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不在店裡,要出去租房子,晚上你快下班的時候,我再過來接你。
”到了蘭蔻會所,我并沒有下車。
由于早上的事情,陳莎莎也覺得看着我礙眼,别扭,但還是忍不住的看着我說道:“你找房子要找到晚上去?
”
“不找到晚上我也不到店裡。
”我指着眼角被她打的淤青,惱火道:“我這樣怎麼見人?
”
“你活該!
”
陳莎莎看了我一眼,見我凄慘的樣子,心裡莫名的愉悅,嘴角微翹的下車了。
看她笑,我氣的牙癢癢,真的是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那。
不過仔細想想,能夠看到冰山女人沒有穿衣服的樣子,我心裡還是覺得挺爽的,啧啧,那胸還真的挺,一點都不下垂。
想的我小腹下面都不禁升騰起一股熱氣,像這種野馬一樣的女人,誰不想征服?
……
從蘭蔻會所出來,我就把車開回家,今天本來就跟女鄰居娟姐說好了的,她也找到人代課,請好家了。
到了之後,謝明娟看到我嶄新的寶馬740有些乍舌:“你車開這麼好啊。
”
“不是我的,老闆的車。
”雖然這麼說,但是我心裡還是有點隐隐得意,這世界上哪個男的不想開着豪車去載美女?
由于今天不上班的緣故,謝明娟化了淡妝,靓麗豐滿,抹胸,低領襯衫,外面加了個小外套,加上她比較白的臉,簡直女人味十足。
尤其是胸前那一對豐盈,異常的吸引眼球。
她上了車,見我帶着眼鏡,笑着說:“怎麼還戴眼鏡啊,耍帥啊。
”
我腦海裡立刻出現陳莎莎那得理不饒人的模樣,歎了口氣:“……唉,這就是一個漫長的話題了。
”
到了市中心。
我和娟姐先找的中介,讓他們介紹房源給我,畢竟自己找房子還是挺麻煩的,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市區的房子還挺貴,随便一套裝修好一點的兩居室就要将近三千塊錢,等于中介費也一下子要給将近三千。
說實話,我的性格是三千塊錢我可以給,但是這中介費一下子給三千,我有點不太樂意,感覺跟傻帽一樣,白白扔出去的。
但是新認識的女鄰居就在旁邊,我又不好意思說不租,免得人家覺得我小氣,斤斤計較,正打算咬牙租下來的時候,娟姐把我拉出去了,小聲的說:“算了吧,我們自己去小區裡找好了,這也太貴了,我一個月工資才三千多。
”
她拉我的時候,我感覺到她圓滾滾的胸脯還蹭到了我,我立刻就有了感覺,飄飄然說:“沒事,我出兩千住主卧,你出一千好了,反正主卧就比次卧大一點,我出錢多一點也是應該的。
”
娟姐咬了下嘴唇,低聲說道:“陳升,我知道你想照顧姐,但是姐不能沾你便宜,我們找一個簡裝的就行了,小區裡直接找老爺爺老奶奶問問,還不用交中介費,你要是不好意思去問的話,姐下去問。
”
“那行吧,我們去小區問問。
”
我見娟姐實在堅持,便順水推舟應了下來,不過沒想到的是,還真被她在綠苑小區問到了一套兩室一廳。
綠苑小區是拆遷小區,這套兩室一廳本來是老人裝修給兒子結婚用的,後來他兒子嫌拆遷小區環境不好,便又在别的小區買了一套商品房。
等于說這個兩室一廳裝修好,一次沒有人住,房租也便宜,一個月兩千塊錢,電視,沙發什麼都有。
就是裝修偏古闆了一點,畢竟老人裝修嘛,但是這樣也可以了,一次交三個月房租,還不用交押金。
本來娟姐是想和我一人一半的,但是我搶先開口,我說我要住主卧,主卧大一點,一千二一個月很合理,次卧出八百就行了。
其實對我來說,住什麼房間都無所謂的,主要是覺得娟姐的遭遇本來就挺不幸的,想照顧一點她。
她也明白,感動的對我說:“弟弟你真好,姐承你人情了,還要你幫我墊了兩千四,這樣吧,以後家裡的家務活都姐幹了,做飯也姐做。
”
我往沙發上一躺,一邊看電視,一邊笑着說:“哈哈,那敢情好,姐,你不知道,你弟弟我可懶了。
”
“行,你坐着休息一會,我把衛生打掃一下。
”
娟姐笑了笑,然後從衛生間拿了拖把開始在客廳拖地,本來我電視看的還好好的,但是當娟姐拖地拖到我面前的時候,我眼睛一下子移不開目光了,呼吸也不由得有點粗重。
娟姐彎着腰,背對着我拖地,那滾圓的屁股就在我面前,褲子很薄,甚至可以看到鼓鼓的阜部。
我又不是和尚,那又大又圓的屁股一直在我眼前晃悠,這我怎麼受得了?
一下子我就想入非非起來。
而心裡的火熱,當娟姐拖地面對着我的時候,一下子燃燒到了極緻,她彎着腰,領口大開,裡面又是抹胸這樣束縛性不是很強的nei衣。
那沉甸甸的雪白豐盈一下子垂落下來。
深深的溝壑,看的清清楚楚。
我呼吸更加粗重起來,而娟姐也察覺到了我的異常,順着我的眼神低頭看了眼自己不設防的領口,然後滿臉紅透了。
“小壞蛋,看什麼呢。
”
娟姐紅着臉,不好意思的嗔斥了我一句,走到别的地方拖地去了。
我有些尴尬,得虧從開始到現在,我墨鏡都沒摘,不然就要丢人了。
不過在看到娟姐沒有生我氣,我這才心裡松了口氣,但是眼神還是不由自主的會被娟姐那風韻猶存的身體吸引過去。
伴随着拖地的前後動作,娟姐上身不停地搖曳着,足以證明裡面的分量是何等的驚人。
娟姐忙活了差不多半小時,這才把家裡打掃了一遍,然後好奇的看着我臉上的墨鏡,問道:“陳升,你到家了,怎麼還把墨鏡戴臉上啊?
”
“……沒事戴着玩。
”
我支支吾吾的說着,哪裡好意思把墨鏡摘下來?
“不像,到底怎麼回事,眼鏡拿下來給姐看看。
”娟姐走過來,要取我臉上的眼鏡。
我哪裡肯?
這東西,畢竟被女人打成這樣子,還是挺丢人的,一邊躲閃着,一邊說道:“娟姐,還是不要了吧……”
“不行,找房子之前我就覺得不對勁了,啊……。
”
娟姐不依不饒,還是要取我眼鏡,但是地闆剛拖過地,很滑,她又是穿的膠底拖鞋,一個沒站穩,整個人都壓在了我的身上。
我隻感覺我的眼前被一對說不出的柔軟給蓋住了,甚至有一股子芬香撲鼻而來,然後心髒就不由自主的砰砰砰跳了起來。
好大,好軟!
這是我此時心裡唯一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