,在看清楚我的臉後,然後立刻頭皮發麻起來,一顆心髒仿佛都要緊張的跳出胸腔。
我眉頭皺起,冷冷的看着蔡飛:“你剛才在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