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的男人愣了愣。
“不是你說3000塊錢讓我把她們帶走的嗎?
”
“不,你可能誤會了一件事情。
”
我我先是看了一眼旁邊的陳莎莎和趙一涵,接着看着中年男人似笑非笑的說道:“你隻是給了我3000塊錢,但她們的錢還沒給呢,我這3000塊錢的轉讓費,你懂不?
”
“你耍我?
”
中年男人也不傻,一下子就反應過來我在耍他了。
“知道就行,立刻給我滾。
”
這時候我收斂笑意,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本身剛才在包間裡我沒抵抗住陳莎莎的魅力,跟陳莎莎接吻了,心裡就非常的郁悶懊惱。
出了包間,突然有一個男的,想要把趙一涵和陳莎莎帶走,我是什麼心情?
而我要做中年男人的3000塊錢,其實并不是為了要錢。
而是給他挖坑。
在給他機會犯錯,隻要他犯錯,我就有借口對他動手,好發洩一下心裡的怒火。
果然中年男人見我收了他的錢,還讓他滾之後,立馬臉色變了,怒罵了一聲,便一拳向我砸了過來。
不過他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
拳頭剛伸到一半。
我便一個墊步上前,一拳掏在了他的肋骨上,一拳下去,直接讓他臉成了青紫色,然後抱着肋骨哀嚎的蹲了下去。
走廊的人看到這一幕。
都紛紛往兩邊讓了幾步,生怕被殃及池魚。
“走吧。
”
這個時候,我才臉色平靜下來,把剛才男人給我的3000塊錢撒在了他的面前,對着陳莎莎說了一句,然後帶着趙一涵離開。
不過我不知道的是,從剛才我動手開始,陳莎莎便一直在盯着我的身影在看,一直來到外面之後,陳莎莎才看着我問道:“你剛才是故意的吧?
”
“什麼故意的?
”
我愣了一下。
“故意逗那個男的。
”
“對。
”
我點了一根煙,有些惱火的看着陳莎莎說道:“那煞筆喝了點酒,就對着你和一涵打歪主意,我肯定是不能慣着他的,喝了點酒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
“僅僅如此?
”
“還能因為什麼?
”
我擡起頭,見陳莎莎依舊沒有表情都看着我,眼神仿佛要刺穿我一樣,不由得有些心虛起來,然後便下意識的回避了一下眼神。
“行吧。
”
陳莎莎見我這麼回答,也沒說什麼,走過來幫我一起把趙一涵給扶上了車,接着,她既沒擡頭,也沒看我的低聲說道:“我還以為你是因為在包間跟我接吻了,心情不好,所以才故意給那個人挖坑,好找他麻煩。
”
“我是那種人?
”
我聞言,立馬辯解起來。
陳莎莎擡起頭,170身高,穿着高跟鞋的她不需要過多的仰視,便可以和我平視的問道:“你不是嗎?
”
“我真不是……”
我心虛的語氣降低了點聲調。
“你如果不喜歡我,嫌棄我,可以直接說的,不用這樣。
”
陳莎莎突然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我怎麼會嫌棄你呢?
”
我被陳莎莎的話給弄的愣了一下:“另外,我有什麼資格嫌棄你,你長這麼漂亮,氣質又好,還有錢,要嫌棄,也是你嫌棄我吧?
”
“不知道,可能是性格不好,又或者太強勢。
”
陳莎莎語氣平靜的說了一句,緊接着看着我說道:“如果你不嫌棄我,為什麼一直躲着我,甚至連跟我接吻後,心情都很不好的樣子?
”
我立馬說道:“我沒有心情不好,我心情好極了!”
“呵呵。
”
陳莎莎冷笑了一聲:“證據呢?
出來故意找人茬,戲弄别人,然後打人發洩一通,這叫心情好極了?
”
“硬了算不算?
”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說了一句。
“你說什麼?
”
陳莎莎覺得自己耳朵好像出了問題,緊接着不敢确定的看向了我,并且眼神順着我的臉一路下滑了下去。
“沒,沒說什麼。
”
我頓時有些尴尬的搖了搖頭。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
凱撒酒吧的大廳門口突然沖出來五六個醉醺醺的人,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走廊裡看到陳莎莎和趙一涵起了色心。
然後想要把陳莎莎和趙一涵帶走的中年人。
他帶着幾個人出來後,先是在門口環顧了一圈,緊接着看到了站在車門邊上和陳莎莎說話的我,立刻指向了我,臉色猙獰的罵了起來:“草他媽的,就是他給我往死裡弄。
”
剛罵完。
他便帶着五六個人氣勢洶洶的向我沖了過來。
“你先上車。
”
這種陣仗,我根本沒放在眼裡,見狀,神色平靜的先讓陳莎莎上車。
緊接着從車裡拿出來一根甩棍,合金鋼材料,輕輕一甩,嗡的一聲破空聲,便往前伸出來一節,然後便轉身向我沖過來的幾個人迎了上去。
中年人幾個人也沒想到我會拿家夥。
不過很快,他們就膽氣足了起來,覺得我就算拿家夥,也不過才一個人,而且拿的還是一根甩棍,甩棍能有多大的威力?
隻要幾個人近身,便可以将我按倒了。
不過他們想的有點簡單了。
在濱海的時候,我買了這根甩棍之後,特意找專業的人,學過短棍一段時間,而且打架這東西,其實沒什麼複雜的。
簡單說來,就幾個字。
快狠準。
我三兩步便迎了上去,和沖過來的五六個人接觸上了,速度很快,第一記甩棍便送給了想要打陳莎莎和趙一涵心思都中年人身上。
一棍當頭。
直接抽的他腦袋往下猛的往下傾斜了一下。
抽完之後,我也沒停留,更沒放狠話,而是順勢往左邊,抽在了另外一個人的手肘上,合金材質,何等堅硬?
幾乎每一個人被抽了一棍之後。
都會疼的龇牙咧嘴捂着被抽到的地方。
而且我抽的全部都是要害,手肘,肋骨,腦袋,關節等地方,雖然不緻命,但足夠的疼,想要憑借四五個人徒手對付我。
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而他們幾個人挨了打之後,也學精明了,紛紛向四周開始尋找趁手的家夥。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
陳莎莎從車上走了下來,氣質強勢而清冷,手裡拿着手機,與此同時,凱撒酒吧的門口裡面突然沖出來七八個人高馬大的内保,每一個人都手裡拿着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