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沒有人會順風順水一輩子,總會有得意的時候,也會有低谷的時候,誰敢保證隻有自己一輩子欺人,沒有别人欺自己的時候?
目前沒有被欺,隻是代表還沒踢到鐵闆。
說不定當他越遲踢到鐵闆的時候,摔的跟頭也就越重,甚至都有可能一下子重到他一輩子都翻不了身。
命隻有一條。
命沒了,又拿什麼去談重新來過呢?
我還是這個觀點。
我本以為黃勇會問我事情的經過,不過令我意外的是,他并沒有問,而且還和以前一樣沒個正形。
到公司剪接視頻的時候。
黃勇全部精神都放在小蘭跟吳啟華的上床小視頻上。
除了剛開始小蘭脫衣服的時候,能看到她身體,之後她躺着了就看不見了,黃勇急的抓耳撓腮,憤憤的罵道:“這特麼死老頭也不會玩啊,怎麼着也得來一個女上位啊,那往上一騎,胸亂抖,腰亂晃,多過瘾?
”
正在給小蘭臉打馬賽克的我聞言,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黃勇,沒好氣的說道:“你得了吧,你就是看不到人家小蘭的身體,着急而已,真那麼想看,你後退到小蘭脫衣服的時候去看好了。
”
“那不行。
”黃勇很有原則的說道:“看過的小視頻絕對不回頭看第二遍,除非沒有選擇性。
”
說完之後,黃勇轉頭問我:“對了,小蘭的微信你沒删吧?
”
我納悶的問道:“沒删,怎麼了?
”
“手機給我。
”
黃勇拿過了我的手機,然後把小視頻傳到手機上,用微信發給了小蘭,沒多久,隻見小蘭回複了一排省略号……
黃勇邀功似的發語音:“看吧,我對你多好,把你臉全部打馬賽克了,感不感動?
”
“是你啊,我還以為是你朋友呢。
”小蘭突然回複。
黃勇快速的回複:“肯定是我啊,我朋友哪有我好?
你都不知道,我剛才剪接視頻,給你打馬賽克的時候,他湊在旁邊一直盯着你身體看,那垂涎似渴的樣子,我都怕他口水滴下來,要不是我攔着他,他說不定能脫褲子,哇加,他這人真的是禽獸,我都看不下去了……”
“黃勇,你咋不去死呢?
手機還我!
”
我關電腦取了USB内存卡後,看了一眼黃勇發的消息,臉一黑,連忙把手機搶過來,然後立馬給小蘭發消息:“你别聽他的,脫褲子的是他。
”
“嗯,我看也像他!
”小蘭肯定的回複。
黃勇看了小蘭回的消息,淩亂了,找我算賬:“我最多就是看兩眼,什麼時候脫褲子了?
”
我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那我就脫褲子了?
”
“好好好,我們都沒脫。
”黃勇自知理虧,然後碰了我一下:“把小蘭微信推薦給我,我加她。
”
我問道:“你想泡人家啊?
人家就是做這行的,靠的就是身體吃飯,沒那麼容易讓你不花錢,靠一張嘴騙上床的。
”
“那誰知道呢,這個聊還有點機會,不聊的話,一點機會都沒有。
”黃勇不以為然的催促:“你先把她微信推薦給我。
”
我無奈,跟小蘭發消息:“我朋友想加你,要我把你微信推薦給他。
”
小蘭回複:“你讓你朋友先發一百五紅包給我。
”
黃勇大怒,搶過我手機:“一百五都能睡你了。
”
“那一百。
”小蘭改口。
黃勇讨價還價:“五十,多沒有,今天都被你賺去三千塊了。
”
“那行吧,你先把五十塊錢發過來。
”小蘭見好就收。
然後黃勇看着我。
我莫名其妙的說道:“你看我什麼意思啊,你泡妞,總不會要我發五十塊錢給她吧?
要麼你五十塊錢紅包發給我,你又不是沒有我好友。
”
“哪能呢,兄弟我是那種人嗎?
”被我戳穿心思的黃勇也不尴尬,幹笑着将五十塊錢轉給了我。
我收了紅包之後,還數了一下小數點,确定是五十塊錢之後,這才給小蘭發了紅包,但是小蘭卻沒有通過黃勇的好友申請,回道:“等我心情好了的時候,再同意你好友。
”
黃勇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我特麼笑的不行:“活該,被人家給套路了吧……”
“尼瑪的,這些小姐套路真深,玩不過她們,回家睡覺。
”黃勇一臉郁悶,然後上車的時候,呐呐的又對我說道:“記得把小視頻轉發我一下……”
我驚奇的看着他:“你這是要回去躲被窩練麒麟臂嗎?
”
“滾!
我就是看看……”
路上的時候,小蘭還是通過了黃勇的好友驗證了,然後兩個人就熱切的聊了起來,黃勇還不忘扭頭對我炫耀:“看吧,我就知道在如家酒店,我把外套脫了給她穿上,一定能打動她内心,多暖男的行為?
我跟你說,我要是女的,我特麼也肯定被感動到了。
”
“黃勇。
”我叫了聲。
他扭頭看我:“幹嘛?
”
“你是真的不要臉,舔王稱号名不虛傳!
”
……
回到家。
謝明娟房間的燈已經熄滅了,我想了想,過去嘗試開了下門,門并沒有反鎖,我推門進去了,謝明娟一下子坐了起來,緊張的問道:“是誰?
”
“娟姐,是我啊,陳升。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娟姐這麼緊張的樣子,我竟然有些心疼,我開門的聲音并不大,但是娟姐一下子就驚醒過來,足以證明這些年來的苦難讓她變得很沒有安全感。
要知道,謝明娟剛開始和我合租的時候,門從來都是反鎖的,本來我還以為她是防我的,後來我才知道,她是老公遇難後在婆家,被她小叔子一次又一次騷擾給弄怕了。
“是你啊。
”謝明娟松了一口氣,打開燈,看着我:“這麼晚了,你過來,你也不敲一下門。
”
“敲什麼門,房子裡就住着我和你,我還能害你呀。
”我笑着打趣,由于想到明天做完那件事後,娟姐就永遠不用受那個教務處主任騷擾,我就身心的輕松。
這麼晚了。
一個男人過來敲女人的門。
謝明娟心裡很清楚,不過她也不想拒絕,每天晚上她都一個人睡覺,很沒安全感,會害怕,會做噩夢,但她畢竟是一個女人,有着女人天生的羞澀。
她看了眼我的胯下,想到等下要發生的事情,有些心跳加快,一語雙關的說道:“那誰知道你呢,不會害我,你也會想吃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