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爾本。
夏禾現在就在墨爾本市中心一家酒店裡面,穿着一條絲綢的睡裙,肌膚雪白,誘人的身材若隐若現,但她現在卻顧不得這些。
而是拿着手機,急切的站了起來。
“陳升,陳升?
到底是誰要殺你啊,你說話啊?
”
夏禾焦急的對着電話問着。
可是電話裡面根本沒有人回應。
有的隻是沉悶的打鬥聲和掙紮聲。
這讓夏禾心髒宛若被一直強有力的手握緊了一樣,呼吸不過來,前幾天周詩意被人撞死在了濱海街頭,她家裡也有陌生男人摸進去。
現在陳升也有人殺了。
這讓夏禾感覺到仿佛有人在黑暗中要對他們所有人下手,不死不休一般,這讓她如何不怕?
如何不急?
接着夏禾見我始終不說話,便立刻挂斷了電話,不是她想挂電話,而是她想找辦法救我,可是想來想去,她也隻想到了趙端公。
于是夏禾找到了趙端公的電話。
盡管夏禾下意識的不想面對趙端公,但她還是打了趙端公的電話,畢竟我是跟趙端公的,我有事,趙端公肯定會幫忙。
不過夏禾的電話根本打不通。
這讓夏禾更加着急,但是現在她想來想去,也沒想到破局的人,她倒是知道我身後有兩個跟班,一個是黃勇,一個是李長生。
不過夏禾根本沒有這兩個人的電話。
于是想來想去,夏禾想到了蘇天河,于是夏禾便撥打了蘇天河的電話,蘇天河倒是接通了電話,然後笑呵呵的說道:“你怎麼會想起來這麼晚打我電話了,難道是想我了?
”
“蘇天河,我沒心情跟你開這些玩笑。
”
夏禾語氣冷冽,緊急:“有人現在在追殺陳升,你趕緊想想辦法,陳升身邊那個黃勇,你知道聯系方式嗎,知道的話,你趕緊打電話給他。
”
“不是,有人要殺陳升跟我有什麼關系?
”
蘇天河沒當回事,笑呵呵的說道:“你别忘了,他是趙端公的人,斬馬刀王鋒已經死了,陳升要是也死了,對我倒算一件好事情。
”
夏禾冷冽道:“你别以為你躲在臨安就什麼事情沒有了,我告訴你,李偉死了,王鋒死了,周詩意也死了,也有人要殺我,現在陳升也有人要殺他,說不定下一個就輪到你了。
”
“不會吧?
周詩意死了?
”
蘇天河聞言怔了一下,周詩意是趙端公的老婆,這一點蘇天河還是知道的,他萬萬沒想到周詩意居然也有人要殺。
而且前段時間死了那麼多人。
蘇天河也被綁架過。
再加上現在也有人要殺陳升。
想到這裡,蘇天河還真有點頭皮發麻了,他和陳升雖然也有過節,但表面上兩個人現在至少是沒什麼矛盾的,也能坐下來吃飯喝茶。
于是蘇天河趕緊對夏禾說道:“你等一下,我打那個黃勇電話。
”
下一秒。
蘇天河撥打了黃勇的電話。
黃勇接到電話的時候,也已經是到家裡面了,接到蘇天河的電話,他也有些詫異,因為蘇天河和他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關系。
哪怕蘇天河要找人,也隻是會找他老大升哥。
根本找不到他。
所以黃勇怎麼可能不詫異?
但是當黃勇聽到蘇天河說的話之後,臉色立馬就變了起來,隻聽到蘇天河在電話裡面說道:“你趕緊去找陳升,有人現在要殺他。
”
“你聽誰說的?
”
黃勇臉色大變:“到底怎麼回事!
”
蘇天河也緊迫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是夏禾給我打的電話,他沒你電話,你不相信的話,你可以打電話找夏禾求證。
”
“知道了。
”
黃勇聽到夏禾名字的一瞬間,挂斷了電話,緊接着立刻往樓下跑,然後先是打電話召集人,緊接着打了李長生的電話。
“趕緊去升哥家裡,有人要殺他!
”
黃勇目眦欲裂!
而在跟李長生打完電話之後,黃勇立馬又瘋狂的對着我的手機打了起來。
……
樓梯道内。
我依舊跟身後的人做抗争,不管我怎麼掙紮,他都始終不肯放棄拿我的背,手裡死死的握緊鐵絲,想要将我給勒死。
很快。
鐵絲便勒在了我的脖子上。
細長的鐵絲如同刀片一樣,要擠進我的肉裡面,如果不是我用手機死死的擋在脖頸處,我現在已經死活活少了,但饒是如此。
我依舊不好受。
手機已經抵在了脖頸上,而脖頸是人體的脆弱部位,有多麼脆弱不用多說,在被手機這種硬物抵住的時候,我不要說講話了。
我連呼吸都變得極其困難。
和手機面接觸的喉嚨部位,疼痛無比。
至于握手機的手掌邊緣,更是已經被鐵絲深深的擠進了肉裡,滿手的都是血。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
原本黑屏的手機突然亮了起來。
備注名黃勇的電話号碼撥打了進來。
刺耳的鈴聲在樓梯道間響起,特别的醒目。
盡管我現在沒辦法接電話,但我看到黃勇現在給我打電話,依舊忍不住的冷笑連連起來,隻是說,每笑一聲,我的喉嚨就仿佛擠壓似的疼痛。
我身後的人顯然也注意到了我手機的來電,意識到時間緊迫。
于是他也發狠了,在一瞬間,突然腳步一轉,背身,用鐵絲這樣硬生生的将我從身後背了起來,想要通過身體的慣性,将我就這樣活活累死。
我也沒想到身後的人會突然這樣做。
喉嚨一瞬間的喘息之後,便是突然窒息般的勒緊,然後我腳尖便不由自主的離開了地面,我整個人上半身也和樓梯道的頂端所平行。
“咳咳咳……”
我瞬間艱難到了極點,瞬間窒息,瞳孔凸出,手掌虎口處火辣辣的疼痛,仿佛半個手掌都要被鐵絲硬生生的勒進肉裡。
然後勒斷一般。
而我另外一隻手想要往後去勾身後的兇手,也根本夠不着,由于整個人身體懸空,想要使力,也找不到借力的地方。
整個人,完全被身後的兇手給背了起來。
而兇手顯然也是老手。
在用鐵絲将我勒住之後,他并不是這樣一直背着,而是不斷的往下墜落使勁着,伴随他的每一次下墜,我便更加窒息一分。
下一秒。
我大腦開始缺氧,眩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