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時捷車裡。
李秋紅聽着電話裡傳來的話,也有些窘迫,這要是在以前,挂電話就挂電話,本身她就看電話裡的這個男人有點惡心。
但現在李秋紅反而有點不想挂斷電話了。
但是李秋紅又不願意明說,于是故意哼聲說道:“我不是誰,我是你姑奶奶!
”
“呵,别說姑奶奶了,你就算是天王老子,我想挂電話,就挂電話。
”
說完我便要挂電話。
李秋紅急了:“你要是敢挂電話的話,我就讓人在整個濱海夜場宣傳出去,就說你現在陽痿了,是一個舉不起來的廢人。
”
我冷笑:“你試過?
”
“我試過啊。
”
李秋紅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被噎了一下,然後立馬說道:“我當時可沒有舉不起來,你第一次不就是這樣被我拿走了嗎?
”
“哦~~~當時對吧?
”
李秋紅怪聲怪調的拉長了聲音,我一聽到她拉長聲音,便知道不好,她肯定沒憋什麼好話。
果然,很快便聽到李秋紅帶着笑意繼續說道:“也就是說你現在舉不起來了。
”
我跟李秋紅争辯到現在了,也懶得跟她争了,于是嗯了一聲,說道:“沒事,隻要你不怕丢臉的話,你可以讓人去胡說八道,我也可以跟人說,李秋紅,李海龍的女兒被我上過。
”
說到這裡,我還故意啧啧的說道:“還挺緊的。
”
“你變态!
”
李秋紅終究是女人,在聽到我說的話之後,忍不住的罵了起來:“不是,陳升你是不是有病啊,什麼話都能說出口?
”
我說道:“這不是你逼的嗎?
”
“我說錯了?
”
李秋紅反問。
我說道:“當然說錯了,誰他媽不中用了,你爸才不中用了呢。
”
“我爸中不中用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不中用了。
”
李秋紅對我反怼了一句,緊接着用無所謂的語氣說道:“沒事,你要說,就出去說吧,反正你現在不中用了。
”
“李秋紅。
”
這個時候,李秋紅突然聽到我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李秋紅眉頭揚起:“幹嘛?
”
“你别讓我再逮到你!
”
我壓着怒火,對着李秋紅一字一頓的說道。
李秋紅聞言心情大好,對着手機得意的吐着舌頭說道:“你先逮住我再說,逮不着,逮不着,略略略……你個陽痿男,不舉男,哈哈哈,笑死我了。
”
再接着。
李秋紅便聽到電話挂斷的嘟嘟聲了,然後心情更好了,哼着歌,開車回家。
回到家裡。
李海龍正坐在沙發上面看着納斯達克美股的走勢,雖說最近的事情跟他關聯不大,但李海龍還是稍微注意了點,感覺到有一種風雨欲來壓滿城的感覺。
他在等李秋紅回家。
雖說他表面上對着兒子更加偏心一點,但其實他最喜歡的便是李秋紅這個女兒,本身把她送出去留學,也是對她寄予厚望。
現在他沒了一個兒子。
不能再沒一個女兒了。
想到這裡,李海龍收起了手機,眼神有些深沉,而也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李秋紅心情愉悅的回來了,甚至對着他心情很好的問了一句:“爸,你怎麼還不睡?
”
李海龍表明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是有些好奇,李秋紅這半年來基本上都沒怎麼笑過,很少見到她是帶着笑容回家的。
于是李海龍擡頭看着她笑呵呵的說道:“睡不着,樓下坐會,倒是你,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開心?
”
“開心?
有嗎?
”
李秋紅原本是嘴角上翹的,但聞言立馬收斂了笑容,但很快,她又沒忍住,對着李海龍說了起來:“我剛才去找陳升了。
”
“你去找他幹什麼?
”
李海龍依舊不動聲色的看着李秋紅,心裡猜到,李秋紅心情這麼好,大概率是因為陳升這個人了。
“當然是報複他啊,他昨天綁了我,還想殺我,想要我就這麼算了,怎麼可能的事情?
”
李秋紅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完全被李海龍給看透了,先是理所當然的說了一句,接着忍不住好笑的跟着李海龍分享起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剛才我去找陳升,然後給他狠狠來了一腳,你不知道,他當場就蹲下來了,臉白的跟擦白粉似的,笑死我了,哈哈哈。
”
李海龍聞言頓時有些愕然,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女兒居然是因為這個開心的,面色古怪不已,然後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那他就這麼放你回來了?
”
李秋紅看了一眼李海龍:“他都站不起來了,還能對我幹嘛?
”
李海龍有些啞然,幽幽的問道:“那他現在怎麼樣了?
”
“不知道,反正死不了。
”
李秋紅滿不在乎的說道:“之前打電話,他還在電話裡面罵我呢,應該問題不大吧,早知道那一腳我就踢的重一點了!
”
“從現在開始,你離他遠點。
”
李海龍聞言,下意識的把腿翹了起來,然後對着李秋紅不動聲色的說了一句,但心裡也松了一口氣,得虧陳升沒事,要是真有事的話。
那麼他就得安排保镖給自己女兒了。
不然的話,陳升被他女兒廢掉了老二,能不跟她玩命才怪。
不過李秋紅卻是沒當回事的擺了擺手:“知道啦,我又不傻,我先上樓洗澡睡覺去了。
”
說完。
李秋紅則是踩着如同勝利歸來的步伐上樓回房間了。
倒是李海龍在李秋紅上樓之後,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這幾天,你幫我盯着點陳升的動向,有什麼消息打電話通知我。
”
……
酒吧靠裡面的卡座。
我和黃勇坐在卡座上喝着酒,心裡惱火不已,之前我實在是不堪受辱,終于挂斷了李秋紅的電話,心裡把這個賤女人罵了個底朝天,這輩子就沒這麼恨過一個女人。
踢了也就踢了。
居然還得意揚揚的打電話過來炫耀。
與此同時,我也眼神深沉的在酒吧來回走動的人身上來回看着,尤其是一些想要接近我的陌生面孔,明松暗緊。
跟前幾天,要用鐵絲勒死我的那個殺手比起來。
李秋紅這個瘋女人倒是有點小兒科了。
沒人想死。
我也不例外。
那麼就隻有想辦法讓對方死在我前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