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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 她好好教她做人

野歡 2941 2025-01-16 17:32

   時歡轉頭。

   溫詩夢和一個男人大步流星地走過來。

   她開口就是定罪:“你知不知道這些是賽馬?
按照規矩,碰到賽馬,就要上場比賽!

   時歡第一反應就是覺得太荒謬,何況這話還是從溫詩夢口中說出來。

   “還有這種規矩?

   溫詩夢罵道:“我就說你是鄉巴佬,這就是賽馬會的規矩,你連這個都不知道,都不知道你是來幹嘛,專門丢人現眼是吧?

   時歡才沒那麼容易被糊弄:“溫小姐想訛我也想一個好一點的招數,碰一下就要參賽,難道這些馬身上裝了什麼先進的識别系統,碰一下就會匹配上我,必須我上,不然就會爆炸?

   溫思夢本就是訛人的,做賊心虛,被她有理有據地反駁,無言以對,隻能大聲嚷嚷,虛張聲勢:“你這種人就是沒教養……”

   時歡的聲音聽起來還是溫溫和和的:“溫小姐如果不會好好說話,我可以教你。

   “……”

   溫詩夢咬了一下牙,扯着嗓子說,“反正!
這就是規矩!
不信你可以問裁判!
裁判,是不是有這個規則?

   裁判是跟着她來的,當然站在她那一邊:“就是這樣,這是馬會的規則,擅自碰了賽馬,必須上場比賽。

   時歡反問:“既然有這種規矩,為什麼不一早把馬看好?
随便把它們丢在這裡,連個警示牌都沒有,如果是個十歲小孩碰到,那他是不是也要參加比賽?

   “因為……”溫詩夢反應過來不對,“你是在說什麼夢話嗎?
十歲的小孩怎麼可能會騎馬?
你别轉移話題!
現在說的是你!
你必須參加等會兒的馬球賽,我要跟你對打!

   “十歲的小孩怎麼不會騎馬?
陳家主的女兒就騎得很好,既然是井底之蛙,就不要坐井觀天。

   時歡先回敬她剛才的謾罵,再接着道,“但你的意思是,如果是小孩,就不用遵守這個所謂的規則?
這種強制性要求的規則竟然還細化到了具體年齡,那如果碰的是一個成年的殘疾人呢?
他也要上嗎?

   時歡凝着溫詩夢,“又或者說,這條規則的存在,自始自終隻是針對我?
嗯?
溫小姐,不是不能做陷阱,但别做得太幼稚,一眼就看破。

   “……”溫詩夢索性耍橫,“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反正就是這個規矩!

   時歡才不奉陪。

   她轉身就走,溫詩夢一把扯住她:“不準走!
你壞了馬場的規矩,當心我告訴馬場主人!

   時歡反手就将她甩開,溫詩夢差點摔倒,氣得要命,還想動手,就在這時,一道女聲由遠至近傳來。

   “我看着我外公和我大表哥辦了這麼多屆的馬球賽,還是第一次知道有這個規矩,也不用麻煩告訴我大表哥了,你跟我說就行了。

   衆人齊齊回頭,穿着紅色騎馬服的鸢也,手裡拎着一根馬鞭,嘴角的弧度散漫又随意。

   而随着她走近,那個裁判的臉色都變了。

   溫詩夢打量她:“你誰啊?

   “我是誰?
”鸢也輕笑,将馬鞭拎起來搭在肩上,睨了一眼裁判,“那你呢?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裁判怎麼可能不知道:“……小、小姐。

   “認識我,看來不是寂寂無名的小人物,難怪敢拿着雞毛當令箭。
”鸢也轉向溫詩夢,“我是誰?
這個馬球會就是我大表哥辦的,你說我是誰?

   裁判磕磕巴巴道:“……這位是我們家主的表妹,我們家主最疼的就是她。

   溫詩夢:“……”

   時歡也很意外,沒想到鸢也跟陳家還有這層關系,難怪她昨晚會說她不是邀請來的——她來,不就是回自己的家?
而又有誰比自家更了解自家舉辦的盛會的規則?

   溫詩夢被拆穿,幹脆破罐破摔:“是沒這條規定,就是我編的。
”她激将法,“時歡,你不是很厲害嗎?
怎麼?
騎個馬打個球而已,你就不敢了?

   時歡笑:“這不是我敢不敢的問題,而是我為什麼要跟你比這個?
溫小姐想玩找别人,你還不夠格讓我奉陪。

   懶得再搭理溫詩夢,“鸢也,我們走。

   兩人一起轉身。

   溫詩夢雙手捏緊,大聲喊道:“你當然可以走,你想走就走,但你阻擋不了我去找江何深!
不信你試試,無論你們是去鹿城還是去青城,又或者将來回禹城,總之!
江何深我是不可能放手的,你們去到哪兒我就追到哪兒,我看咱倆誰先受不了!

   時歡沉氣,轉身。

   溫詩夢看到她有反應,眼底閃爍着報複成功的亮光:“我看得出來,我媽和我小隻姐對你不一樣,但你别以為,跟我媽告狀我就會怕你!

   就跟你這麼說吧,我們溫家也不是沒有出過叛逆的,我還有一個姐姐,十幾年前就跟男人跑了,那再跑我一個也無所謂!
除非你們敢把我弄死,否則這輩子,我們不死不休!

   時歡信她做得出這種事。

   鸢也都聽不下去了:“我說這位溫小姐,溫家好歹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人要臉樹要皮,江先生又不喜歡你,死纏爛打有意思?
你不覺得丢人?

   “丢人?
嘻嘻,我不覺得呀,這就是我們家的家風,我那個姐姐當年走的才叫轟轟烈烈,上梁不正下梁歪,我隻是被她帶壞了而已。

   時歡嘴角一哂,本來不想接她的話,不曾想溫詩夢又說:“不過我那個姐姐可能已經跟她那個男人死絕了,我的眼光比她好,她看上的隻是個小混混,我看上的可是恒安總裁,我肯定不會那麼容易死,所以我肯定會一直一直纏着你們。

   混混?
時歡眸光一寒:“誰跟你說,他是混混?

   “?

   溫詩夢差點沒反應過來她問的是什麼,啞然失笑,“我剛才說了那麼多你都不生氣,生氣這個?
”她有病吧?
跟她有什麼關系啊?

   時歡就想知道:“你們溫家人,都是這麼說他的?

   溫詩夢不知道她發什麼癫:“别扯三扯四!
我沒空跟你說那些!
你就說這場馬球你打還是不打?

   時歡,别說我沒給你選擇,今天的馬球,你要是赢了,我不僅跟你道歉,而且從今天開始不會再纏着江何深;當然,你要是輸了,你就得從江河身邊離開。
怎麼樣?
敢不敢跟我賭?

   時歡紋絲不動:“像你這種人,我怎麼敢相信你會說到做到?

   溫詩夢梗着脖子:“今天來馬場的人都可以當見證!

   鸢也諷刺:“你連臉都不要了,難道多幾個人見證你就會信守承諾?
你覺得我們很好騙?

   溫詩夢難得“聰明”一回,沒有順進她的話裡不斷解釋,反口說:“反正我就是這樣,現在沒得選的是你又不是我,你可以不相信,那就等着我跟你們——天天見吧~”

   “……”

   真煩。

   本以為溫詩夢跟宋薇差不多,原來她比宋薇還要難纏——宋薇好歹有一點兒廉恥心,知道難堪、知道羞恥。

   而溫詩夢,完全就是一個地痞流氓的無賴,講不通道理,就是胡攪蠻纏。

   果然,溫家出來的都不正常。

   時歡的眉眼凝上了一層冰霜:“要比馬球是嗎?
”好啊,她就好好教她做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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