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正文卷 第六百六十六章 進入了衙門
大胡子立即說道:「姑娘你放心,跟我走就是,保準讓你住的舒心。
」
水靈故作害怕的往宮千钰懷裡縮了縮,宮千钰順勢摟住她的腰。
大胡子笑道:「走吧,别怕,我們都是好人。
」
水靈,「……」如果你不笑的那麼滲人,我會覺得你是個好人。
一行人穿過蕭瑟的街道,進入了縣衙,縣衙後面的演武場上擺着好幾口大缸,上面蓋着木闆,不知道裡面是什麼。
水靈問道:「那些缸裡是什麼?
這樣曬着不怕壞了嗎?
」
大胡子嘴角抽了抽,說道:「那是我們做的鹽,沒事兒。
」
說是鹽,可空氣裡飄着的古怪味道讓人作嘔。
大胡子又解釋道:「那是海物,腌制起來能吃的長遠。
」
水靈才不信,海物根本就不是這個味道。
但她面上做出恍悟的樣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大胡子帶着他們來到一棟看着很不錯的房子,進入室内能看見裡面正對門是一個大大的八仙桌。
左右原本有擺設,但現在都給拆掉,留出空曠的地方。
大胡子對室内喊道:「媳婦,來客人了,你招待一下,我去燒點水泡茶。
」
說着他就走了出去,然而到門口,他呯的一聲把門關上,然後落鎖。
水靈對這樣的情況一點都不感到意外。
宮千钰對兩個暗衛使眼色,他們立即跑到門口拍門怒罵。
外面的大胡子冷笑,「來了就别想走,要不是看你們兩個長的好看,進門就直接殺了,現在留着還有用。
」
水靈擡頭看了看宮千钰,他臉上浮現怒容,在場的人都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宮千钰低頭親了水靈額頭一下,舍不得責怪她的眼神。
外面又傳來一個比較年輕的男人聲音,「老大,今天有肥羊自己送上門?
」
「嗯,今天走運了。
」大胡子哈哈笑。
那年輕人問:「能吃嗎?
」
大胡子怒道:「不行,今天的嫩,長的還好看,等樂呵夠了再說,他們帶來一頭牛,先把牛宰了吃。
」
「這段時間竟吃酸肉,也該緩緩口味兒了,帶人過來,這牛有點大。
」
「好嘞!
」年輕人歡天喜地的跑了。
水靈摸摸下巴說道:「大力士知道他們要宰了它,不知道會不會把這裡踏平。
」
宮千钰笑道:「能鬧多大鬧多大,我們沒時間跟他們玩迂回,等它鬧起來我們就到後方去,看看有什麼人能殺的。
」
「好。
」水靈點頭。
說實話自己不想去凝神看這個地方,就怕是怨氣沖天,烏糟糟一片。
但為了避免殺了無辜的人,水靈閉上眼睛,凝聚精神,睜開眼睛之後茫然的問:「天黑了嗎?
」
宮千钰愣住,「怎麼了?
并沒有天黑。
」
水靈眨巴一下眼睛,眼前黑漆漆的,但很快又發覺不對,這是黑色的怨氣,已經濃郁到遮光的地步。
而且這些黑色的霧氣裡夾着很多紅色的,像血絲一樣的東西,弄的她都不敢呼吸。
她倒吸一口冷氣,「嘶……我的天啊。
」
宮千钰緊張的問:「怎麼了?
」
水靈抿了抿唇說道:「這裡的怨氣濃郁的能遮光,要不我怎麼而說天黑了呢,現在怎麼辦?
」
宮千钰面色一寒,「殺。
」
「好。
」水靈點點頭,她放松自己,讓視力恢複。
再睜眼的時候眼前又清明起來,果然看不見奇怪的東西是一種幸福。
宮千钰見她臉色恢複了,
于是說道:「外面似乎熱鬧起來了。
」
水靈來到門邊,戳開門紙往外看,一群人圍着大力士想宰了它。
大力士噴着怒氣,蹄子刨地,但還有些顧忌不想傷人。
水靈喊道:「大力士快跑啊,他們都不是好人,要吃了你也要吃了我。
」
大力士一聽就知道這都不是好人,于是撒開蹄子開始橫沖直撞。
它前面的人直接被撞的飛起又狠狠落地。
水靈鼓掌,「厲害啊。
」
大力士聽見她的誇贊立即興奮起來,完全沒有了顧忌,開始橫沖直撞。
水靈覺得小孔洞看的不過瘾,擡腳狠狠一踹,結果門闆兒都被踹飛。
她尴尬的摸摸鼻子,「有點太大力了,呵呵……」
宮千钰笑道:「沒事兒,拆了都沒關系。
」
水靈回答:「我可不想把自己壓在裡面。
」
頓了頓又問:「就我們四個,殺得過來嗎?
」
宮千钰看向暗衛,暗衛立即吹了一個口哨。
口哨的聲調抑揚頓挫非常别緻,顯然是某種暗号。
宮千钰拉着水靈說道:「我們去後面看看。
」
「好。
」水靈點頭。
鳳娘跑了出來,她伸個懶腰說道:「這是什麼鬼地方?
」
水靈回答:「一個人吃人的地方。
」
鳳娘擡頭看了看天,「好多遊魂,你的貓呢?
」
水靈搖頭,「我也不知道,估計在什麼地方睡覺。
」
鳳娘說道:「讓它出來,這些足夠它填飽肚子。
」
水靈猶豫了一下問:「不能超度嗎?
」
「不能,它們出來之後怨氣很大,所以又吃了後來的小魂,已經不能再入輪回。
」鳳娘忽地啊。
水靈點點頭,心裡雖然難過,但手上卻不能軟。
她用意念在空間裡搜了一陣才在一花從裡看見睡覺的墨寶。
「起來吃飯了。
」
水靈将它拎出來,墨寶打了一個哈欠,随後又精神抖擻的去追逐那些小魂。
宮千钰看了一眼跑遠的黑貓,「它怎麼長不大的?
」
水靈笑道:「它吃的東西特殊,沒那麼容易長大,走吧。
」
「嗯。
」宮千钰拉住她的手。
兩人來到後院,這有一個石頭房子,門窗都封着,裡面隐約有生意。
水靈來到門口看見門鎖,她拿出匕首把鐵鍊砍斷。
宮千钰左右看了看,謹慎的走進去。
水靈緊跟其後。
進門就能看見屋裡右邊血淋淋的,房梁上吊着很多鈎子,鈎子上沾滿血污,已經發黑。
左邊是一個鐵籠子,裡面關着兩個中年男子,他們眼神空洞,面如死灰。
可以說一點求生的欲望都沒有,就是在等死。
水靈抿唇,拿出一個米團子扔到其中一人身上。
那人抽、動了一下鼻子,眼珠緩緩轉動,視線落到了米團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