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
媽媽!
”咬咬終于認出那個聲音是媽媽的,她伸出小手要去抓林景舟的手機,“媽媽!
媽媽!
”
小家夥以為時歡在手機裡,江何深将咬咬抱在懷裡,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
咬咬:“嗚嗚,媽媽……”
江何深現在已經很會帶咬咬了,每次哭鬧隻要将她抱在懷裡,讓她的下巴貼在他的肩膀上,輕輕拍她的後背,她就會逐漸安分下來。
陸靜因将兩杯茶放在小桌上,江何深一邊拍着咬咬的後背,一邊将目光移到她的臉上,很寡淡:“你怎麼在這裡?
”然後想到了,“他叫你來的?
”
江父叫她來的?
陸靜因如實道:“是的,昨天他知道師兄失蹤的事情後,就把我叫過來問您最近有沒有什麼事?
我說我不知道,我剛到您身邊,您還沒有那麼信任我。
”
江何深:“然後?
”
她神色踟躇:“然後他就說……”
林景舟看她這忸怩的神色,感覺不簡單,似笑非笑問:“說什麼?
”
陸靜因輕抿了下唇,聲音也很輕:“說,确實,我都沒有跟師兄過過夜。
”
林景舟笑意更深了,有些玩味兒:“哦,意思是,要讓我二哥留你過夜?
”
咬咬趴在江何深身上快睡了,江何深撫着她的後背,看着陸靜因,雖然是在看陸靜因,但神色明顯是在想别的。
半晌,他嘴角忽而勾起一個弧度:“可以,你今天晚上就留在2号樓。
”
陸靜因眼睛睜圓,驚喜來得太突然,她都有一會兒沒有反應過來:“……師兄?
”
“去跟夏特助說,他知道怎麼安排。
”江何深沒看她,将睡着的咬咬放進被子裡。
陸靜因控制不住喜悅出門,林景舟則是控制不住驚訝問他:“為什麼讓她留下?
”
江何深:“你也留下。
”
林景舟:“?
”
林景舟立刻往後躲,雙手抱胸,表演浮誇:“認識你這麼多年才知道原來二哥你男女通吃啊?
不行不行,我不行的,我是鐵直!
”
江何深涼涼地看着他。
林景舟哈哈大笑,萬花叢中過的林少爺什麼招數沒見過,猜得出他什麼意思,端起陸靜因泡的那杯花茶,跟他那杯碰了一下,祝他馬到成功。
林景舟喝了一口就放下,準備去睡會兒,走到門口,他想起一件事:“對了二哥,你知道周自珩喊我什麼嗎?
”
江何深看過去。
林景舟意味深長道:“他喊我‘小六爺’,除了我媽那邊的人,這禹城,不止,這國内,都沒有幾個人這麼喊我,我以前不怎麼知道這個周自珩,現在看,他也不隻是個普通的商人,回頭我要去挖挖他的底細。
”
江何深并未說什麼。
林景舟打了個哈欠擺擺手走了:“二哥,你加油,他跟小嫂子畢竟是青梅竹馬,基礎感情還是有的,别被鑽空子了~”
林景舟還是去了三樓的客房睡。
睡過去之前,他還在想,他二哥這算不算在……逃避事實呢?
女傭不是他的,老師不是他的,性格也不是他的,樁樁件件都證明江何深和江知祈是兩個人,他憑什麼就笃定當年跟時歡在一起的人就是他呢?
唉,那個時歡也真是的,怎麼就不肯說實話呢?
……
林景舟沒能睡多久,就被電話吵醒。
他困得要命,不想接,躲進被子裡。
過了幾秒,他認出這是他設置的專屬鈴聲,是南頌的電話。
他立刻睜開眼,拿起手機接了,開口的聲音沙啞倦怠:“出差回來了?
”
“剛下飛機。
”南頌聽他這個聲音,再看時間,連聲啧啧,“這才幾點,林少爺就在哪個女人的床上辛苦耕耘了?
”
林景舟低笑:“我二哥的床上。
”
南頌的聲音好像更興奮了:“太重口,你倆誰上誰下?
”
“别貧,我沒有别的女人,你可以自己驗證。
”林景舟說話的時候已經從床上起來了,穿着衣服,準備去找她。
南頌興緻缺缺:“改天再驗,你的肉體目前對我的吸引力還沒有一碗小米粥大,我歐洲列國跑了大半個月業務,累得很,回去休息夠了再召幸你,跪安吧景嫔。
”
林景舟:“……”
林景舟牙癢癢:“行,本來想跟你說件大事兒,既然皇上您沒空聽,那就改天吧改天。
”
南頌不是很信,上次他也說大事兒,結果所謂的大事兒就是跟她試新上市的0.01厘米超薄,她死去活來一晚上,所以她就準備直接挂了。
林景舟笑:“是關于你那個好姐妹的。
”
南頌停下了挂電話的動作,考慮了兩秒鐘,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改口了:“景妃來常和景苑侍寝吧。
”
死女人,有奶就是娘,剛才還景嫔呢現在就景妃了,他沒一碗小米粥有吸引力,也沒有她的好姐妹有吸引力。
林景舟快步下樓,迫不及待去收拾她。
……
南頌到了常和景苑的家裡,先洗了個澡,全身上下隻穿着一件寬松的白色襯衫,然後進廚房洗米煮粥,剛剛給電飯煲插上電,按了功能,就聽到大門有人輸入密碼的聲音。
她沒回頭,又洗了幾顆紅棗一起放入米粥,身後響起腳步聲,下一秒,南頌就被人直接轉過身抱起來,放在了中島台上。
林景舟立刻吻了下來,手也從襯衫下擺摸進去,什麼都沒有摸到,他低笑了一聲:“在等我?
”
一語雙關。
南頌眯起眼睛,懶得跟他廢話,雙腿勾住他的腰,拉下他的拉鍊:“洗澡了嗎?
”
“嗯哼。
”睡前洗了。
南頌自己貼上去,在他耳邊說:“我要快一點的。
”
“……”林景舟既覺得自己早晚死在她身上,又覺得自己像她的玩具,頻率速度都是她說怎樣就怎樣。
結束是淩晨兩點。
南頌睡到四點起來吃粥,林景舟睡得比較淺,她起來他也醒了,隻穿了一件睡袍就走出去。
看到南頌一個人在餐廳吃東西,她走過去,從背後抱住她,親她的臉頰,他頭發溫順地垂在額前,平時玩世不恭的公子哥現在像一隻大狗狗。
“還能起來,我不夠賣力?
”
南頌勾唇:“見識過白人大帥哥們天生的種族優勢,你這,是還差點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