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升,别怪我沒提醒你,宋姐不是你招惹的起的,你最好離她遠一點知道嗎?
”
送陳莎莎回去的路上,陳莎莎不厭其煩的給我打預防針,生怕我和宋姐扯上什麼關系。
我聽的耳朵起繭,雖然也從陳莎莎鄭重的态度上深刻認識到了宋姐千萬不能招惹,但是還是不免好奇。
我問陳莎莎:“陳總,這個宋姐到底什麼身份啊。
”
陳莎莎搖頭:“你還是别問了,不能說的,反正你和宋姐保持距離就是了。
”
“那總可以告訴我她的名字吧?
”我還是有些不死心,倒是沒有别的意思,純屬好奇,這就好像一個人把一個盒子放在你面前,一遍又一遍對你說,你千萬不能打開,千萬不能打開啊,結果就是因此打開了。
“宋靜秋。
”
陳莎莎告訴了我宋姐的名字。
我讀了一遍就沒放在心上了,連陳浮生女兒都這麼認真的女人,哪是我這種小人物招惹的起的?
用電影上的話就是:大哥的女人,也是你能染指的?
傾城一品。
甯安市最貴的别墅區,沒有之一,并且隻建了十六套,每一套占地面積都特别大,連小區保安都是五年兵以上素質,有前科的根本進不來。
而陳莎莎住這裡,足以證明她有多有錢。
不僅有錢,而且還漂亮,自身也極其的要強,相由心生,這也就造就了她幾乎不可複制的獨特女強人的氣質。
高挑的身材。
短發,脖頸修長,專門從意大利定制的小西裝,将她幹練,簡潔的氣質承托的淋漓盡緻。
我看着她下車的背影,心裡一動,開玩笑的喊道:“陳總,下次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要開除我啊。
”
陳莎莎停了一下,沒有回頭,半卷袖子的手往後揮了揮,有着說不出的風采:“看你表現吧,表現不好的話,我還是要開除你。
”
可惜了。
這麼漂亮一個女人,怎麼就不喜歡男人呢?
啧啧,要是我幫陳浮生扳正了她女兒的取向,他會不會破例不嫌棄我窮,把陳莎莎嫁給我呢?
如果這樣的話,我入贅的條件完全可以降低啊,不需要什麼父母雙亡了……
……
自我YY了一會,我開車回家,離的其實挺遠的,傾城一品是在城東,靠沙洲河風景區,而我住在老城區,偏近城西北了,當時租這裡,主要圖這裡房租便宜,賣吃的小攤也多,畢竟我一個人住,也不可能做飯什麼的,自己随便買點吃吃對付下就行了。
到了家門口。
我剛打算開門回家,便聽到對面房間傳來了一對男女的吵鬧聲。
一個女人緊張的呵斥聲響起:“王大明,你來我家幹嘛,快點給我滾出去,我家不歡迎你!
”
另外一個男人嘿嘿笑着:“嫂子,我哥都死了,你跟我哥和跟我不一樣嘛,反正都是我王家的媳婦,我哥死了都一年了,你就不寂寞嗎?
讓我來滋潤滋潤你呗?
”
先前的女人憤怒的罵道:“王大明,你這個畜生,你說的是人話嗎?
對得起你哥嗎?
”
被稱作王大明不以為然的說道:“那活人不能讓尿憋死吧?
剛好我哥死了,你也沒男人,守那活寡幹嘛?
還不如跟我爽一下呢。
”
我租的是民房,離街道比較遠,隻有門對門兩個出租的房子,對面房子裡的女人是這兩天才搬過來的,沒想到就出了這事。
就在我糾結要不要管的時候,裡面那男人好像要對女的用強了,獰笑興奮的聲音從木門傳出來:“嫂子,你就别裝了,哪個女人守寡一年不想要的,我是真的想你,嫂子,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得到你,好好疼愛你的。
”
“滾啊!
畜生!
滾遠點,不要碰我!
啊!
!
!
”女人憤怒而驚恐的尖叫起來。
男人興奮的大叫:“嫂子,你的胸可真大,可迷死我了,來,讓我親一下,我來代替我哥愛它們。
”
女人先是掙紮,接着哭泣哀求:“王大明,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是你嫂子啊,你就不覺得慚愧嗎……”
我聽到這裡,不由得心頭冒火!
這垃圾男人對女人用強也就算了,而且還是對自己嫂子用強?
後退了兩步!
然後猛沖向前,擡腳踹向了門,民房都是木闆門,根本不結實,我一腳就給踹開了。
狹小的房間裡。
一個面目奸猾的男人正把一個女人按在床上,雙手試圖去褪女的褲子,而那個女人上身的衣服已經被撕裂。
王大明被踹門聲吓了一跳,轉頭一看,一見隻有我一個人,指着我面目猙獰的罵道:“你特麼誰啊,信不信我抽你特麼的?
”
我舔了下後槽牙,氣樂了,然後猛然向前,抓住王大明,一個膝擊就墊在了他的胸口,他直接痛苦的趴在了地上,他氣瘋了,目疵欲裂的咒罵:“我草你……”
啪!
我一腳踢在了他的門面上,直接把他最後一個字踢回肚子裡,冷冷的對他警告:“你再給我說一個髒字,我特麼把你牙都打掉,讓你咽肚子裡去!
!
!
”
王大明被我吓的立刻慫了,一句不敢再罵了。
這時,我又看上床上的女人,三十五六歲的樣子,皮膚很白,眼睛很大,雙眼皮,外貌的話,隻能說一般。
但是要是說她的身材,曲線是驚人的誇張,已經拿衣服遮擋的上身依舊半遮半露,誘人的無法描述。
由于是鄰居,我也沒好多看,定了定神,回頭看了眼滿嘴血,一聲不敢吱的男人,然後問她:“你好,我是你對面的鄰居,要不要我幫你報警?
他這個最起碼算用強未遂,可以判幾年的。
”
男人一聽我說要報警,慌了,顧不得麻木疼痛的嘴,立馬哀求道:“嫂子,不要,千萬不要報警,我隻是一時腦子昏了頭,我求你看在我哥的份上饒了我好不好?
我保證再也不來騷擾你了。
”
女人充滿恨意的猶豫掙紮了很久,然後終究沒狠下心,咬着牙恨道:“滾,立刻給我滾遠點!
”
“好好好,我現在就走,現在就走……”男人聞言,連忙爬起來,落荒而逃,消失在了夜色中。
男人剛走,女人就坐在床上,捂着臉失聲痛哭起來了,連遮蓋上身的衣服掉落下來都沒有發現。
春光頓時大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