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州,天成集團。
在天海擺了宴席,請了天海那些人吃過飯之後,陳學文便帶着九省聯盟的人,直接離開了天海。
事實上,當時以九省聯盟的人手,陳學文是完全可以碾壓黃笑和方茹的。
但問題是,黃笑的人手也不少。
如果陳學文直接在那裡開戰,雖然能打垮他們,但也必然會造成大規模的沖突,會把事情鬧大。
陳學文做事,向來都是以最小的傷亡,取得最大的成果。
所以,直接在天海,以人海戰術去跟黃笑對拼,壓根不在陳學文的考慮之内。
同時,陳學文其實也早就做好了安排。
他請黃笑方茹吃飯,就是故意坑這兩人,引扶桑懷疑他們。
方茹背後有海外洪門,但黃笑背後,隻有三口組這股勢力撐腰。
可以說,黃笑能成為天海老大,完全是三口組支持他的緣故。
現在,陳學文故意擺了黃笑方茹一道,讓三口組懷疑他們,就是在釜底抽薪,讓黃笑失去最大的靠山。
黃笑沒了靠山,那對付他就容易多了。
所以,陳學文才帶着九省聯盟的人趕了回來,也是等待三口組那邊的反應。
回到平州之後,陳學文又妥善安葬了這次死去的那些人。
包括瑪麗和她母親,以及其他的那些死者與她們的家屬。
至于瑪麗的兒子,則被郭昌吉帶去撫養。
郭昌吉在陳學文面前發下誓言,絕對要将瑪麗的兒子撫養長大。
陳學文對瑪麗的兒子,也是心懷愧疚。
現在,有郭昌吉這個信得過的人去撫養,也能讓陳學文安心不少。
畢竟,以郭昌吉與瑪麗的關系,郭昌吉肯定會善待瑪麗的兒子。
同時,陳學文又将原本該給瑪麗的一些股份,轉到了瑪麗兒子名下,作為補償。
原本陳學文是想讓郭昌吉打理這些股份的,但郭昌吉直接拒絕了。
因為,郭昌吉不想讓别人覺得,他是為了這些股份和利益去撫養瑪麗兒子的。
這個情況,也讓衆人對郭昌吉刮目相看。
畢竟,以前在人們看來,郭昌吉隻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
即便跟着陳學文,但依然有不少人對他印象不佳。
可這次的事情,卻也刷新了衆人對他的認識,不少人也對郭昌吉頗為敬佩!
回到平州之後,陳學文也沒有着急出手去對付天海那邊,而是繼續着手處理蘇南省的事情。
其實之前他就已經殺入蘇南省了,就是準備慢慢将蘇南省拿下,然後再出手對付天海那邊的。
若非發生了瑪麗這件事,那現在陳學文還在忙碌蘇南省的事情呢。
現在,天海發生這樣的事情,黃笑必然要失去三口組的支持,就隻剩下方茹背後的海外洪門,那天海也不足為慮了。
而且,陳學文也不着急去天海,他打算先讓三口組出手,先消耗一下方茹黃笑的實力,然後自己再出手。
至于蘇南省這邊的事情,處理起來,也比之前更加容易了。
陳學文将白延慶請到了自己這邊,将黑寡婦曲藍也叫了過來,将重新制定的計劃跟兩人說了一遍。
聽完陳學文的話,白延慶和曲藍都有些疑惑。
因為,陳學文之前給他們提供的計劃,可不是這樣的。
而且,兩人之前也是一直按照陳學文的計劃在籌備,他們也是極其認可陳學文的計劃。
隻要按照陳學文的計劃做事,完全可以拿下蘇南省了。
現在,陳學文卻完全推翻了之前的計劃,自然讓兩人很是想不明白了。
“文哥,你這計劃,到底是有什麼說道嗎?”
白延慶詫異問道:“從蘇南省這十三個市裡面,選出一個老大來,就能拿下蘇南省?”
曲藍也是滿臉疑惑,畢竟,他們都習慣一點一點攻占地盤。
而現在,陳學文完全改變之前的做法,自然讓人想不明白。
陳學文笑了笑,道:“藍姐之前在天海,跟蘇南省那些人打過交道,應該對他們比較了解。”
“蘇南省十三市,你覺得,誰才是帶頭的那個市?”
白延慶立馬道:“那還用說,肯定是作為省會的甯京市了!”
陳學文反問:“是嗎?”
“那甯京市老大,為何不是蘇南省的老大?”
白延慶一時語結,撓了撓頭:“因為蘇南省老大,是土生土長的蘇南市人,所以……所以稱為老大之後,他還是不願搬去甯京市。”
陳學文沒有說話,而是看向旁邊的曲藍。
黑寡婦沉聲道:“蘇南省十三市,每一市的經濟都很發達,而且,區域觀念很重,相互之間競争極其嚴重。”
“正是因為這樣的緣故,蘇南省十三市,每一市基本都不會服其他城市。”
“即便甯京市,作為蘇南省的省會,依然沒有那麼突出,與其他省完全不一樣。”
陳學文靠在沙發上:“所以,如果我要從這十三市當中選出一個老大,領導蘇南省。”
“你覺得,這十三市那些老大們,會怎麼看待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