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下意識的。
我心裡冒出狠勁,不閃不讓的撞了過去,早在從李培靈手裡接過這輛悍馬的時候,我心裡就特别的滿意,因為車身全部都是加厚的防撞鋼闆。
真要有什麼車來撞的話,我還真的不怕。
不過撞過去的同時,心裡也起了一絲疑問,對方難道不知道我開的什麼車嘛,怎麼就敢撞過來呢?
念頭還在心裡盤旋的時候,坐在副駕駛的夏禾吓的尖聲叫了起來,接着一聲砰的巨響,車停住了,終于看清了對面的車,是一輛豐田霸道。
車頭已經被撞的不成樣子了。
我坐在車裡沒有下來,然後開始報警,報完警之後,發現夏禾臉色蒼白,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便笑着安慰她:“沒事的,這車安全系數絕對高。
”
“你頭上流血了。
”夏禾對我說道。
我摸了一下額頭,是出血了,對着鏡子一看,額頭的位置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一個小口子,應該是剛才撞車的一瞬間,慣力作用,撞的。
拿了點紙巾按着頭,然後一隻手拿出煙,點了起來,同時目光看向離自己近在咫尺的豐田霸道,駕駛室坐着的是一個男人,氣囊已經彈了出來,不知道死了沒有。
差不多十分鐘左右,警察過來了,我和夏禾也開始下車做筆錄,對面車裡的人沒死,他被送上救護車的時候,我還特意去看了,剛開車門,一車的酒味。
後來經過調查才知道是我的虛驚一場,就是一個醉酒駕駛的。
責任認定也很簡單,别說他酒駕全責,就算他沒喝酒,開遠光燈,加上跑我這邊車道上,他也是全責,對于這種結果,我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等處理完這一切,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多了。
我把夏禾送回了家,到家的時候,夏禾還是有點驚魂未定,在我要走的時候,她突然拉住了我的手,說她害怕,讓我不要走,陪着她。
我看她驚魂未定的樣子,心裡一軟便留了下來。
接着夏禾去洗澡。
我坐在客廳裡面抽煙,聽着衛生間裡夏禾洗澡傳來的水聲,心跳的特别的快,連煙頭什麼時候燒到了尾部都沒有注意,直到燙到手了才反應過來,把煙頭按滅在煙灰缸裡。
接着夏禾就從衛生間裡出來了,和白天不一樣,她換了一身大紅色的睡裙,腿又長又白,正擡着手臂把頭發往後紮起來,但是正是她這個動作讓我差點流鼻血。
因為她手臂上揚的時候,她本來就不長的睡裙也會跟着往上,然後下面的風光就會時隐時現,特别的撓人,而且她的上圍也會變的特别的凸出。
沒穿内衣。
不知道是不是夏禾的習慣,我白天來的時候,她也沒有穿,是真空的,很圓潤,像往倒扣一樣的形狀,特别的誘人,幾乎是下意識的,我就有了生理反應。
“要不要喝點茶?
我給你泡點茶。
”夏禾似乎沒發現自己的走光,走過來對我說道。
“不用了。
”我有些尴尬的移過目光,其實心跳的特别的快,喘息也不自禁的有些粗重起來。
“你說蘇天河現在出事了,我會不會也受到影響?
”
夏禾帶着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坐在了我的旁邊,有些擔心的說:“我有點害怕,尤其現在我還是一個人住。
”
我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沒事的,這事情不是沖着你來的,要倒黴也是我倒黴。
”
“真的?
”夏禾問了一句。
“嗯,放心吧。
”我始終沒有看她。
夏禾問:“那你怎麼不看着我?
是不是心虛?
”
“……”
沒有辦法,我隻好轉過頭去,看到的是一張沾着水氣,皮膚如少女,眼睛水汪汪的臉,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眼神也不由自主的往下。
在下面,是若隐若現的溝壑。
“夏姨,你别鬧了……”我真有點扛不住了。
夏禾笑出聲來,在我的耳邊說道:“怎麼,你不喜歡嗎?
”
“這不是喜歡不喜歡的問題,關鍵是我們不可以這麼做。
”
我往旁邊坐了一點點,盡量遠離這個妖精,讓我慶幸的是,夏禾并沒有跟過來,而是坐在原處說道:“你怕什麼,趙魏公現在還在牢裡呢。
”
說完這句話,夏禾又歎息一聲:“二十年啊,二十年後,我都差不多六十歲了,我是一個女人,總不能讓我就這麼把女人最好的時間都熬掉吧?
”
“也不一定的,趙爺在上訴,說不定很快就出來了。
”我第一次說道。
夏禾壓根不相信的說道:“沒那麼容易改判的,如果改判的話,就等于要他們承認之前的過失,這不是打官方的臉嗎?
新聞上你也看了,有哪個案子改判不是上訴了十幾年之後才改判的,等到那個時候,趙魏公該坐的牢都已經坐了,改不改判也沒什麼意義了,總不能真跟那些人一樣去要國家賠償個一兩百萬精神損失費吧?
”
本來我是對趙魏公的話很有信心的,因為趙魏公的氣度一直表現的很好,根本沒有着急的樣子,可是夏禾的話又讓我懷疑起來了。
難道趙魏公真的出不來?
還是說趙魏公這麼多年經曆了大風大浪,無論什麼樣的事情都不會引起他的情緒波動,所以他才表現的那麼淡定?
“陳升,我是一個女人,一個正常的女人,二十年,太久了……”
夏禾又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心裡立馬一跳,接着便感受到了夏禾滾燙的肌膚,僵硬的轉過頭,本來想擠出笑容說夏姨你别這樣,可是嘴巴突然被堵住了。
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一下子蔓延起來。
想張口說話,嘴巴裡突然多了一條靈巧小“蛇”。
我整個人都一下子被點燃起來了,這幾天來的壓抑,猜想,以及與李秋紅談判的不順利都化為了沖動,然後夏禾就由主動變為被動起來。
直到幾乎快窒息,我們才分開。
“我們這樣真的不行啊。
”我有些自欺欺人的對眼前這個身體滾燙的女人說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對她說的,還是對自己說的。
夏禾臉色紅的快要滴血似的喘息道:“為什麼不行?
難道你不想要嗎?
陳升,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