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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三章 身邊有一個女人

野歡 2826 2025-01-16 17:32

   時歡以為江何深會帶她去餐廳吃飯,意外的是,他帶她去了位于商場後的一個小區。

   這會兒是晚飯後的時間,小區裡有很多中老年人,三三兩兩結伴散步,比起蘇河灣那種肉眼可見的高檔清貴,這個小區比較接地氣,時歡四處看看,還看到公共活動室裡老人在打太極拳,小孩在玩運動器材。

   她想當然地以為:“是私廚嗎?

   私廚,顧名思義就是廚師在自己家裡做飯,一般不接待外客,隻招呼熟識的客人,小衆,而且價格昂貴,符合江何深的身份品調。

   江何深淡然地彎唇:“算是吧,你一個人的私廚。

   時歡眨眨眼:“嗯?

   江何深大掌包裹她的小手,帶她去了A棟一樓,一樓是樓下,自帶一個小前院,可以不經過樓道大門,直接從前院進屋。

   屋裡開着燈,卻沒有人。

   時歡環顧一圈,發現這是一套新房子,很多的家具和擺設甚至還沒來得及撕掉保護膜,都是嶄新的。

   她走到餐廳,看到餐桌上已經放着幾道菜,蓋着保溫蓋,還有兩副碗筷。

   時歡低眉想了想,猜到了,她壓住彎起的嘴角,回頭看江何深:“二少爺,這套房子,該不會是你買的吧?

   她最會順藤摸瓜,尋根究底了,“你今天出門就是為了買房子?
買給我的?
因為林斌說蘇河灣那套房子是周自珩的?
你吃醋了?
不想讓我住他家,所以就買了一套現成的商品房?

   越說笑意越明顯,藏都藏不住。

   早上林斌跟他說房子是周自珩的以後,時歡就想到以二少爺的性格,肯定不會讓她再住下去,但她以為他會讓她跟她住酒店,結果他是直接買套房。

   她甚至能猜到二少爺的心理活動,“就他有房子給你住麼,我想要馬上就能有”,好霸道啊。

   江何深掐住她的臉頰:“房子是我買的又怎麼樣?
那是因為我考慮到我自己還要在鹿城再住一段時間,算了一下住酒店的房費,覺得跟買套房也大差不差,所以就順手買了,沒有你腦補的那麼多細節,懂?

   時歡恍然大悟:“原來二少爺是這麼勤、儉、節、約的人呀?

   江何深:“……”

   對上她戲谑的眼神,江何深懶得跟她說了,幹脆選擇物理辦法,捏起她的下巴,低頭堵住她的唇。

   時歡被抱起坐在餐桌上,摟着他的脖子,餐廳水晶燈将他們擁吻的影子投在地上,缱绻又溫情。

   時歡摸到他後頸的短發,分開唇:“我又不打算在鹿城長住,将來還是要跟你回禹城,買套房子放在這裡多浪費。

   “傻不傻?
買房是最不浪費的投資,自己不住,還可以外租,而且你爺爺在鹿城,你就算回了禹城,也還是會時不時過來看他,來了就可以住在這裡,離溫家和溫鹿都近。

   而且小區位于市中心,地段繁華不偏僻,治安也好,哪怕她是一個人,也不會有什麼危險——雖然二少爺是因為介意才會買的房,但也考慮得很周全。

   時歡彎唇:“那明天我找幾個家政打掃一下,然後就搬進來住,蘇河灣我還給周自珩。

   江何深将她抱下餐桌,又順手拉開餐椅,讓她坐:“吃飯。

   今晚這幾道菜很不錯,是醋溜肉段、油焖大蝦、紅燒茄子、番茄魚,以及椰汁雞湯,時歡喝了口湯,訝然,擡頭看江何深,江何深面不改色:“嗯?

   時歡微笑:“沒什麼。

   時歡的胃口比中午還好,很快就吃完了小半碗米飯,當然,菜也吃了不少,江何深很滿意,又往她碗裡夾了一塊去了魚刺的魚肉。

   時歡擡頭看他:“二少爺,我今天在我爺爺那兒,聽說了一些事……你有沒有聽過江夫人說過什麼事呀?

   “哪方面?
”江何深反問。

   時歡在委婉和直接之間,考慮了一分鐘,選擇了後者。

   她在江家兩年,看得出來,江何深的性格雖然冷淡,好像跟誰都不是很親,但對江夫人确實是有感情的。

   他會記得江夫人有偏頭疼的老毛病,每次天氣變化,都會提前提醒她讓醫生給她開藥,免得晚上疼起來睡不着;出差回來,偶爾還會給她帶比較有當地特色的東西當做禮物。
他這個人,并不是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

   但她更知道,江何深是一個喜歡有話直說的人,何況這種事,委婉也改變不了事實,何必浪費口舌。

   所以她直言:“我爺爺以前跟江征打過交道,他說他記得得很清楚,江征的妻子,是叫陶思童。

   時歡說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江何深,以為他會有什麼反應。

   沒想到的是,江何深隻是頓了一下,然後自然而然地低頭喝湯:“我們的信息,倒是很同步。

   時歡一愣:“什麼意思?
你已經知道了?

   “剛知道。

   時歡心思一動:“你離開那兩天知道的?

   她原本隻是猜測,但江何深這個态度,說明事情是真的,她馬上放下碗筷,“到底怎麼回事?

   江何深挑眉:“吃飯。
聽故事是用耳朵聽,不是用嘴聽,不耽誤你吃飯,快吃,不知道吃涼食對胃不好麼?

   “哦。
”時歡重新端起碗筷,但眼睛還在江何深的身上,催促他快說,她急呀。

   江何深語調冷磁:“很久之前,我就覺得,他讨厭我,不會沒有原因,所以我讓景舟往前三十年調查他的過去。

   時歡一想就通:“因為三十年前,你還沒出生?

   “嗯。

   時歡點頭,追本溯源,從他還沒出生的時候開始查最能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雖然費工夫,不算是一個聰明的辦法,但對本就是兩眼一抹黑,完全不知道發生過什麼的江何深來說,本來就沒有捷徑可以走,隻能是用最傳統的辦法。

   “付老先生答謝宴那天,景舟剛好從不來梅回到國内,他在京城轉機,原本是飛回禹城,不過聽說我,”江何深哼聲,“主要是聽說南頌也在鹿城,所以臨時改道,飛向鹿城,第二天早上我跟他在酒店餐廳吃了早飯——”

   “‘人逢喜事精神爽’這句話,在二哥這裡很成立啊。

   林景舟拉開椅子坐下,似笑非笑地瞧着江何深。

   江何深淡然地喝茶,他故作唏噓,“我可憐的小嫂子,昨晚肯定受罪了。

   江何深放下茶杯,拿起一個禮盒放在桌子上,林景舟眼睛一亮,這就是他看上的那瓶酒,他馬上伸手去拿,江何深按住盒子。

   “你在電話裡說,查到很多東西,要我拿紅酒跟你換,你要是敢騙我,我就當你的面,用它澆花。

   林景舟啧聲:“花死了都要變成怨靈纏着你。

   他随便點了幾樣早點,合上菜單還給服務生,“沒騙你,我真查到一些東西。
老頭三十年前在不來梅暫居和學習的時候,身邊有一個女人。

   江何深眉梢一動:“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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