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趙魏公第二個娶的女人,外界傳說她跟幾個商政界大佬有着不清不楚的關系,事實上她确實表現的很忙。
一直都是杭州濱海市來回的跑,有着自己的交友圈,趙魏公也不怎麼管她。
她給我留下了一張卡,說不管怎麼樣,這是因為她而已,這五萬塊錢讓我先拿着用,我也沒拒絕收下了。
接着病房裡就隻剩下趙靜塵了。
趙靜塵高冷,骨子裡也看不起小保安投機取巧讨好她爸上位的我,這我是知道的,如果不是我被人捅一刀是因為來找她,她估計病房進都不會進來一步。
她在病房守了我一夜已經她能做到的極限。
趙靜塵看着我,猶豫了一下說道:“陳升,你現在好點了沒有?
我昨天到現在還沒回去,我先回去洗個澡再來醫院行不行?
”
我語氣輕松的說道:“我已經沒事了,你回去好了,醫院不也有護士呢嘛。
”
“嗯,那我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情你再打電話給我,護士台那邊我也關照了,你按一下護士鈴就會有人過來了。
”
趙靜塵聽我這麼說,如釋重負,表情輕松了很多。
可是就在趙靜塵打開門準備出去的時候,趙一涵的腦袋探了進來,年紀不大,身材卻已經出落的特别好。
身材纖細,雙腿修長有力。
臉蛋更是已經成長到了禍水級别,不是一般的漂亮。
“你怎麼來了?
”趙靜塵見趙一涵過來,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細眉。
趙一涵看都沒看趙靜塵,走進來,上下打量了下我:“怎麼樣,還死不了吧?
”
“你就不能說點吉利話?
”我苦笑着說,這位小祖宗說話一向都是如此的不客氣。
趙靜塵見趙一涵不理她,也就沒做糾纏,準備出病房,兩個人從小到大都是如此,兩兩相厭,互相不順眼。
趙一涵見趙靜塵要走,說話聲音有意無意的大了起來,尖酸刻薄:“說吉利話有什麼用?
能不挨刀子嗎?
我趙一涵再怎麼說話難聽,可是至少不會讓你挨刀子啊,不像有些人啊,表面上安安靜靜,氣質型美女,其實蛇蠍心腸。
”
說着,趙一涵突然生氣起來,對我大聲說:“你說說你,你是不是煞筆?
中了刀子躺在這病床上,人家卻要走了,值得嗎?
”
“趙一涵,你說誰呢?
我隻是回家洗澡換個衣服,又不是不來了,再說了,又不是我讓人捅的陳升,你那麼陰陽怪氣幹嘛?
”趙靜塵忍無可忍。
趙一涵立馬對我說道:“啧啧啧,陳升,你聽聽,人家說了,你受傷跟她沒關系,人家被你害的一晚上沒洗澡還委屈着呢。
”
趙靜塵剛要開口解釋,趙一涵又對她揮手:“得了,你回去洗你的澡吧,又不是你捅的人,跟你有關系嗎?
難不成你心虛啊?
”
趙靜塵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看向我:“陳升,我真沒那個意思,你不要聽她胡說八道。
”
“嗯,我知道的,你先回去好了,再來的時候給我帶點吃的。
”我示意我沒有放在心上。
趙靜塵問道:“你想吃什麼?
”
“水果吧,最好是西瓜之類的。
”
“行,回來我給你帶。
”
……
趙靜塵走後,趙一涵伸出手指在我頭上用力的點了下,憤憤不平的說道:“平時瞧着你挺聰明的啊,剛見面還知道問我知不知道你住哪,怎麼現在跟個沙雕似的,你該不會被趙靜塵那狐狸精迷上了吧?
我跟你說,千萬别,她跟她媽一樣,祖傳狐狸精,哪個男的跟她在一起,能被騙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
我無語的說道:“你怎麼就那麼恨她啊?
”
“恨她談不上,就是純屬看她不順眼。
”
趙一涵把椅子移過來,不屑的說道:“你不知道她有多假,小時候我們在玩扮家家的時候,人家就開始穿着禮服跟她那個狐狸精的媽去參加各種舞會,慈善晚會了,後來就更惡心了,算了,不說了,反正是一個心機婊。
”
我有點走神,因為趙一涵搬的椅子比病床矮,夏天穿的衣服又比較少,她坐的這個角度,我剛好可以看到她領口裡的風光。
很白。
深深的溝壑。
我差點沒流鼻血,歲數也不大,怎麼衣服裡就這麼有料呢?
真的挺……
“唉,剛才就談了那麼一會她,我都有點惡心到了,你難道不覺得她很假嗎?
陳升,跟你說話呢,你想什麼呢。
”
趙一涵不停地說着,然後發現我沒回應,納悶的看了我一眼,接着就發現我的眼神不對勁,順着我的視線低頭一看,立刻就惱羞成怒了,站起來揪我耳朵:“好你個陳升,我跟你在這同仇敵忾呢,你在這吃本小姐的豆腐?
”
“……我沒有。
”我蒼白無力的辯解。
“你少來,狗東西,昨天晚上怎麼沒别人捅死呢?
”
趙一涵瞪了我一眼,接着問道:“知道是誰做的了嗎?
”
“不知道,酒吧裡人那麼多,音樂又吵,人我都記得長什麼樣了。
”我瞞下了我知道兇手長什麼樣子的事情。
趙一涵無語的說:“那你這不煞筆嘛,人家捅你一刀,你都不知道人家長什麼樣子?
”
我歎了口氣,無奈的看了一眼趙一涵:“你說話就不能稍微委婉那麼一點點嘛,我這差點死了啊。
”
“不能!
”趙一涵更加生氣了:“誰讓你去救趙靜塵小狐狸精的?
你當初說當我的小狗腿子的呢?
”
“……我是你的小狗腿子啊。
”我立馬表忠心:“我一直站你這邊的,你不知道?
”
趙一涵狐疑:“那萬一我遇到危險的時候,你會不會來救我?
”
“當然會。
”
“被捅刀子的那種哦。
”
“也會……”
“兩刀哦。
”
“為什麼是兩刀?
”
“你既然是我的狗腿子,因為趙靜塵這狐狸精被人捅一刀,怎麼着也得為我被人捅兩刀吧?
關鍵沒有一刀半這說法,不然的話,我委屈委屈自己也就認了。
”
“……”
……
好不容易把趙一涵這位姑奶奶哄走之後,李培靈和王鋒也過來了,先是問了問我的傷勢,接着李培靈又責怪的說了一句王鋒,怪他昨天晚上沒有跟我一起去酒吧。
王鋒低頭認了錯,等李培靈出去之後,則是露出真面目,一臉冷意的看着我:“這麼點小事也要我出手的話,那你還能做什麼?
還不如趁早死了算了,省得丢趙爺的人。
”
“是是是,是我無能,丢趙爺的人了。
”
我點頭賠笑着,心裡狂罵王鋒,操你媽的,你個死秃子,頭發遲早掉光。
王鋒好像有所察覺一樣,笑容裡有着一抹玩味:“我知道你心裡不爽,說不定還在罵我,大概也就是罵我變态,秃子之類的,但是我告訴你,謾罵永遠是弱者的行為,隻有無能的人才會這麼做。
”
我又笑了。
這次我笑的不假,笑的特别真誠,笑眯眯的對王鋒來上一句:“死秃子,我操你媽。
”
“你找死?
”王鋒眼神驟冷,出現了一抹不加掩飾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