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農家悍妻有空間:種田搞錢養首輔

第190章 竹筒飯和酥骨酸

   瞿梁氏一開始的時候有些害羞,跟秦琴聊了幾句之後,才慢慢熟悉起來。
她帶着厚厚的手套,把烤得火熱燙手的泥土裡把用葉子包裹好的雞扒拉出來,和雞一塊兒扒拉出來的,還有好些圓滾滾的紅薯。

   用泥土煨熟的紅薯,那份香甜軟糯,簡直沒辦法用筆墨來形容。

   “這還不是最大的。
我們山裡最大的毛竹,說是放半個雞進去那是誇大了。
放一個鹧鸪啊倆鹌鹑進去是可以的。
一樣的用荷葉墊了,慢慢的烘熟,口感特别的鮮嫩多汁。

   說起自己山裡的特産,瞿梁氏好自豪啊,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秦琴悠然神往,道:“這麼好玩,什麼時候能弄來吃吃看就好了。

   瞿梁氏抿嘴笑道:“那是九九重陽,大家拜山祭祖時候才偶爾弄來吃吃的。
這麼費功夫的菜式,誰家閑得無聊成天的吃它啊。

   她一邊說,一邊把已經做好的竹筒飯從土裡挖出來,粗糙的禾稈草在竹筒上劃拉過了,竹筒上的浮土掉落,變得幹幹淨淨的。

   打眼看了看竈頭上,隻有兩道未炒的小菜了,秦琴道:“我不是帶了些鮮魚跟海白來的麼,趁新鮮,嘗嘗鮮呗?

   瞿梁氏有些羞澀地道:“我,我不太會做海鮮。

   秦琴拍了拍腦門,笑道:“對哦,我忘了!
這兒離海遠!
那我就不見外的說一句,讓我來?

   瞿梁氏越發不好意思,漲紅臉道:“那怎麼行,你是客人呀!

   “不講究那麼多了。

   秦琴落落大方的,瞿梁氏拗不過她,也就欣然從命。

   撸起袖子,秦琴想要做個冬瓜海白湯,沒想到這兒沒有冬瓜,她靈機一動,拿出自己帶過來的紫菜,撕扯撕扯,泡進幹淨的水裡。
邊泡發邊說:“這是我們家自己采到的紫菜,放大石頭上曬幹了,團成這麼一餅一餅的。
要吃的時候泡開到柔軟就行了。
用來煮湯,最是鮮美。
還可以預防大脖子病。

   瞿梁氏一邊聽,一邊點頭,眼神專注,顯然默默地在心裡面記下了。

   瞿家油罐子裡的儲備不多,秦琴就沒有做更耐儲存的煎魚。
但瞿梁氏說她會做魚幹,等他們回去之後,就把冰儲的海魚做成魚幹收起來慢慢吃。
秦琴很快發現了,相比起自己千辛萬苦帶進山裡來的冰鮮,山蘭村的人更喜歡她原本用來做配角的烘焙餅幹、小面包、豬肉脯、年糕、辣醬等量大管飽重口的硬貨。

   一開始秦琴還挺意外的,也有些失落。
轉念一想,這兒是山區,山區人本來就吃不慣大海裡的東西。
偶爾有山溪裡摸來的小魚小蝦,也不過是餐桌上的配角。

   相反,要解饞,辣加鹹,山裡活兒消耗大,鹽、糖是補充體能的好東西。
久而久之,就喜歡肉食,口味重,胃口大了。

   那些高糖高脂肪的小面包、紙杯蛋糕。
抹了很多醬汁烘烤出來的豬肉脯。
用豬骨雞骨高湯熬煮的辣椒醬,可不正合了他們口味麼!

   眼瞅着瞿梁氏一臉餍足地撕扯開紙杯蛋糕上的紙,小口小口珍惜地啃咬着蛋糕,最後還閉了閉眼睛歎了口氣,“真好吃,這馍馍真松軟,真甜!

   秦琴心裡也很滿足,嘴角勾起了笑模樣:“弟妹喜歡就好。
不過,它可不叫馍馍,叫蛋糕。
是用雞蛋和面粉喧發起來做的。

   這就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吧。

   “蛋糕,這名字也很别緻……哎呀,姐姐你手真巧。
”瞿梁氏問秦琴:“姐姐,這蛋糕是怎麼做的?
教教我,我平日閑了,也做着給孩子們吃去。

   秦琴道:“這也不難,如果隻是做蛋糕胚的話。
首先準備七個雞蛋,把蛋清和蛋白分開。
然後往蛋黃的那邊放兩大勺白糖,兩飯碗牛乳,兩碗半的過了篩的細面粉,攪打至柔滑不帶半點顆粒的,放着。
蛋白的那邊,放一小勺綿白糖,攪打至渾然一白的模樣,再繼續放一小勺綿白糖,繼續攪打到變成了白雲似的一坨。

   “把這坨白雲奶泡往雞蛋黃那邊一放一半,以上下翻動的手法攪勻。
最後再加入另一半,繼續上下翻動繼續攪勻,攪到瞧起來顔色均勻,跟金綢子似的了。
倒入抹了油的銅盆或者鐵碗裡,如果要用紙杯裝,就用牛皮紙折成被子抹上油,往專門砌的磚爐子裡一放,關上爐門燒個一炷香時間,就好了。

   秦琴毫無保留,巴拉巴拉的說着,又說:“噢,補充一下。
入爐烘烤之前,要先輕輕轉着圈的拍一圈銅盆,把裡頭的小泡泡全都拍掉。
不然的話,做出來的蛋糕裡頭會有很多洞洞的。

   瞿梁氏卻咋舌不已,瞪大眼睛道:“乖乖……要這麼多雞蛋,這麼糖,油!
怪道好吃呢!
我們可是做不起了。
要不,嘗嘗我們家的葉子粑粑?
紅糖餡的哦。

   用糯米粉做的粑粑,有花生豬油餡的,有紅糖餡的,還有肉沫餡的。
瞿梁氏細心地用了三種葉子來包糍粑,葉子綠油油,糍粑白胖胖,中間用樹枝沾了通紅的紅曲點了一點紅印子,光是看顔色就食欲滿滿的。

   不過,最讓秦琴驚豔的東西,反而在最後。

   把一個粗瓷壇子來打開,瞿梁氏把幹淨筷子擦幹了水分,夾出了兩三根長不過三寸寬不過寸的腌黃瓜。
顔色卻跟秦琴過去在超市裡見過的俄式小瓜不一樣,淺黃,有些地方已經變白了,一股辛辣酸香撲面而來。
秦琴不争氣的口水就要從眼角裡流出來了:“這是黃瓜麼?
怎麼才那麼點大?
味道聞着也不同啊?

   瞿梁氏抿嘴笑道:“是黃瓜,不過我們這邊的黃瓜就這麼點兒的,長不大。
趁它還頂着花的時候摘了下來,在溪水裡流水沖刷幹淨了。
我們這兒的山裡,有一種米粒大的白果子,味道奇酸無比,空口白嘴沒法吃的。
卻能在短短兩炷香時間,能把黃瓜腌酸入味。
如果塗抹在豬腿上,隻半個晚上,就能讓豬筒骨骨酥軟爛。
我們叫做‘酥骨酸’。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