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我和夏禾還有黃勇三人登上了回國的航班,夏禾的位置是在我的旁邊,或許是因為這一個多星期的相處,夏禾對我有些依賴。
在飛機上睡覺的時候是靠着我睡的。
等飛機在濱海國際機場落地的時候,已經是淩晨3點多了,不過大都市的好處就是,不管有多晚,機場都随時有出租車在等着。
三個人打車來到了希爾頓酒店。
主要現在家裡也不安全。
所以我便打算在酒店先住着,等這次的事情浮出水面之後,再做打算,于是我便拿出身份證,讓酒店人員給我開三間在同一樓層的單人套房。
三個人剛好一人一間。
黃勇倒是沒什麼意見,但夏禾有意見,她對着酒店人員伸出了兩根手指:“你好,開兩間房就夠了。
”
我轉身看向了夏禾。
夏禾也不心虛,捂着腹部,臉上略帶可憐兮兮的對我說道:“我現在還受着傷呢,你忍心讓我一個人睡?
”萬一有人過來,我怎麼辦?
”
“那行吧。
”
我覺得夏禾也有道理,這次殺手都能追到墨爾本去,現在夏禾回到濱海了,遇到的危險肯定是呈直線數字往上的,所以我也有點怕她出事。
于是我便讓酒店人員給我開了兩間房。
夏禾見狀,心情明顯好了很多,嘴角不明顯的微微上揚了起來,這麼多年,一直平平淡淡,精于算計,很少有過像現在這樣有偷樂得逞的心情了。
在囑咐黃勇小心一點之後。
我帶着夏禾回了房間,并且反鎖上了門,希爾頓的房間設施很完善,除了床之外,還有貴妃沙發和一張桌子,我對着夏禾說道:“今天晚上你睡床,我睡沙發。
”
“不要,我害怕。
”
夏禾對着我說道:“我要你跟我睡一張床,這樣我比較有安全感。
”
我不為所動的說道:“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現在去樓下再開一間房。
”
“那好吧。
”
夏禾見我這麼堅決,撇了一下嘴巴,隻好同意了,然後伸了一個懶腰,便打算去衛生間洗澡,我見她什麼都沒帶的進去,皺了下眉頭。
但最終什麼都沒說。
一個人坐在靠在窗戶的位置,一邊俯視着濱海的夜景,一邊抽着煙,也說不上來自己心裡現在是什麼感覺,亂亂的。
果然。
很快衛生間裡再次傳來淋浴洗澡的聲音。
為什麼說又呢。
因為這種事情已經經曆過好幾次了,每一次我都被夏禾洗澡的聲音給折磨的欲生欲死,可能是有了前幾次的經驗之後。
我現在立馬就有了畫面感。
夏禾一絲不挂的站在冒着熱氣的淋浴蓬頭下面沖洗着,曲線傲人,身上一點瑕疵沒有,有的便隻有腹部剛剛長好不久的傷疤。
想到這裡。
我眼神柔和了很多,也有那麼幾分虧欠,在墨爾本殺夏禾的那個人,我現在已經對上号了,就是夏禾出國前摸進夏禾家裡的男人。
特征是脖頸處有一個蠍子紋身。
但是這個人是真的沖着夏禾去的嗎,可是如果說是沖着夏禾去的,為什麼他早不下手,晚不下手,偏偏在我到了墨爾本當天的時候下手。
有沒有一種可能。
他是沖着我來的。
或者說他是跟着我同一個航班來到了墨爾本?
可是不管是哪一個可能,都代表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現在和夏禾一樣,都被人給盯上了,并且是被同一批人盯上的,但是盯着我們的人是什麼人,我現在還不知道。
這不禁讓我一時間有些心煩意亂。
畢竟周詩意和李培靈已經死在了我們的前面。
誰也不願意被一把懸空的刀架在脖子上,你不知道它什麼時候便會落下,然後砍在自己的脖子上。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
衛生間的水聲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夏禾也來到了我的身後,對着我問道:“在想什麼呢?
”
“沒想什麼。
”
我下意識的回過頭,首先看到的一雙帶着水汽,筆直修長的美腿,美腿一直延續到大腿的位置,再往上,是被浴巾包裹住的軀體。
胸前微微高聳。
隐見溝壑。
而夏禾之前進去洗澡的時候,什麼都沒帶,這也就是說,夏禾浴巾裡面可能什麼都沒穿,在想到這裡之後,瞬間就好像有一個惡魔蠱惑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隻要我抓着夏禾身上的浴巾,輕輕往下一扯,便可以将夏禾的全部看的一絲不露。
但理智讓我控制住了。
我移開眼神,然後故作平靜的說道:“也不早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你早點睡。
”
“那你呢?
”
夏禾并沒有走,仿佛故意的一般,站在我旁邊,頭發濕漉漉的,沒有完全擦幹,水珠流到脖頸,再往下流,平添了一抹說不出來的誘惑。
沐浴露的香味此時也仿佛最烈的催情藥一樣,不停地往我鼻子裡鑽。
說實話。
不心動是假的。
如果說身邊的女人是别的女人,我根本不會控制,肯定立刻将她按倒了,既然有跟我開房間的心理準備,就應該有被我上的心理準備。
但偏偏身邊這個女人是夏禾。
我不能動。
于是我壓抑着自己,說道:“我在飛機上睡過了,我今天晚上守夜,如果困了的話,我會睡的,你先睡吧。
”
“我在飛機上也睡過了。
”
夏禾仿佛故意的一樣,坐在了我的面前,她浴巾肩膀處是輕輕系起來的,我真怕這浴巾會因為她動作過大,然後突然脫落。
到那個時候。
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因為我知道,夏禾這個妖精應該真的是故意的。
而也正因為如此,我才感覺特别的難熬,我想上她,我也知道她願意被我上,但我偏偏不能上她,這種感覺怎麼可能不煎熬?
求而不得,有時候會轉為浮躁。
于是我有些不耐煩的看向夏禾,命令似的說道:“你現在立刻給我去睡覺。
”
“可是我不困呀。
”
夏禾揪着嘴巴,可憐兮兮的看着我說道:“我不困,你怎麼讓我睡覺啊,我陪你聊聊天不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